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满满:…… 小布:…… 路过的蚂蚁:…… 似乎察觉到自己这么说,有点冤大头的意味,紫貂尴尬笑笑:“哈、哈,内啥,这不是要讲诚信么,呵,呵呵。” 谷满满深吸一口气,再抬起脸的时候,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对,你说得对,你的品德简直是妖界楷模,要是所有妖都跟你这样,天下就多了一份和谐。” “嘿嘿是吗?”紫貂松了一口气,还好这个人类好忽悠,没看出它只是想再见见那个女仙。 人一放松,紫貂嘴巴就秃噜了一下:“我确实要比我的好朋友讲信用点,它总是不老实,明明一山洞的财宝古董,每次都骗人说自己很穷总来吃我的。” 谷满满眉头一跳,一山洞?“最好的朋友?你的朋友,肯定和你一样高洁吧,真想认识啊。” 紫貂挠头:“它叫骁龙,本体是一条森蚺,身长超过五米了,我怕你们女的都害怕。” 谷满满觉得,也许并非女的害怕。 身长超过五米的蛇,已经不分男女都害怕了吧。 “不过你别怕,它害怕雄黄的,祖上有一点素贞娘娘的血脉,所以对雄黄……唔。”它什么都没说! “哈哈哈,跟你开玩笑的,它喜欢喝雄黄酒。” 谷满满点头,对紫貂已经露出了爱怜的神色。 它是怎么在精怪堆里活到现在的。 难怪落魄到要偷菜了。 谷满满一次性傀儡符没带出来,只能约小白c,咳咳,小紫,约小紫回见:“你修炼年限也够你化形了吧,怎么还是不伦不类的样子?回头我给你找套男子衣衫,你拿些草药到人间卖卖,换的菜种够你吃八辈子了。” 紫貂瞳孔放大:“真的!!!” 可以买那么多的吗? “可是人间,好恐怖,我刚能直立模仿人走路,想着下山看看,结果……好可怕,那些娇娇软软的小女子也好,魁梧如您这般身型的大姐们也罢,脖子上戴貂毛啊呜呜。” “不怕,它们,肯定不敢戴会说话的貂。”可怜的孩子,还没享受人间繁华,就先看到同类的尸体被挂在人类的脖子上、肩膀上了。 至于同为人类罪恶感,她是没有的。 财富都不平分给自己,为什么罪恶要平分,她又没戴。 “那下次我带你想见的女仙,在这里等你,希望能去你住的地方看看。” 紫貂羞涩的点头,双手背在身后抠指甲,身姿摇摆。 好一个,娘炮。 谷满满和它约好了明天这个时辰见,带着小布归家了。 想到要去做客,怎么也要带点见面礼,于是去翠萍和林三秋家里,把人家存的种子都包圆了。 其实也不多,加起来可能就小二两的样子,但是撒在林间,都能种一大片区域了。 拿荠菜种来说,三亩地够够的了,那林间又没那么多平平整整的除过草的地,撒下去范围就能更大。 下次去林三秋他们娘家,或者高芸芸婆家那个村子,反正自己这个形象,去过一次,人家肯定还没那么快忘了她。 忘了她没事,钱总忘不了,多少还能买些来。 本来还想弄点雄黄酒,但是时间估计来不及,就先不准备了。 这一次回去,沈执正好要出门,见到谷满满和小布,还以为她锻炼回来呢,简单的交代了一下:“今晚我不回来了,你门关好。” “哦,是工作吗?”如果是私事,自己这个房客多少也该搭把手的。 “对,不方便说多了,也许明天白天也不得空,你不用给我留饭了。” 谷满满点点头:“那你小心点。” 说着上前,拍拍他的肩头。 沈执之前也大晚上出过门,但是没得到过谷满满这样体贴的关心。“我会的,你,好好吃饭。” 谷满满挥挥手,目送沈执远走越远,快看不到背影的时候,有两个人追上去跟他一起并肩。 看来不是一个人出任务。 都是工作啊。 谷满满锁了门,给小布喂了一颗碎的妖丹,看它吃了没什么不适,就去做自己的事了。 她对上紫貂这样的小傻,确实不需要多费什么心思,连小布都能压制它。 那是因为紫貂下山即终结,被人类吓得隐居深山,吃菜和吸收日月光华为生,心思单纯,没有恶念,可那骁龙,可不一定。 所以,她需要加强一下自己的防护。 谷满满在缝纫机小抽屉翻一下,找到了红色线,先打两个双联结,两根线,一上一下,交叉从铜钱的孔中穿过将多枚铜钱都串进来,剑骨套上色针,咬破手指,贯穿小剑,口中念咒,大指点掌指有关方位和纹,一股虚影乍现, “入!”谷满满瞬间压缩它,渗到五钱小剑中,构成加伤之能。 “呼!”累死个人了。 谷满满弄个小剑就累虚脱了,又赶紧将那个玉镯掏出来“加蓝条”。 碰卡。 碎了。 “啊~真遗憾。”本来想留点水色以后好换钱的,现在被自己‘吃’了,都成渣了。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 算了,挣钱,什么时候不能挣呢。 把石头渣一样的玉镯找个地方埋了,今夜睡得特别沉。 另一边,沈执和几个身高较低的男人,着迷彩服,隐匿在林间。 驱车两小时,又急行军一小时后到的目的地,做了短暂休整,就埋伏在这里了。 他们在蹲春梅的‘师兄。’ 是的,师兄,春梅本来就有问题,这是几个安防小队的队员们共同的认知。 只是一直来,春梅都表现的像是个谋财图后半生的品德有瑕的小女子,大家抓了也没办法得到更有用的信息,便只暂时按捺,沈执作为被盯上的目标,还得给予她方便,诱她多耍手段,放松警惕。 要不,一个食堂吃饭的事,还需要月月报备用钱的波动和频率,岂不是太过重视。 通过对方在食堂宴请的对象,监听、打探,已经能确定春梅并不是所谓的战友未婚妻。 而是一位初出茅庐的的探子。 他们队部最近没有什么绝密项目,可眼前的探子也是实打实的,当大家不知道这人只各种搜集看似无关紧要的轻薄,意欲何为的时候,狡诈的老探子出现了。 她之前来过队部,在孩子还活着的时候,因此没有任何人对她怀疑,甚至还要保护这位老母亲。 没想到谷满满一句关于乱认儿子的闲话,打破了沈执被封锁住的思维。 以前她来过,她也确实是战友的娘,就代表她没有任何问题了吗? 她的所作所为,难道不是和春梅同频了? 一深查,连夜对比‘婆媳’二人收集的信息和所作所为,倒是让沈执挖出了一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