再订阅一些, 小可爱萌就能立即看到兴奋到癫狂的我了哦丫鬟丝毫没觉得哪里不对,脚步轻盈的出了屋子。
时砚起身,掀开帘子, 打量屋中摆设,记忆和剧情也随之而来。
这具身体姓江名时砚,是皇帝胞妹明阳公主和江大将军的幼子。
江大将军能和皇帝胞妹成亲, 不论是出身还是能力都很出众,当年曾是皇帝伴读,皇帝捣乱他挨打的那种。
这个世界的主角,就是江时砚的长兄, 公主和大将军的嫡长子,江时意, 一个对前半生对很多事都漠不关心,一心扑在战场上的冷漠杀神,后半生自从遇到敌国华翎公主后,逐渐显露偏执狂本性对华翎公主誓死不放手的男人。
时砚看完全部剧情, 嘴角不得不狠狠抽动了一下。
因为按照剧情,他兄长在战场上意外受伤,被华翎公主所救。
在他兄长江时意的印象中,华翎就是温柔善良, 柔弱美丽的女子, 是照亮他冰冷心扉的温暖的一道光。
即使后来知道对方敌国公主的身份,他兄长依然偏执的想得到她, 期间进行了一系列绑架囚禁,强、奸,然后温言软语哄骗的行动后,两人的感情得到升华。
华翎公主竟然开始被这个男人的深情所打动, 开始试着回应江时意的感情。
然而好景不长,两人的事情被大将军的政敌发现,并大肆宣扬江时意通敌叛国的行为,导致大将军和公主在朝中地位瞬间尴尬不已,甚至因为江时意在军中的地位,皇帝开始怀疑江家对朝廷的忠诚。
江家地位摇摇欲坠,皇帝连夜下诏,令江时意就地卸下军权,由副将暂代,日夜兼程返回京中,解释此事。
江大将军连夜给儿子去了三封信,催促对方乖乖回来,一切后果,江家愿意和江时意共同承担。就是搭上他一条老命,也要保儿子周全。
本来事情到了这里,还能看出皇帝对江家是有感情的,只要江时意乖乖回来,就算他通敌叛国的罪名落实了,最多也就处置他一人。
至少江家人能平安活下来。
可江时意除了面对华翎公主的事降智外,其他时候脑子非常清醒,甚至清醒到无情。
他知道回京中会面临什么后果,他和华翎之间,此生就再无可能了。
可如若他不回去,父亲曾经舍命救过陛下,母亲更是陛下唯一的胞妹,他们一家人虽然会受苦,但性命应该无虞。
于是一不做二不休,连夜将皇帝派去的使者斩杀,带着华翎公主,直接投敌去了。
朝中为此一片哗然,谁都没想到,对朝廷忠心耿耿的江大将军的长子,竟然会做出此等投敌叛国,置亲人生死于不顾的事情。
江大将军当场被气的晕厥,江家陷入一混乱,皇帝下旨,江家所有人全部投入大牢,严加审问,严查江家是否还有奸细的存在。
江大将军痛心之下,在牢中写下“教子无方,以命相代”的字后自刎身亡,公主听到丈夫自刎的消息,跟着殉情了。
至于江时砚,从小体弱多病,在公主府好吃好喝养着,还是风一吹就倒,更何况是监牢这种环境,早在下狱的第二天就一命呜呼了。
在敌国和公主恩恩爱爱的江时意听说了江家的惨剧,因此恨上了皇帝舅舅,发誓要为一家人报仇。
请命亲自去前线,和以前的战友同僚杀了个昏天暗地,凭借对故国的熟悉,成功将皇帝舅舅的大半儿江山争夺过来,算是为家人报了仇,更重要的是,那都是他送给华翎公主的聘礼。
自此两人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至于曾经的家人,只偶尔存在周围人的闲谈中。
要时砚说,偏执狂什么的,就该牢底坐穿。
这哪里是偏执狂,根本是丧了良心的狗男女。
此时距离他大哥遇上华翎公主还有些时日,时砚觉得自己得做点儿什么,否则只能一家子等死,死后还有人打着给他们一家报仇的旗号,给华翎公主送聘礼。
“呵呵”两个字代表了时砚对偏执狂江时意的所有态度。
但时砚现在这个风一吹就倒的身体,是个大麻烦,时砚吐口气,心想一切还得慢慢儿来。脑中呼唤系统。
“有没有让我身体快速好起来的东西”
小甲的机械音很快在时砚脑中想起“对不起,小甲权限不足,无法宿主所需帮助。”
时砚冷哼一声,上个世界还有点儿权限的系统,换个世界成了垃圾,他用脚指头想都知道是谁干的好事。
没了继续问下去的心情,直接让系统社会性死亡。
以往这种事没少遇见,只要不是死症,他有的是办法自救。
打从这天起,公主府的下人们发现,自家小公子开始喜欢在院中打坐,一坐就是几个时辰,还不许人打扰。
下人们一开始怕公子这样伤了身体,心惊胆战的观察了好几天后,发现公子除了看上去一如既往的柔弱,偶尔咳嗽两声外,其余什么问题都没有。
时砚的举动终于惊动了母亲明阳公主,甚至隔壁将军府的父亲江大将军也特意找时间来看望时砚。
时砚温和一笑,对父母道“孩儿无事,最近新得了几本道经,越读越觉得有趣,忍不住多参研了一阵子。”
公主瞧着这自小身子骨不好,什么都不能做的儿子,难得遇上感兴趣的东西,自然无有不应的“道经好啊,修身养性,娘瞧着你最近脸上气色也好了不少。”
这确实不是公主的错觉,时砚现在修炼的这门功法,练到极致,也不说有多厉害,轻松收拾几个江时砚不在话下。
江大将军见儿子无事,自然放心不少,嘱咐了伺候儿子的下人一大堆,和妻子相携离去,恩爱的背影看的一众下人眼热。
时砚笑而不语。
因为时砚的行为得到了公主和大将军两人的认可,下人们自然无需过多担心,只一心照看自家小主子。
很快大家惊讶的发现,小主子打坐的时间越来越久,刚开始还是一天两个时辰,现在竟然除了吃饭睡觉的时间,都在打坐。
有人忍着心颤道“小,小公子,该,该不会,想,想出家吧”
一言激起千层浪。
楚照砚觉得,他自己在这方面是有天赋的,且不说照着书本上练,效果有没有弟弟说的那般神奇,单练习期间带给楚照砚舒爽的感觉,他就舍不得放手。
甚至有那么一刻,楚照砚觉得,什么王权富贵,娇妻美眷,都比不上练习道经带给他的感觉来的飘飘欲仙,从头爽到脚。
没错,练习的时候,楚照砚甚至错觉的以为,自己的下半身是有感觉的。
就这样,楚照砚沉迷道经不可自拔,白天在父亲上朝期间,帮着父亲打理琐事,顺便盯着楚景审问大伯家的几个下人。
晚上和父亲交接工作后,院子里的灯光一宿一宿的亮到天明,所有人都以为楚照砚因为腿疾,心里有事,睡不着才会如此,小心翼翼生怕说错了什么或者做错了什么,又让楚照砚缩回院子里不出来。
直到半月后,一家人聚在一起,众人见到楚照砚容光焕发,神采奕奕,虽然还是坐在轮椅上,但整个人精气神十足,一看就保养的非常好。
就是荣安伯这个当爹的,瞧见大儿子精神饱满的这一幕,摸摸自己最近糙了不少的脸,也忍不住酸了一下。
楚照砚夫人突然见着自家夫君这幅样子,心里隐隐开始后悔最近因着家里事多分神,没有好好保养,现在她和夫君站在一块儿,显得她比夫君老了好几岁,天知道其实夫君比她还大两岁呢
荣安伯夫人观察的更仔细,眼见自家儿子天天晚上熬夜不睡觉,反倒肌肤细腻,两腮处透露着健康的粉白,皮肤比出事前还亮了好几倍
一个没忍住,荣安伯夫人脱口而出“儿啊,你这是用了什么护肤膏”
楚照砚自个儿没照镜子的习惯,自然不知道他现在的变化有多大,脸上流露出迷茫的表情非常真实。
这时候,作为无所不在的纨绔时砚就摇着一把上书“天命风水”的折扇,悠悠然出现在众人眼前,给大家解惑“上次吃饭时不是说了吗只要修炼得当,青春永驻也不是不可能,大哥这才哪到哪儿啊高人说他师父就活了一百多岁,临死前容貌都保持二十左右。高人他自个儿,我遇到的时候,也七十多岁了,看上去也就三四十的样子,还是修炼不到家啊”
这话荣安伯是不相信的,觉得儿子简直一派胡言,但荣安伯夫人和儿媳对视一眼,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狂热,哪个女人不爱美
两人同时用非常有存在感的眼神瞧着时砚,时砚当即从袖子里掏啊掏,掏啊掏,掏出来两本一模一样的蓝皮封面书递给母亲与大嫂。
“拿着吧,好好看,女人啊,别成天把心思放在家里针头线脑的小事儿上,消耗精力,老的快,该对自己好一点,保养肌肤,愉悦心情,让自个儿顺心才是女人该过的日子”时砚说的吊儿郎当。
荣安伯指着时砚的鼻子道“小兔崽子,你这样整天在脂粉堆里打转,没有一点儿志气,将来谁家会将闺女嫁给你这么个混小子”
反倒是荣安伯夫人和大嫂刘氏,觉得时砚说的对极了,露出了被愉悦到的表情,荣安伯一瞧闹心极了,索性岔开话题“得了,今儿要说的,是大哥那事。”
所有人露出了严肃的神色。
荣安伯脸上的表情非常复杂,但激动兴奋看好戏占据了大多数“上次经过娘她老人家的提醒,我让人顺着那条线往下查,你们猜我查到了什么”
事实上,这里完全不知情的就大嫂刘氏,伯夫人隐约知道一些,自个儿推测了的大差不离,而楚照砚,则是和伯爷两人合作处理的,细节知道的一清二楚,至于时砚,就更不用说了。
于是刘氏好奇道“父亲,莫非真的被奶奶说中了,张氏暗中勾连的不是大伯,而是另有其人大伯真的辛苦筹谋十几年,替别人做了嫁衣”
荣安伯捋着胡子,一副大仇得报的爽快感“哈哈哈,然也经过我们多放探寻查证,大哥他不仅替别人做了嫁衣,还替别人养了十几年的儿子,那楚晖砚根本不是大伯的儿子,而是张氏与楚宏昌的孽种亏大哥自诩聪明,想利用一个孩子掌控我们伯府,没想到他自个儿被个女人握在手心十几年而不自知。”
知情人楚照砚笑眯眯解释“我们的人去了张氏身边大丫鬟的老家,找到了那女人的儿子,那女人就什么都招了。
说是张氏与楚宏昌早就暗通曲款,利用张氏肚子里的孩子,共同设计了大伯,然后又利用孩子,让大伯设计咱们一家。这下可算是解气了,你们没看见,大哥知道整件事后那脸色,啧啧,真难看啊。”
伯夫人疑惑道“我依稀记得,楚宏昌这个名字好似在哪里听过”
荣安伯晦气的摆手“别提了,当年咱们老家出了个有名的混混,在外面欠了人家青楼的嫖,资,回家偷偷将族长手中的田契偷出去卖了抵了嫖,资,后来被族中发现,赶出族的,正是那位。”
楚照砚笑眯眯道“说起来,虽然是出了五服的亲戚,但按照辈分,父亲还得唤楚宏昌一声族叔呢。”
几人听完都觉得解气,只要一想到对方阴险的计策若是成功,首先时砚怕是活不成了,其次,对方来势汹汹,目的肯定不会只是简单的要一个伯府嫡次子这般简单,整个伯府怕是都要被对方搅的天翻地覆。
就觉得现在的下场都是活该。
楚照砚笑眯眯的问时砚“小弟,你说,该如何处置这些人呢”
时砚有一搭没一搭的扇着风,扇子上“天命风流”四个大字晃眼的不行,偏他大哥还觉得自家弟弟这样是真性情,很可爱。
时砚幽幽道“你们忘了,我可没忘,奶奶说了,张氏既然是个聪明女人,连父亲这个伯爷的妾侍位置都看不上,同时将大伯耍的团团转,我不信她能看上楚宏昌那么个欠青楼姐儿银钱的货色。
一听就很穷啊肯定还很丑,要是长得好看,翠云楼姐姐经常愿意免费陪对方睡觉而且辈分那般高,也不知道是不是很老了,姑且就算他有些老吧,这样一个又穷又丑,游手好闲,吃,喝,嫖,赌,人品欠佳的老东西,张氏是失心疯了吗拼死拼活要嫁给这样一个老男人”
几人集体失语。
妈的,想说时砚在异想天开,仔细一想,又觉得好他妈有道理。
大嫂刘氏张嘴,想说以往这样的事也没少见,放着泼天富贵不要,非要跟着穷小子去过苦日子,可回头才发现,穷小子一朝富贵后,人品实在堪忧,但妇人终归长情些,无法狠心扔下孩子一走了之,只能尽力为孩子谋划的比比皆是。
但刘氏最终将话头忍住了,她相信这里在座的几人,不会有人想不通这个道理,但大家都不说,自然是有各自的缘由的。
最后荣安伯没忍住一拍椅子扶手,骂骂咧咧“娘的还有完没完”
转头盯着伯夫人道“这几天,大嫂不是天天上门吵闹,让咱们把大哥送回去吗你那头就抵死不认,我这头让人盯紧了张氏,瞧瞧她现下跟什么人联络,这次一定要将张氏身后之人彻底挖出来”
楚照砚皱眉道“这些日子,咱们盯着张氏的人回报,说除了正常的采买,张氏那边没和外人有任何接触。这就有些怪了。”
时砚靠在椅子上坐没坐相,脚翘在桌沿上,懒洋洋道“大哥,这采买上的事可大有学问呢比如那张翰林家的小公子,与他别府寡居的大嫂有了首尾,怕人说闲话,于是收买了寡嫂家中采买的下人,每日被采买下人装进筐子内偷偷带回嫂子府中。
比如那王相爷家的小孙子,为了瞧刘国公家那貌若天仙的女儿,收买了刘国家采买的下人,在采买下人的掩饰下,从刘国公家中狗洞钻进去,成功避开了守卫森严的前院。
再比如那公主府家的小女儿,看上了京城东街那个卖画为生的穷书生,于是收买了公主府的采买下人,让那穷书生每日乔装打扮混进采买下人中进入公主府,与之私会。”
时砚随口就说了好几个惊天大雷,丝毫不理会其他人一脸震惊失神的表情,自在的嗑嗑瓜子,毫无形象可言,不知道他刚才说的话,给几人造成了多大的冲击。
楚照砚不可置信道“阿砚,你,你是如何得知这些密辛的”
要知道,涉事之人身份特殊,只要确认了,一件足矣在京中掀起巨浪。
时砚毫不在意的扔下手中的瓜子,灌了一口茶,懒散道“我是个纨绔嘛这些事情,在我们纨绔界,都是老生常谈”
众人心思复杂,一时都没想起来,他们之前的话题,是张氏家的采买到底有没有问题,此时心中只有一个想法现在京中的纨绔界都这般厉害的吗
这时冷宫众人才知道,他们家小主子,竟然要当皇帝了。
朝臣本以为皇帝年幼,又在冷宫中长大,应该好拿捏,又想把持朝政,又想将闺女嫁入皇宫,好生下有自家血脉的皇子做下一代继承人。
大臣们的心思还没开始实行,就被时砚的雷厉手段惊的缩回壳儿里,安安分分在朝堂上值。
时砚处理了几个不老实的大臣后,朝堂瞬间安静了很多,时砚将大部分事务交给先生和内阁处置,将内阁的权利进行划分,形成互相制衡的局面,就安心躲在宫中看他的好戏了。
值得一提的是,时砚成了皇帝,刘妃自然走出冷宫,成为天下间最有权势的女人,太后。
而冷宫中众人,时砚毫不吝啬的给小宫女封了一个公主,虽然有名无实,但足够小宫女一辈子衣食无忧,荣宠到老,太后也赞成时砚这个决定,因为当初太后就是看中小宫女心思单纯,又极为认真,才让他去照顾时砚的。
封个公主,算是对小宫女的补偿。
而其他人,像是厨子,不想出宫,时砚让他挂了个御膳房统领之职,每天开开心心研究自己喜欢的菜就行,其他的有副手操持。
至于小太监,现在则成了大太监,皇宫中谁人见了,不称呼一声“德公公”这位爱吃辣的公公,依然保持着冷宫中的习惯,万事只听主子吩咐,其余不多说一个字。
像是绣娘和匠人,都在自己的职位上发挥了更大的价值,现下谁人不知他们和皇帝之间的情谊呀要做什么事,只要漏个口风,就有无数人蜂拥而上,想为他们卖命。
可惜都是十分低调的人,不想给小主子惹麻烦。
其中一个绣娘还和一个匠人看对眼了,时砚听说后,非常大方的赐了婚,让两人的婚礼风风光光的办了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