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刚刚还信誓旦旦保证没别的事情瞒着人家,然而不到一十分钟他就翻车了。
姜白野合理怀疑自己水逆。
“解释什么啊。”虽然知道周衡钰不会再相信自己的鬼话,姜白野还是不死心的垂死挣扎:“就是假胸啊,张家豪买了两个,你手里的太大了,我带上不舒服。然后假胸什么的露出来有点尴尬,我就把他包起来了……”
他对上周衡钰那双幽深晦暗的眼眸,越说越小声,然后看天地就是不看周衡钰,噘嘴小声道:“就是这样——”
“买了两个?”
姜白野紧了紧屁股,不自觉的咽了咽口水:“对啊,就是说准备的太充分了。”
周衡钰随手将硅胶假胸放在桌子上,踏步走向姜白野,姜白野被他一步步逼到墙角,最终没有去路,后背抵在卧室门框,戒备的看着周衡钰。
“你……干什么?”姜白野被周衡钰看到头皮发麻。
周衡钰站定在姜白野身前,高大的身形居高临下的压着,身体的阴影把姜白野整个圈住,他垂着眼皮,淡淡扫了姜白野挺/翘的胸前。
“你说的是实话吗?”
姜白野敏锐的感受到男人扫过自己胸前的视线,心脏已经提到胸口,呼吸因为紧张而急促,收身的旗袍紧紧的裹着,胸口俏生生的起伏着。
“多点信任好不好,当然是——”姜白野的谎话声戛然而止。
男人修长的指尖结结实实的落在他的心口,姜白野瞪圆了眼,眼睁睁的看着周衡钰手指用力,在紧绷的目标上摁出一个浅浅的指坑,指尖不轻不重的摁压着,表情冷淡平静的像是在做正经的科研探究。
旗袍轻薄的一层布料根本挡不住男人指尖的温度,从来没有接触过主人以外的脆弱娇气小耐子机会被炙热的温度灼伤,它敏感的颤抖着,想往后躲开这恶劣的捉弄,却怎么也逃不过,被牢牢的摁在指下,颤巍巍的抖着。
“姜白野。”
周衡钰说话是那种漫不经心的懒散腔调,话里话外却带着目标明确的笃定。“不是假胸吗?你抖什么。”
姜白野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体那么敏感,在周衡钰上手的那刻几乎是同时间软了下来,可恶的臭狗单碰碰还不够,还要摁压。可是,小耐子都落人家手里,还有什么可以辩驳呢。
“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我和别人不一样……我害怕你觉得我奇怪,所以不敢说。”
姜白野说的当然是假话,他一点都担心周衡钰对自己双/性的看法。姜白野不是傻子,周衡钰喜欢他喜欢的要死他又不是感受不出来,姜白野笃定臭狗不会讨厌双/性的身体,甚至会迷得上瘾。
虽然没有什么隔阂,但是姜白野不想翻车第一天就北朝啊!怎么着也得扛过这三天追求期吧。这么容易就被臭狗容易吃掉,他以后在床上还有地位可言嘛!
姜白野抱着胸口泪眼汪汪的看着周衡钰,试图假扮柔弱唤起坏狗的怜惜。
周衡钰好像有点触动,手指轻轻的摁在缀在泪珠的眼尾,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拭着,温柔细致。
姜白野眼神微动,刚想继续演,下颌就被人紧紧捏住,下一秒,唇瓣被人封住,炙热的舌头动作强硬的撬开他的牙关,长驱直入,裹着姜白野脆弱的舌尖粗暴的舔//砥吮//吸起来。
周衡钰像是一匹逮住腥甜软/肉就不松口的饿狼,他不允许姜白野有半点退缩的举动,只要软/舌表现出害怕抵抗与退缩,紧箍在少年瓷白纤细后颈的手掌就会压下去,掌心严丝合缝的贴着姜白野后颈皮肤,炙热灼烫的触感几乎将他融化。
“唔……周衡钰…别亲了……”
细碎无助的呜咽声从被迫承受的姜白野口中溢出。
“爱撒谎的小骗子。”周衡钰几乎是一字一顿的嚼碎了吐出来,语调平淡,语气却愈来愈冷,“你的演技真的很拙劣,到现在还在骗我。你有真心吗?”
周衡钰的吻要比过去任何一次都激烈,眼神很是受伤,姜白野对上这双幽怨眼眸,“没良心”的心脏颤了颤,他被人咬着嘴巴,心里却想着好像是对周衡钰有点太坏了。
“我……知道错了。”
周衡钰喘着气,单手箍住姜白野的下巴,用着劲儿,迫使他嘟起唇来,像是克制不住的咬着他的下唇,叼着唇/肉恶狠狠的磨着,“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姜白野肩背抵着冰凉的墙面,腰间被周衡钰健硕劲壮的手臂狠狠箍住,他掌心炙热的触感比唇舌更加灼烫,彻彻底底的透过轻薄的旗袍布料传到四肢百骸,姜白野发现自己上下被都被周衡钰掌握着。
如果还不说实话,周衡钰会吃了他。姜白野哭噎着推他,“还有一件事……你要有个心理准备。”
周衡钰揉着他的后颈,掀着眼皮喘着气:“你说。”
姜白野可怜的嘴唇终于逃出生天,他哆嗦着喘了口气,“我还有个……”
“有个什么?”周衡钰的大拇指和无名指缓慢的揉着少年纤细瘦弱的瓷白后颈。
“还有个……还有个批。”
周衡钰揉他后颈的动作蓦然顿住,他眼神发冷,嗤笑一声,像是嘲笑姜白野的试探技巧的不自量力:“撒谎精。”
他说话冷淡疏离,姜白野一下子委屈起来,他被周衡钰哄惯了,还是第一次在男人这里得到这种冷待。可是确实他撒过很多次慌,姜白野无力反驳,自尊心上头,他又羞又恼咬着唇瓣破罐子破摔:“我才不是骗子,我真的有个nv/批。谁骗人谁是小狗。”
“是吗?”周衡钰挑着眉,眼神幽深,“我看看。”
通知的语气,不容违抗。
姜白野一下子软了腰,在劫难逃还掉着眼泪倔强的提要求:“你最多可以摸摸。”
家里的床就是比宿舍的更大更软,膝盖跪在上面都不会觉得硌得慌。
他现在晕乎乎的埋在男人肩头,几乎是在他同意的同时,他就被抱
了起来。姜白野以为自己会像强制爱文里的小受被生气的攻一把扔在床上,谁知道周衡钰径直抱着他坐在床上。
保持着亲密无间的姿势,周衡钰被邀请一起欣赏鲜美的花朵。
被露水浸湿的白色包装纸紧紧的贴在花瓣上,看起来有点可怜,而且并没有起到保护的作用。
姜白野后知后觉的有点害羞,他想举着小花想躲开,谁料周衡钰的手已经包裹住了娇贵的花朵,他无视主人羞赧的眼神,好奇的掀开了白色包装。
第一次暴露在外人眼中的粉嫩花朵害羞的瑟缩着,它不愧是姜白野最娇贵的花朵,一遇外人就羞红了脸,羞涩涩的吐露着花蜜欢迎着初次相见的赏花客。
又美又香,漂亮死了。
周衡钰是个贪心的赏花客,他看到花朵还不满足,甚至要求着触碰一下这朵惊艳自己的花朵。
姜白野是个别扭的主人,他在赏花客的热剑威胁下,欲拒还迎的同意了赏花客得寸进尺的要求。他想,自己最宝贵的鲜花都给人看了,摸摸也不是不可以。
姜白野整没了力气只能软绵绵的趴在周衡钰肩头。
用于装饰的盘头假发早就被摘了,少年自己的乌黑短发浸湿了汗水,紧紧地贴在鬓边。
周衡钰用左手轻轻拍着气息急促的姜白野。
卧室安静,姜白野只听见了自己的抽泣声:“…拿出来……”
周衡钰贴着他耳边说了句话,姜白野又羞又恼,泄愤似的咬着周衡钰肩头,力道很大咬出牙印。
“不听话的小狗就是爱咬人。”周衡钰低低的哼笑,顺从的抽出手来。
“你才是坏狗。”姜白野磨着牙,趴在人怀里小喘着气反驳:“我嘴都肿了。什么听我话的坏狗……就是哄我的假话。”
姜白野现在还没缓过来,抽抽泣泣的要抱要亲,亲还不能亲重,只能嘴皮子轻轻的碰一下。
他们抱了一会,姜白野才平复下来。
只顾自己爽的小少爷心安理得的享受周衡钰的清洁服务,他懒洋洋的躺床上暗自想,周衡钰又舔又咬又上手的,底下要爆炸,但始终没有要求他给要自己纾解。
姜白野估摸着周衡钰心里的火气应该消了。
姜白野想,现在是时候找个理由把人赶出家门了。
他正在思量用“我哥哥不让我20岁前做”这句话当理由是否能让臭狗离开时,他随手放在床上的手机响了。
“你手机响了,”周衡钰撕开卫生湿巾的动作顿了顿,没什么诚意的讲:“我出去回避。”
姜白野翻了个白眼,“你先别出声音,我来了个电话。”
他抬脚踢了下周衡钰的大腿,伸手捞过来手机。
姜白野现在脑子晕乎乎的,接电话的时候连来电联系人都没看清。汗湿的手指刚刚划痛接听键,尽管没开免提,齐枢大嗓门还是大喇喇的冒出来了。
“姜白野,你上午不说第三天就胡乱找个理由和拒绝周衡钰
的追求来着,那我那箱幸福大礼包你就扔了吧——”
电话被人挂断,手机被抽走,卧室里安静的可怕。
姜白野心道完了,他想要往卧室外跑,可往后退两步就被人拉住细瘦的脚踝扯了回来。
手里的卫生湿巾塑料包装袋被他捏的哗啦响,周衡钰舔了下唇角,捏着湿巾漫不经心的擦拭右手中指和无名指,骨节分明的手指的手指被他擦拭的干干净净,浅薄平整的指甲也没有放过。
他的动作明明宛如皇室王子般慢条斯理,姜白野却透过表现看到了他偏执疯狗的真面目。
姜白野在心里大骂齐枢傻逼。伴随着周衡钰将纸巾扔在一旁,姜白野的心颤抖起来。
“周衡钰,我就是和齐枢口嗨……”他真的就是上午社团值班的时候口嗨了一下,谁知道会在这个时候接到齐枢的电话。
他td献出了小花和蚌肉安抚臭狗,现在连“周衡钰到底消没消火”还没问出口呢。
姜白野和周衡钰对视,对方半撩着眼皮,居高临下看着他,薄唇绷紧抿成一条线,眉眼锋利冷冽,墨绿晦暗的狼眸几乎压制不住欲望和戾气,极具攻击性的长相在此刻彻底展露真实面目。
“姜白野,你作死之前,是不是忘了我还有x瘾呢?”
这臭狗明晃晃的在威胁他,可是姜白野并没有辩驳的的余地。
死到临头他也不怕了。虽然知道是自己错了,但眼下北朝一顿是逃脱不了的了。与其被压着,还不如在前期占据上风。
被宠坏的小少爷知道自己没理,还是骄横的破罐子破摔,强弩之末的叫嚣着。
“臭狗,爽死你吧。”
……
姜白野被抱在怀里,他双手无力的揽着周衡钰的脖子,呜呜的哭:“……我要死了……”
周衡钰从衣服口袋里摸出薄荷糖浆,牙齿咬着塑料包装撕开,他手指用力撬开了说谎骗人的漂亮小嘴,将药液塞姜白野嘴里。
清凉但甜腻的糖浆被渡到姜白野口中,他贪婪的大口吞咽着。
如果姜白野清醒着,他就睡发现用于x瘾治疗的薄荷糖浆对于普通人来说简直就是abo里的体力补充剂。
周衡钰爱怜的吻着他的鼻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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