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其他小说 > 买来的男人 > 51.056-057
056
乔昕和沈遇是高中到大学的同学。
沈遇看着性格温柔,但其实内里冰冷。典型的外热内冷。
读书的时候,乔昕也曾经看沈遇不顺眼,处处找他麻烦。
沈遇都没和他计较。后来两人关系比较亲近后,乔昕才明白。
他不是不计较,而是没时间计较。
沈遇是沈家的养子,他很早就知道。
沈家出事后,家里只剩下那个什么都不会的沈洋洋,当时还不到二十岁的沈遇就那么扛起了整个沈家的债务。
乔父说沈遇是个人才,因为他够聪明,也够狠。
作为沈遇的朋友,乔昕不是没有见过沈遇对敌人的手段。
他觉得没关系,要站在那个高度,心慈手软是走不下去的。
而且,他觉得沈遇比较好的一个点就是对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坏,但是对沈洋洋好。
所以当乔昕知道当年的绑架犯其中之一是沈遇的时候,乔昕的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我并不知道他是当年的绑架犯之一。这些年你吃的药是我开的,我必须承认,那种药有抑制你记忆的副作用。我以为他是害怕你想起所有的痛苦,但我没有想到他是用来掩盖真相的。”
这几天乔昕也不好受。
乔父失踪了,临走的时候给他打了电话,嘲笑他的天真和傻气。
“你以为你这样做就是为了你妈报仇吗?我告诉你,你被沈遇利用了。他根本就没把你当朋友。从头到尾,他和你就是两个世界的人。”
乔昕不甘心,想找沈遇讨个说法,却被王琰告知,他带着沈洋洋走了。
若是以前,乔昕从来不担心沈洋洋的安危。
但现在,他开始担心了。
若是沈遇从头到尾都不是他认识的沈遇,那么沈洋洋跟着他……也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宠爱。
见到沈洋洋安然无恙,乔昕先是松了一口气随后又拎了一口气,“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沈洋洋摇头,她真是疲倦了。
“大乔哥,小乔姐,我太累了。我想好好休息一下。”
两人都见到了她眼中的疲倦,不再逼她。
走之前,乔羽走在后面,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羊羊,我爸失踪了。按照我对他的了解,他很可能藏了起来并且把所有的账都算在你头上。你还是小心一些好。”
沈洋洋点点头,她其实也挺想见见乔父的。
虽然她的记忆回来了,但里面的一些细节,她并不是很清楚。
看那天沈遇和乔父的对话,两人分明都知道对方底细的。
沈洋洋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
还有,当年的其他两个绑架犯,到底是什么人?和沈遇又有什么样的关系。
沈洋洋实在太累了,洗了澡,脑海里一会儿沈遇,一会儿卫琅。
这两人时而单独出现,时而一起出现,搅得她一晚上没睡着觉。
“沈遇!”
她几乎再次从噩梦中清醒过来,身边奇怪的感觉让她睁大了眼睛。
这不是她的房间。
沈洋洋掀开天蓝色的床单,下床。
刚推开窗子,就闻到了迎面吹来的海风的独特味道。
她大吃一惊,从窗子往下看,什么时候她到了海边。
陌生的房间,陌生的地方,除了身上穿的睡衣是自己的,其他一切都是陌生的。
顿时,沈洋洋心中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
身后传来脚步声,沈洋洋倏地转过头。
只见卫琅端着一个大大的餐盘,站在门口,笑得一脸灿烂。
他的头发短了一些,穿着有些宽松的黑色t恤,整个人白得发光。
见她目光投来,他笑容满面,朝她招了招手,“羊羊,吃早餐了。”
沈洋洋指着房间,“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里的?”
“这是我家。”
卫琅笑容不变,把餐盘放在了一边的原木柜子上,“你睡了一天一夜,现在应该饿了。快来吃东西吧。”
“一天一夜?”沈洋洋按着脑袋,她不过是回家睡了一晚上,怎么会变成一天一夜了?
难道又是这个小混蛋?
想到这个可能性,沈洋洋脸色变得十分不好。
“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卫琅恬不知耻地说道:“麻瓜师兄应该和你说了,我的耐心很差。尤其是对感情,特别没耐心。所以,我不想等你的答案了,因为不管你的答案是什么,你都只能和我在一起。”
“王八蛋!”沈洋洋大步冲过去,狠狠一巴掌甩了过去。
这小混蛋翅膀硬了,还会玩囚/禁了。
沈洋洋力气不算小,卫琅没有躲避,脸偏了过去,因为脸白,显得巴掌印特别明显。
沈洋洋以为他会生气,没有想到,卫琅只是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忽然笑了笑。
“打够了吧,打够了就吃东西了。不要饿坏自己,因为我会心痛。”
沈洋洋:“……”
这样的卫琅着实陌生。
尽管他还是同样的面容,脸上还是那熟悉的笑容,但沈洋洋分明觉得有些东西变得不一样了。
是气质吗?还是什么的?她搞不清楚。
她唯一能搞清楚的就是她要离开这个鬼地方。
沈洋洋一把推开卫琅朝门外跑去。
她下了楼梯,冲出了大门,向着自由奔跑去。
卫琅没有阻止她,他摇摇头,迈着轻松加愉快的步伐,慢吞吞跟上沈洋洋。
最后,他在沙滩上找到了沈洋洋。
沈洋洋穿着白色的睡裙,长发凌乱。
她看着面前碧蓝幽静的大海,眼中闪过一丝恐慌。
“这……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卫琅拿来披肩盖在她身上,跟着她的目光看了过去,“我说了,这是我家。”
沈洋洋不敢置信,她回头重新看了一眼这房子。
滨海的海滩她都知道,没有一个地方是像这样的。
这套海边大别墅更是,独栋独家,它的后面是碧绿碧绿的山。这样看来,它就像依山傍水的小房子一般。
海边风很大,卫琅拥着她进了屋。
“风大,我们进屋再说。”
沈洋洋不动。
卫琅看了她一眼,忽然笑道:“我知道了。”
说完,他弯下腰,一把抱起沈洋洋朝屋内走去。
沈洋洋大声骂他,双手还不停歇地打他抓他的脸,卫琅都满脸满足,并且成功把她带回了屋。
海鲜粥重新放在了沈洋洋面前的原木桌子上,还赔了一把原木色的小勺子。
“先吃东西。吃了东西,我带你四周转转。”
沈洋洋不动。
卫琅不生气,他坐在沈洋洋的对面,拿着一把漂亮的匕首削苹果。
“知道吗?我昨晚上考虑很久,要把你锁起来吗?我找了很多原材料,设计了一款手铐,不会伤到你的手,又能乖乖让你在我身边,想到你赤身裸/体被锁在床上,一辈子人我为所欲为,那个画面想想我就兴奋。”
沈洋洋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这还是她认识的阳光单纯少年吗?
只听阳光单纯少年继续说道:“可是,我决定给你一个机会,也给我一个机会。我想,我老婆很爱我,就算是我做错了事情,她也一定会原谅我的。她会爱我如初,所以我不能伤她,她喜欢自由,虽然我很喜欢折断她的翅膀,但她会哭,我不舍得。”
这是不舍得的样子吗?
沈洋洋觉得自己全身都在发冷了。
卫琅抬起头,把苹果削成小兔子的模样放到了果盘中。
就像他原来做的那般。
不过,他说出的话就没那么温顺可爱了。
“所以,老婆,你若是再不吃东西了,我真的只能把你锁在床上给你喂食了。”
“你敢!”
卫琅笑,把果盘推到了沈洋洋面前,十分“淘气”眨了眨眼睛,不过声音彻底冷了下来。
“所以,老婆,你要不要试试?”
沈洋洋不想怂的。
但卫琅真的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卫琅,或者说,不是她以为的那个卫琅。
现在的卫琅完全就是剥下了身上的羊皮,彻底从温顺小绵羊变成了残酷小野狼。
她或许应该骨气一些的,但沈洋洋从来都不是什么骨气的人。
尤其是她饿了一天一夜,真的腹中空空。
海鲜粥看着味道好好。
她不甘不愿拿起勺子,咬了一口,然后眼中大亮,好好吃。
味道软糯,海鲜是很新鲜的甜味,温度刚刚合适,一切都那么好。
沈洋洋想,她应该争气一些,或许喷卫琅一脸的粥。
但她最后觉得浪费粮食不好,所以她吃光了那碗粥,并且在休息的空挡还吃了半盒水果。
她吃东西的时候,卫琅一直托着腮看着她,心情很好的样子。
沈洋洋哼了一声,别过头不看他。他只是笑,眉毛都笑成了开心的弧度。
沈洋洋越发觉得没骨气,“你最好放了我,不然我会报警,说你非法禁锢。”
“随便你。”卫琅把餐具收回了厨房,不再管她了。
似乎,不管她报警,还是逃跑,他都不在乎。
沈洋洋咬咬牙,决定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上一堂生动的法制教育课。
手机就放在沙发前的小桌子上,她想也不想的跑过去拽在手上。
这是卫琅的手机,还是她买的呢。
密码也是她的生日,她毫不费力地打开了。
犹豫了三秒,她按下了110。
057
嘟嘟——
从漫长的等待变成了信号终止的声音。
沈洋洋拿下手机,不敢置信。
没有信号。
身后,卫琅悄无声息靠了过来,“老婆,打电话报警吗?可能不行,这边信号站我还没弄好。”
简而言之,这里没有任何通讯信号。
沈洋洋简直快要哭出来了,“这到底是什么鬼地方?”
卫琅牵着她的手,朝门外走去。
“走吧,老婆,我带你逛逛咱们的家。”
卫琅开了一辆电动车,绕着白净的沙滩开了一圈后,沈洋洋才发现这不是什么滨海,这根本就是一个岛。
卫琅拉着她上了海边的栈道,很是得意。
“这条道,也是我修的。喜欢么?这个角度看夕阳特别好。晚上的时候,还能在这边烧烤。”
风景虽好,但沈洋洋一点没有欣赏风景的心情。
“这岛上其他人呢?”
卫琅看着她,漂亮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无奈。
“老婆,我就喜欢你笨笨的样子。难道你现在还没发现吗?这个岛上除了你和我,没有其他人。转而言之,就算我们两人今晚在沙滩野战,也不用担心会被人看到。”
“……你真是恬不知耻!”
沈洋洋被气得浑身发抖,甩开卫琅的手,大步朝房子走去。
沈洋洋在房子找到了手机、电视,但手机永远没有信号,电视里全是储存着以前的老电影。
不但如此,沈洋洋在床头的抽屉里找到了这座岛的授权书。
原来,卫琅是买了这座岛。
沈洋洋冷笑一声,说什么卖身,说什么孤苦无依,分明就是富可敌国。
沈洋洋越想越生气,她真是蠢。蠢得无可救药。
和她的生气比起来,卫琅显得十分愉悦。
他带她去看大海,说这边晚上有个荧光海滩,特别漂亮。
等到晚上的时候,海水一片荧光点点,特别的梦幻。
沈洋洋才不信,也不愿意搭理卫琅。
但现在的卫琅不是以前的小乖狗,她不理他,他就厚着脸皮在她身边蹭来蹭去。
若是再不理会的话,就直接动手抱她出去了。
沈洋洋被卫琅背着去了荧光海滩。
虽然特别记恨卫琅,但看到海水随着荧光席卷过来的时候,沈洋洋还是睁大了眼睛。
真的很漂亮。海滩在夜晚发出蓝色的荧光,仿佛整个繁星落入大海,置身于仙境。
如梦如幻一般。
她从来没有见过。
“漂亮吧?”
卫琅托着她的脑袋,“我以前见过一次,觉得特别特别美。后来知道这个岛有荧光沙滩,所以就买下了。喜欢不喜欢?”
沈洋洋仿佛置身梦境,身边的男人英俊的脸上也带着微微的幽蓝,和他的眸子相辉映。
她想到了他蓝色眼眸的来历,心里微微一痛。
大约是景色太美,她忘了两人中间还隔着很多很多的事情,踮起脚尖抚上了他的脸。
“还痛吗?”
他的眼神有些错愕,但很快反应过来,在她手心轻轻磨蹭,像撒娇的狗儿一般。
“当时很痛。不过后来就不痛了。”
海风拂过,沈洋洋如梦初醒,蓦地收回手。
卫琅也不在意,牵着她的手在一块凸起的树根上坐了下来。
“其实,有些东西你看的和实际上并不一样,或者说站的角度不一样,呈现的结果就不一样。荧光海滩很漂亮,但实际上是一种生物发光现象。对发光的藻类而言,发光现象是一种防御措施。当被以它为食的浮游动物等捕食者扰动时,发出的荧光能够吸引感官更敏锐的鱼类等更高营养级捕食者,从而驱离其直接捕食者。而对于人类来说,荧光海虽然漂亮,但可能是藻类大量繁殖,会出现海水富营养化。”
“所以,你是在为自己洗白吗?你想告诉我,你虽然骗了我,但换一个角度而言,你也是在帮我吗?”
“我错了,我老婆不笨,她很聪明。没错,我是在自我洗白,我知道你不会轻易原谅我,甚至会记恨我,但我已经决定用一生的时间来祈求你的原谅。”
沈洋洋站起身就要走,卫琅拉住她的手。
“就算回到初见,我还是会选择接近你。从那一天,你救我命的那天开始,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你可以生气,不理我,打我骂我都可以。但我会像一条死狗一般,永远在你身边。你赶不走我的。”
沈洋洋:“……”
月色幽幽,沈洋洋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大海。
好黑,也好安静。
她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这么安静的岁月了。
在城市的时候,其实有各种声音。
汽车的声音,电子设备的嘈杂声,人的吵闹争执声。
在这里,只有海风吹过的声音,还有海浪拍打着岸边的声音。
沈洋洋忽然开始享受这一刻的静谧。
门被推开了,卫琅走了进来。
他拿着毛巾,一边走一边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他又换了一件黑色的t恤。
沈洋洋发现,他特别喜欢穿黑色。
在衣柜中,清一色的黑色。
但他又十分矛盾,特别喜欢她穿白色。
他给她准备的衣服都是白色的衣裙。
卫琅旁若无人地走了进来,大大咧咧坐在她的旁边,“老婆,吹头发。”
以前两人洗澡后,会互相吹干头发。尤其是神养眼的头发又长又多,卫琅的手法很好,不但让她很舒服,而且头发也不打结,很顺滑。
不过那是以前,现在的沈洋洋还在生气。
其实每次她都拿他没有办法,但这次绝对是原则性问题。
沈洋洋抱着抱枕去了床上,果断没有理会卫琅。
卫琅也不生气,甩了甩头发,自己站在阳台一边吹自然风,一边吹电吹风。他头发很短,很快就干干爽爽了。
沈洋洋在床上看《白夜行》的时候,他蹭了上来。
沈阳样踢了他一脚,横眉怒目。
卫琅掀开了被子,径直躺下。
“这是我的床。”
沈洋洋咬了咬后槽牙,“行。你在这里睡,我去阳台睡。”
“不行!”卫琅拽住沈洋洋的手,动作和声音都带着一丝强势,“我妈说了,夫妻就应该在一张床上睡觉。”
沈洋洋气笑了,“如果我记得没错的话,我们还不是夫妻?”
别老婆老婆叫的,她还没答应。
卫琅捏着她的手用了用力,他定定看了她一会儿,忽然笑了出来。
“老婆,这边没有套子。你说我要是不带套上你的话,会下种在你肚子里吗?”
沈洋洋抱着双臂,一脸警惕看着他,“你敢。”
“你敢我就干。”
卫琅松开了她的手,一副“有本事你跑”的样子。
他这幅样子,阴阴沉沉,真真假假,和沈洋洋记忆中的不一样。
她最讨厌的就是他这点,不知道他哪一句是真的,也不知道哪一句是假的。
片刻之后,沈洋洋决定人生需要尝试。
她抱着枕头,小心翼翼下了床,到了窗前的榻榻米前。
她观察着卫琅,他捡起了她掉下的《白夜行》,看得津津有味。
他似乎忘了这边的她。
沈洋洋拎着的心也慢慢放了下来,她在榻榻米上躺了下来。
除了卫琅,这边真好呀。
月光、沙滩、海风,还有安静。
她昏昏欲睡,冷不防耳边响起男人低沉的声音。
“你知道白夜吗?明明是夜晚却有太阳,照得夜晚像白昼一样明亮,就是说一直这么犹豫不前的话,人生就毁了。”
沈洋洋睁开眼睛,那本《白夜行》被卫琅丢在一边,她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卫琅抱回了床上,她的双手也被顺滑的绸带绑在了原木的床头柱子上。
卫琅俯在她的身上,修长的手指开始慢条斯理解她的裙子带子。
沈洋洋色厉内荏,“你敢!”
“我说过的,你敢我就干。”
卫琅眼中墨色大起,直接脱下了他的衣裤。
顿时,他握着它,快乐和她打招呼了。
“老婆。你流水了。”
妈的,滚蛋,她是吓哭了好吗?
沈洋洋不想在弟弟面前这么怂。但这一刻,在它虎视眈眈抵住入口要势如破竹的时候,她忽然没骨气地大哭。
“我不跑了,你住手。你快住手。”
他亲着她的耳垂,声音低沉,“老婆,这个时候我忍不住了。你忍耐一下,我很快就好。”
他那个样子,哪里是很快就好的样子。
沈洋洋的哭声更大了,伴随着海风海浪,成为绝唱。
卫琅含着她的耳垂,细细的喘息。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别哭了……”他的声音带着一丝难堪,但他还是诚实地告诉她,“你越哭我越兴奋。”
沈洋洋声音都哑了,“你是禽/兽吗?”
“大约是吧。那个人也是这么说我的。”
只有禽兽,才冷血,才六亲不认。
卫琅那晚究竟还是没做进去。但和做了也没区别。
他磨着她的腿都破皮了。
第二天,她疼得丝丝的叫,扭着他的头发就是一根一根的拔。
卫琅给她上药,任由她动作,也不生气。
“老婆消消气……”
“消气你麻痹!”
“……老婆,不要骂脏话。啊啊啊……疼疼疼……”
“你知道疼吗?昨晚上拔我时候的怎么没想到我会痛……”
卫琅忽然收了痛色,一本正经问:“真的痛吗?我看你平时也掉毛的,没有想到你会痛。老婆……说起来,你毛还挺茂盛的。”
沈洋洋:“……”
终于还是忍无可忍,一脚踹上了卫琅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