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都市小说 > 清穿之白月光(穿书) > 第七十五章
听到许政如此说, 胡波也顿住了脚步,又听他道“我根据四阿哥的指示, 派了人前去找您,带的是口信。”
胡波的笑僵在了脸上,可他分明是收到了一封信上头写着四阿哥失明, 叫他速去诊治。
如果不是四阿哥发的,又能是谁发的呢。
胡波很快地整理了下面目情绪, 笑着道“我一时口误, 是口信是口信。”
许政这才释然地点点头, 继续带领着胡波往胤禛的院子里头走去。
胡波到达的时候, 年清芷正在与胤禛一起逗弄着两只小狗, 她背对着院口蹲在那儿拿着吃食教着小狗握手。
胡波眼眸死死地盯在年清芷的身上, 这背影这气质实在是太像年清芷了, 他心中涌起一种期盼,期盼着年清芷并未死。
听到了背后的动静年清芷才整理了下衣裙站起身, 转过了头眸光先是略过许政再落在胡波身上,清丽的脸上浮起笑容, “这位便是胡波大夫吧”
胡波瞧清楚了她的正面,才看清她原来是个极年轻的少女,估摸着不过是十四、五岁, 只有眉眼年清芷有些像。
他闪烁着期盼的眸渐渐黯淡下来, 意识到面前的女子是年盼窈口中的阿洛。
胡波揖手分别向胤禛和年清芷行礼,“草民见过四阿哥和年侧福晋。”
胤禛向着胡波出声的方向,虚抬了下手, “胡大夫不必如此客气。”
年清芷帮忙扶着胤禛一道进屋,给两位斟了茶水便走了出去。
胡波看着年清芷的背影消失在门的缝隙里头,听见胤禛开口道“倒是麻烦胡大夫车马劳顿来此替我医治了。”
胤禛虽是贵为皇子,待人却是极谦顺毫无皇子的架势,这也是胡波当初选择跟着他的缘由。
胡波忙道“这些都是草民应当做的,四阿哥不必如此客气。”
两人寒暄了一会儿,胡波方开始为胤禛诊断,这病症极好诊断只不过是脑中的淤血压住了眼神经,只是那淤血堵在极为危险的位置,若是没有万分的确定,一旦失了手后果就不光是失明而是失去性命了。
胡波这才明白满太医院不敢轻易动手的原因,不过他在民间行医数十年,都是专门挑的最难病症下手,他自然是不惧的。
当下胡波便下了保证道“四阿哥,在民间游历的时候,草民也曾遇到这种情形的病者,不过那人的情况比四阿哥您还要凶险,草民连着给他针灸了一个月才将脑中淤血消散。至于您的病,给草民半个月时间,我必定能让您重新恢复视力。”
胤禛心中的大石头这会儿才落地,笑着道“胡大夫的医术,我自是相信的,这半个月便就劳烦您了。”
他顿了顿又道“不过,此消息胡大夫可否保密”
与当年那百姓的失明相比,胤禛的失明便是国家大事了,胡波自然知晓胤禛或许有自己的谋划当即便答应了。
不过想到那位看起来与胤禛看起来亲密的年侧福晋,他开口道“那年侧福晋那儿”
“她也不必告诉。”胤禛的回答极为果断。
胡波道了声“好”,却又是想起那封莫名其妙的书信,那书信虽然不是清芷的字迹,可清芷可是会上百种字迹的写法,根本无法用字迹判断是否是她。
他开口试探道“四阿哥,清芷当年去世您是否是亲眼看着她下葬的”
陡然提到年清芷,胤禛的睫毛微颤了下,分明说了几百次放下,可每次听到她的姓名他的内心还是无法平静。
他点点头“我亲手将她下葬的,胡大夫怎么好端端地提起了她”
胡波眸光微转,脸上的神色更是古怪,那封信究竟是怎么回事,可这话也不好当着四阿哥的面问,他想了想便只道“草民只是怀念和她一起游历的情景了,四阿哥您相信人有转世轮回吗”
“我并不信,就算转世轮回了,那人也不是原本的人。”
胤禛像是预料到了什么一般,开口问道“胡大夫是瞧见了像清芷的人,所以才有此疑问的吗”
胡波正想提及此事,他倒是觉得这世间真当神奇,分明年盼窈和阿洛已经清芷皆都是没有血缘的人,为何三人之间这般相似,尤其是年盼窈,阿洛仅仅是眉眼相似,可年盼窈却是有三分相似。
当初他见到了年盼窈,当即便觉得这是清芷的转世,便救下了她还当成了徒弟爱护。
胤禛笑了笑“说来怕您见效,年侧福晋是额娘专门找来的,她就是想按照清芷再造出一个清芷来。”
“可是德妃快成功了不是吗”胡波一针见血地说道。
胤禛脸上的笑瞬间僵住,他确实忍不住待年侧福晋与旁人不同,她在他身边的时候他的心是如此的安定。他一直在回避着想此事,如今却是被胡波一句话点出,他却是完全无法回避了。
他伸出指尖用力揉了下眉心,他是觉得心中的那份安定和依赖是罪恶、对不起清芷的,若是再纵容这样的情感,他怕他会在清芷的碑前连头都抬不起来。
不过待他重见光明,这些懦弱的情感便会消失,他不必为此而心焦,胤禛这般安慰自己。
胡波见胤禛的神情变幻,也猜测出了他的内心想法,他叹了一口气“四阿哥又何必为了旧人桎梏住自己呢毕竟她已经去世了十三年,四阿哥总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
这些年四阿哥究竟怎么过下来的,他看得清楚得很,放着家中十几个如花美眷碰都不碰,强行将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政务上。如今过了十三年终于遇见一个让他倾心的,他却是觉得对不起清芷,不想让这种情感继续下去。
胤禛抿紧了唇角,“胡大夫,帮我针灸吧。”
胡波在心中长叹,看来四阿哥还是无法解开内心的桎梏,毕竟也不是一时一刻能想通的事。
他从随行带的药箱中拿出针灸包,将针灸针在油灯上炙烤一下方开始做起针灸来。
头部的针灸最难做,因为穴位分布太多,一不小心便会扎错穴位,一旦扎错穴位可是无法挽救的事情,好在胡波有几十年的经验,扎起针来那叫一个顺畅。
同时头部的针灸也是最痛的,每下去一针便能瞧见胤禛猛地紧锁了下眉头,剧痛之下他却是隐忍着没叫,胡波一边扎着针一边钦佩四阿哥的定力。先前他医治另一位的时候,满屋子里都是那人的嚎叫。
待胡波将针扎完后,胤禛满额头都沁出了因痛而出的汗水,胡波将他扶至床上歇下,掖了掖被子道“四阿哥,我先写药方叫他们前去抓药,您刚好可以休息一个时辰。”
方才针灸耗费了胤禛极大的心神,现在听到胡波这般说,他点了点头便安然睡下。
胡波写完药方轻轻地推开门,却是发现年清芷站在庭院中,见着他出来笑着迎上来“胡大夫,四阿哥的病您看能治好吗”
胡波一愣,抬头看了眼天色,估摸着距离他进入房间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他开口问道“年侧福晋莫不是一直在门口等着吧”
年清芷怪不好意思地点点头“我正好没什么事做,索性就在这儿等着了。胡大夫,这病”
胡波心中微叹了一口气,两个人彼此心中都有对方,四阿哥何苦要这般桎梏、折磨着自己呢。
因着答应了胤禛不将实情说出,他开口含糊道“四阿哥的病症拖得时间太长,草民不一定能治好。”
“可是您”不是也曾经救过相同的病人吗
年清芷亲眼瞧见过胡波救治了一位伤到头部的患者,这才对这次胡波前来那么有信心。
可胡波的话却将她的心打入了谷底,胡波一向是极为自信的人,但凡他有把握能医治好的病他都会打包票。
可若是说不一定,那就表明医治成功的可能性达不到百分之三十。
年清芷垂下眼眸,咬住了唇角,她是亲眼瞧见胤禛那么骄傲的人一步步开始接受事实,又因为胡波的到来涌起希望。
可如今胡波的话却像是又给胤禛判下死缓,死缓要比死刑更为可怕,就像是知晓一个刀子挂在自己的脖颈上,却又不确定它到底会不会掉下来,它什么时候掉下来。
年清芷眼圈红了起来,颤着声音,“四阿哥他知晓么”
胡波有些不忍心看年清芷的眼眸,移开了眼睛点了点头。
年清芷的肩完全塌了下去,有气无力地撑着一口气道“多谢胡大夫了。”
她扬起头“不管怎么样,希望胡大夫能够尽最大努力医治。”
“这是一定的。”胡波点点头,眸光瞥了眼屋内叮嘱道“四阿哥在房内睡着,待药熬好了再进去吧。”
听了胡波的话,年清芷心绪有些不宁,正好没事做她便顶了红酥的活,去小厨房为四阿哥熬药。
待药从药房抓好、再熬好已经是一个时辰的事了,年清芷端着托盘前去四阿哥的房外,见外头许政没守着,她以为是许政扶着胤禛出去散步了,便没多想地用脚尖顶开房间的门。
里头两个人却是同时说出了异口同声的话“谁”
年清芷看过去猛地愣在了原地,只见胤禛坐在浴桶中正对着她,白皙结实的胸膛在烟雾缭绕中若影若现,他闭着眼睛,晶莹地汗从额头上滑落下来,唇似乎像是被胭脂覆盖了一层一般那么红润。
年清芷手捧托盘,看到这般情景突然觉得喉头有些干涩,忍不住地咽了下口水。
彼时许政也看清了是年清芷,这般安静的环境无限声音都会放大,她咽口水的声音极为地突兀。
许政有些尴尬地对胤禛道“是侧福晋来了,不如让侧福晋服侍您沐浴吧。”
作为一个外人,他自是不知晓胤禛和年侧福晋还未圆房。
“不行。”这回异口同声地变成了胤禛和年清芷两人。
年清芷将托盘放在桌上说了一句“四阿哥,药熬好了在桌上。许政你待会儿伺候四阿哥喝下。”
话毕便匆匆忙忙地关上了门走出去,许政一个人站在浴桶旁极懵逼,看了眼浴桶中的四阿哥又看了眼门口,这俩口子都成亲了怎么还这么见外呢。
或许是被浴桶里的水蒸气蒸的,许政瞧见胤禛脸上缓缓地升起红晕,一直升到耳尖,一双耳朵都红了。
许政懵懂地道“四阿哥您是不是太热了,属下给您去掉两个暖炉吧。”
过了半晌,胤禛咬牙开口道“你去把门栓给我栓紧了”
年清芷出了门方才松了口气,她摸了下脸颊只觉得脸颊热得几乎要爆炸,明明外头是初冬的季节了,她还是热得不停用手掌扇着风。
她只要一闭上眼就想起方才瞧见的香艳情景,她用手捂住额头蹲了下来,先前不是没有和胤禛那个啥过但她每次都是半被迫地,那个时候羞都羞死了,她满脑子想跑哪里有空欣赏。
年清芷听到里头突如其来的栓门声,通红的脸色更是一沉,她有些崩溃,居然还把门栓栓上,胤禛该不会以为她是故意偷看的吧
她不服气地小声嘟囔道“小时候都是我负责给你洗的澡呢。”
但下一秒又是想起方才的情景,年清芷的脸陡然又红了些。
负责看守的侍卫刚小解归来,就瞧见年侧福晋蹲在门口,他忙是上前行礼“属下参见年侧福晋。”
接着便瞧见一向脾气甚好,平易近人的年侧福晋抬了头,脸红得像上了胭脂一般凶巴巴地道“你跑哪去了”
那侍卫愣了下,然后结结巴巴地道“属、属下刚刚小解去了”
年清芷定了定心神,强词夺理道“那你也该让人顶一顶,你知道四阿哥现在的状况吧,若是、若是有人跑来偷看呢”
那侍卫更是懵逼,“刚刚有人偷看四阿哥洗澡了”
话音刚落,他便瞧见年清芷白皙脸上那团红晕更深了。
年清芷在他脑门上敲了个爆栗,“当然没有我是说假如假如”
那侍卫抱着头有些愁眉苦脸,他还以为年侧福晋是个温婉细腻的女子呢,没想到下手竟是这么重。
话音刚落门栓那儿又出了响声,这次是许政出来,他看了眼年清芷,她背对着他,从他的角度只能瞧见她通红的耳尖。
他挠了下脑门一头雾水地想,难道年侧福晋也被屋子里热着了。
许政摇了摇头,将脑袋里的胡思乱想甩掉开口道“年侧福晋,四阿哥叫您进去。”
“诶”年清芷一下子就想到了方才的情景,她背有些僵住,四阿哥叫她不会是叫她伺候他洗澡吧。
她勉强地扯了下嘴角“诶诶诶,这样不太合适吧”
“有什么不合适的,福晋您和四阿哥是夫妻呀。”许政非常自然地道,“而且是四阿哥叫属下来叫您的。”
年清芷纠结了一会儿,像是下了一个很重要的决心,“去就去。”
虽是话说的爽快,她的动作却是慢吞吞地挪到门边,深呼吸地准备了一下才推开房门。
年清芷将房门关上,低垂着睫毛像是生怕看到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酝酿了会儿才向正中间的位置慢慢挪过去。
刚挪了几步,就听到胤禛不悦的开口“你走那么慢作什么”
年清芷索性停下了脚步,低着脑袋有些愁眉苦脸“四阿哥,您不能强人所难,我、我没做过这种事。”
胤禛嗤笑声从唇齿间泄露“你平日里不是做的挺熟练吗”
“我哪有”年清芷猛地抬头反驳,又突然感觉不对准备低下头,余光却是瞥见胤禛衣服穿得好好的半坐在床榻间。
她一愣,“四阿哥您沐完浴了”
“哦”
胤禛有些恍然,拉长声音,“原来你以为我是叫你来做这事。”
若是他看得见,就能瞧见年清芷的脸颊红彤彤地宛如一只红番茄,红得几乎要滴血。
年清芷捂了捂脸,心中骂着自己不争气,随即拿起放在一旁的托盘坐到了胤禛旁边,尽量使声音正常道“才不是呢,我就知晓四阿哥是叫我来喂药的。”
胤禛听见她这般说,只是微扬了下眉毛没去反驳。
年清芷将药碗放在他手中,胤禛拿起了勺子一口一口地喂进唇间,他虽是失明了,但这些小事他还希望自己能做到。
见着他药碗里头的药液空了,年清芷将牛皮纸包好的蜜饯挑了一颗放在他的勺子上,看着他将蜜饯放进唇间,“四阿哥今日心情似乎尤其得好。”
蜜饯刚入唇,那股子苦味便被蜜饯的甜味压制住,胤禛微眯着眉眼感受着甜味在唇齿间荡漾,听见年清芷的话,他轻轻“嗯”了一声。
下一秒却是发现自己在她面前的态度太过轻松了,倒不像是一个刚听到大夫说没把握的病人。
胤禛微蹙了下眉,有些搞不明白什么时候他便对年侧福晋放松了警惕,无意识地将真正的心情展示给了她看。
可是,这样是不应该的。
时间过得极快,很快柳如云便将做好的绣品派人送了过来,也就是刚好送来的第二天乌拉那拉氏又召集了所有侧福晋,这一次她宣布了一件大事,竟是宫里头那位指明了这次寿宴年侧福晋也要一同去。
乌拉那拉氏话音刚落,年清芷便感受到大家伙都将目光投射了过来,或艳羡或嫉妒或是疑惑。
“为什么福晋您不会听错了吧”第一个发出疑问的自是李侧福晋,要说大家都是侧福晋,她入府的时日要比年清芷要长太多,凭什么年清芷能去而她不能去
乌拉那拉氏淡淡瞥了眼她,“是宫里头梁九功梁公公亲自传得口谕,怎么你觉得我会听错”
李侧福晋察觉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是不甘心地看了眼年清芷,见着年清芷脸色依旧是淡淡地没有高兴也没有其他什么神色,她心中暗骂了一声真会装才噤了声。
“今日我叫你们俩,就是想问一下各位姐妹们皇太后的寿辰礼物可准备好了没”乌拉那拉氏细声细语地开口。
距离太后的寿辰也就两日功夫了,大家也猜出乌拉那拉氏今日召集的原因,纷纷让边上伺候的丫鬟将所准备的礼物呈上去。
乌拉那拉氏仔细查看着各位侧福晋准备的礼物,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自从那日李侧福晋提及徐桂花之事,她心中也一直压抑着疑惑,今日终于得以得到证实。
乌拉那拉氏最后才去细看年清芷叫丫鬟递上来的礼物,发现那是一个巴掌大小的锦囊,可光看这材质和绣技便知晓这绝对不是一个普通的锦囊。
这香囊用的布料是浣花锦所制,浣花锦是蜀锦的品种之一。
众所周知蜀锦一年的产量仅仅是个位数,非常难得,在市面上可是重金难求的布料,就算是皇宫中的宠妃也不多见。
这外头循规蹈矩地绣了金凤凰的图案,然而这绣品却与她一般瞧见的凤凰绣品不同,这凤凰的配色更加大胆,运用了大量的红与金,由浅到深用了数十种绣线制成,制成的凤凰极为夺目,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所用的绣法是柳如云出名的轮廓绣中的满绣法,不露针眼,针针相连,衔接地极为自然,也只有用这种绣法才能绣出这般栩栩如生,丝毫不觉得是绣上去的凤凰。
乌拉那拉氏将锦囊解开,才发现里头更是另有乾坤,一般的绣娘只会单面绣,只有极少数的绣娘才会双面绣,而柳如云便是那极少数里头的佼佼者。
这锦囊她不仅用了双面绣的绣法,更是用了双面异图的绣法,若说双面绣只有极少数人会绣,可这双面异图的话那就只有柳如云了。
里头绣着的是一幅观音像,若是仔细看得话,可以瞧见这观音周围包裹的是用相近的绣线绣了上百种“寿”字的图样,像是暗纹一般不仔细根本瞧不出这绣品的精巧。
几个侧福晋瞧见乌拉那拉氏瞧着那锦囊出神,也忙是围绕了上去看。
大家伙也是瞧出了这香囊的精妙之处,纷纷都发出了赞叹的声音,“天呐,我还是第一次瞧见双面异图的,这针法真是绝了,配色更是抢眼简直是美轮美奂你们瞧这暗纹我原先都没看到,仔细一看竟然全都是不同种类的寿字,真当巧妙”
“这观音菩萨简直是神了,比我在房间内供奉着的更为栩栩如生,慈悲为怀。”
“皇太后一定会喜欢这幅绣品的,她这般虔诚地信奉着佛教,恐怕都舍不得用这锦囊,直接要供起来呢。”
李侧福晋最是激动抬起了头,看向年清芷声音尖细道“年侧福晋,你怎么可能会用这么高端的绣法”
她明明已经买通了丫鬟前去试探,那丫鬟说年侧福晋手上还有茧,根本没法成为一名优秀的绣娘,只怕她的手指刚触及绣线,那些精细的绣线和绣品就会因为她的触摸有所损伤。
李侧福晋嫉妒充满了脑子顾不得其他,上前就将年清芷的手腕抓起来,放在阳光下。
透过光线,果真在年清芷白皙的指尖上看见茧子的痕迹。
李侧福晋冷笑了两声,果然如她所猜测一般,这绣品根本是年清芷找旁人所绣。
她将年清芷的手腕高高举起,像是耀武扬威一般抬高了声音,“你们瞧年侧福晋她的指腹有一层薄茧,你们也瞧见了绣这锦囊的丝线是多么精细,她这样的手根本无法绣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着急哇,太子还没放出来搞事呢,让四四吃完干醋再掉马。
太子原来我的用处就只有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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