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天文学 > 科幻小说 > 三小无猜 > 第87章 全文完
    整个过程中, 白禾都感觉分外恍惚,一切是如此不真实。 言译并不是急性子,不会像祁浪那样迫不及待地让她与他全然“坦诚相待”, 跟祁浪在一起那会儿白禾坏掉了好几条喜欢的裙子。 眼前的这个人, 动作温柔又缓慢地替她解开后背系扣,摘下来的时候, 甚至还妥帖地将它叠好放在旁边的柜子上。 接下来,他做着宛如术前一般的细致工作,缓慢推进着, 好像一个喜欢把最爱吃的食物留到最后的孩子,所有的她抵达最充沛完美的状态, 他才释放最终的自己。 白禾低下头, 好奇地用眼睛去张望。 言译从柜子里拿出t, 见她望过来,哼笑说:“看什么。” “看小言译啊。”她挑眉看过去。 言译却像是有点害羞,背过了身, 低头弄着, 时不时听到弹力的回响。 “见过他的吗?”他背着她发问。 白禾也不隐瞒, 直言相告:“见过。” 言译的手顿了顿,虽然知道她和祁浪有过一段十分甜蜜幸福的热恋期, 他们在港城几乎算得上是双向奔赴的, 任何事都有可能发生。 但他又不是圣人, 怎么可能不在乎这个。 见他不动了, 白禾用白皙的脚丫子去戳他的背, 饱满的肌肉很有韧劲儿。 “诶。” 言译转过身, 猫一样爬过来,轻轻托起了白禾的下颌:“他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 他的喉结克制地滚动着, 另一只手扼住了她的腰肢:“和他,你感觉怎么样?” “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嗯?”他眼神变得游离,部分已经被吞没了,却并非全部。 直到感觉到巨大阻力,白禾轻微皱眉,浅浅咬住了下唇。 言译恍然明白,为什么会不知道。 他闷哼,试着突破障碍,而少女的手紧紧地攥住了强健有力的手臂,指甲深深嵌入皮肤之中。 言译停下来,温柔地亲吻她的耳鬓。 “姐姐,怎么这么乖。” “我一直舍不得对你那样,难道他也舍不得吗?” “还是姐姐不愿意跟他,只想我。” 他开始了冲击,白禾用力地环住了言译的整个颈子,迷乱地亲吻他的脸庞。 直到他冲破阻碍,被吞没,彻彻底底将自己安放在他最渴望的位置上,言译睁开眼,用手轻轻撩开少女湿润的发丝,看着她无辜又惹怜的黑眸,湿漉漉的。 “言译,你话好多。”她嗓音带着轻轻的哼颤。 言译笑了,知道她肯定不舒服,所以忍耐着,只是如珍如宝地抱着她,享受着两个人此时此刻生命的彼此融合。 死而无憾。 …… 次日清晨,不过七点言译就起床了。 白禾听到闹铃,咕哝着伸手去拿手机,言译率先一步按掉铃声,她挣开迷糊的睡眼,看到他已经起床穿好了衬衣,一丝不苟地系好扣子。 “这么早…” “上午有台手术。”言译走到床边单膝跪下来,俯身亲吻女孩娇怯怯的脸庞,“你再睡会儿,早饭我做好放在保温罩里。” 白禾挪过去,很依恋地抱着他的手臂不肯撒手:“我的医生男朋友,这么忙吗。” “以后我都把手术安排在下午。” 白禾点头,却还是不愿意松开他,闭眼抱着。 言译开玩笑说:“我好像不经意间解锁了姐姐特别黏人的另一面。” 白禾并不否认,钻进他怀里,环抱着他的腰,将脸庞贴在他胸口的位置,倾听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声:“我想每分钟都和你在一起。” 这何尝不是言译过去十几年每时每刻的心愿。 “你再这样,我真的走不了了。” “可是没办法,不能阻碍你成为好医生。”白禾松开了他,重新钻进被窝里,“走吧走吧。” “我是要走了。”言译目光下移,看着小姑娘被窝里伸出来仍旧紧紧攥着他的手,“请问你能不能先放开我呢。” “咦?”白禾无辜地说,“身体不受控制呢。” 言译牵起她的手,虔诚地吻了下,凑近她耳畔小声说:“昨晚怕你疼所以只一次,等恢复好了,我会让你知道,我所能带给你的快乐,没有任何人可以取代。” 说完,他咬了下她的耳朵,起身离开。 白禾假装听不懂,用枕头捂着脸,大清早的被他弄得小脸通红,睡意也没了。 …… 中午言译从手术室出来,做了全身消毒回到办公室,摸出手机,白禾给他发了好多消息—— lily:“言医生,早饭好吃!” lily:“去上班啦!” lily:“到新闻社了,你车上新换的车载音响效果真不错。” lily:“我们家言医生还在忙啊?” 言译嘴角不自觉绽开笑意,心里充斥着无与伦比的幸福和愉悦感,这一幕恰好被推门而入的周医生看到:“一个人傻笑什么啊?” “我谈恋爱了。” 即便是从来不喜欢说自己私事的言译,也有控制不住的冲动,想把这份强烈的喜悦分享给身边的人,“不,我要结婚了。” 周医生挑挑眉:“这么突然!!!” “不突然,我们很久了。”言译忍不住说,“我女朋友超可爱,全世界第一好,好多人喜欢她,但她选我了。” 周医生笑了起来,还是第一次看到这位不苟言笑的高冷医生这般有分享欲,像个迫不期待向所有人展示心爱玩具的小孩。 “选你很正常,言医生本来就很优秀啊。”周医生坦言说,“我一直都很崇拜你。” …… 下午,言译来新闻社接白禾。 车停在路边,高挑颀长的男人倚在车边,豪车配帅哥,分外拉风,吸引了好多路过女人的模样。白禾下楼朝他飞奔而去,跳进他怀里。 言译稳稳接住她,抱着转了好几圈,脸上笑意压不住。 白禾捧着他的脸亲了好几下:“你是不是想我了。” “我看姐姐想我的程度也不浅。” 周围有同事经过,笑嘻嘻地打趣道:“白禾,男朋友来接你了?” 言译将她放下来,白禾牵起他的手,大大方方地介绍道:“我男朋友,言译。” 女同事打量着男人清隽的面庞,来了几分兴趣:“你桌上的那张照片,是他吧,看着很像呢。” “嗯,是啊。” “所以,是青梅竹马?” “我们一起长大。”言译握紧了白禾的手,好奇地问女同事,“什么照片?” 女同事解释说:“白禾桌上有一张小男生的照片啊,一入职就搁在桌上,小男生瘦瘦的,清秀俊朗,看起来跟你有点像呢。” 言译想了想,说道:“也可能是另一个,她还有别的竹马。” 女同事笑了起来:“那你还不吃醋?” “我吃了很多年的醋。”言译轻松地耸耸肩,“已经醋习惯了。” 女同事对白禾说:“你男朋友可真逗。” 白禾宠溺地揉了揉言译的脑袋,有种释怀之后的轻松感。 上车后,言译给她系上安全带,捏着她的下颌,惩戒地咬了咬她的下唇瓣:“你在桌上,放他的照片?” 白禾为证清白,摸出手机,将一张工位照片递到他面前:“你自己看,到底是谁。” 言译看到桌上唯有一张小屁孩的照片,是他小时候初到白禾家,爸妈带他去拍了一组写真,那也是言译生平第一次拍类似的艺术照,穿着小西装很紧张,站得端正笔直,看着很呆,傻里傻气的样子。 言译皱眉说:“我有那么多帅气的照片,怎么就放着一张?” “这张照片,是你第一次来我们家,去拍的照片,也是最接近你小时候人憎狗嫌那段叛逆时期的照片。” “我又不是祁浪,什么时候人憎狗嫌过?” “那你别冤枉祁浪了,祁浪小时候不知道有多讨小区叔叔阿姨们喜欢呢,懂礼貌又嘴甜,他可没有人憎狗嫌的时期。” “好好,他当然好,否则你也不会爱他十多年。” 白禾嘴角提了提,看着照片里的小屁孩,眼底有压不住的宠爱溢出来:“其实,我最喜欢这个时候的言译,后来你变乖了,会看人眼色,会讨爸妈的开心,但我总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你,小时候这个想咬人就咬人的言译,才让我觉得真实可爱。” “我只希望成为你们家庭的一员。” 白禾抚了抚少年锋利的下颌,轻轻压下一吻:“言译,家人不需要伪装,以后我们要坦诚相待。” 曾经言译讨厌白禾拿他当家人,他要当她的恋人,当她爱生爱死的热恋对象。然而时过境迁,当他们都长大了,言译才真心感觉,能够成为家人,是多么难得且长久稳定的关系。 他用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脸颊,对她说:“看来姐姐,是喜欢被我欺负,喜欢被我咬。” 说着,他凑过来,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白禾受不住痒痒,躲了躲,笑着推开他:“快开车吧你。” 吃饭之前,言译带白禾去买了一套情侣装,因为她和祁浪都穿过了,他也要穿。 不止如此,祁浪跟白禾恋爱期间,俩人吃过的做过的玩过的,包括去一次迪士尼,言译通通都要跟她再做一遍,甚至包括在床上的一切事情,言译也喜欢贴着她的耳朵,性感磁性地问她:“他对你,这样过吗?”“那这样呢?”“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白禾不肯回答这些羞耻到死的问题,奈何这家伙不依不饶地追问。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哄哄他,心情烦了就会说他不爱听的,然后迎来他更加不服输的一些行为。 总的来说,她和言译恋爱是的心情,相当愉悦,比之于第一次恋爱,俩人都轻松了许多。 婚礼前夕,言译跟白禾一起去机场接了祁浪。 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手杖,不徐不疾地走出了航站楼,白禾撑着护栏,扬手跟他打招呼,脸上绽开莞尔的笑意。 祁浪加快步伐走过来,跟言译重重拥抱了一下,转过身看着白禾。 白禾笑吟吟望着他,熟稔地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墨镜,看到那双熟悉温润的桃花眼。 她伸手抚了抚男人锋利的脸庞:“等你好久了,非得要收到婚礼的请柬,才肯回来是吧。” “这段时间,有点忙。” “你根本就是不想回来。”言译说。 祁浪看看白禾,又看看言译:“这段时间,我一个人静下来想了很多。” “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白禾有点担忧地责问他,“医生那边怎么说,病情好些了没有?” 祁浪柔声说:“想明白了,才敢回来。” 言译牵住了白禾的手,问他:“想明白什么了?” “对于你们的关系,还有我和白禾的关系,彻底释怀之后,才敢回来面对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家人永远是优先第一位的选择,白禾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孩,我希望她拥有的幸福是她自己选的,不是任何人逼迫的。” 言译说:“我跟你一样。” 祁浪对言译伸出了手,两人用力击掌并且交握,世纪大和解。 婚礼那日,白禾的新娘妆是言译亲手帮她化的,发髻也是他为她盘的,没有劳烦任何一位化妆师。 虽然不太符合婚礼的规矩流程,不过…这场婚礼不合规矩的地方,似乎有点太多了。譬如,白禾的头纱是祁浪亲手为她披上,整个婚礼全程,这位英俊的伴郎一直站在台上,与新郎官平分秋色。 白鑫诚和唐昕看着他们仨一起站在礼台上,白禾言译交换了结婚戒指,相互承诺并且说出誓词,全程祁浪都在旁边得体微笑地望着他们。 “老婆啊,我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怪怪的。”白鑫诚小声说。 “我磕的cp已经be了。”唐昕一脸无奈,“好在,婚礼上还能看到他们同框。” “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言译不是你儿子吗!” “是啊!我疼言译,也疼小七嘛,都是我儿子。” “你会不会太贪心了。” “会吗?” 伴娘苏小京为他俩送完结婚戒指,走下台,眼睛红红地看着闺蜜出嫁。 同样是一身西装当伴郎的大表哥,有点费解地表示:“大家都是伴郎,凭啥祁浪就能站在台上,我就只能站在台下?” 苏小京看着礼台上的三个人,笑着说:“人家脸皮厚,要不你上去跟他们挤挤?看你有没有这个脸。” 大表哥也笑了:“我觉得他们这样,挺好,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婚礼的晚上是答谢宴,在海滩上举办自助餐,之后还有一场沙滩舞会。 言译和白禾偷偷溜出了婚礼,今晚月光正好,两个人约着一起去游艇上赏月。 祁浪站在游艇上,等候多时了,白禾穿着长长的婚纱裙走过来,祁浪伸手拉了她一把,言译从后面托着她的裙摆,扶她上了船。 “我们就这样丢下宾客跑掉,会不会不太好?”白禾问。 “那边有爸妈顾着,没事吧。”言译揉了揉自己的脸,“整天都在敬酒,说话,微笑,我脸都麻了。” “我也是。” “想跟你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将白禾抱到自己身上坐下来。 白禾回头望望坐在船头的祁浪:“好像,还是多了一个人哦?” 祁浪说:“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反正,大一大二那会儿,我都习惯了。” 言译:“我们从来没有当你存在过。” 白禾摘下了头纱,随手一扔:“今天又是敬酒,又是答谢,站了一天跟模特儿似的,现在才知道,婚礼都是为别人举办的,我们都是演员。” 言译脱下她十厘米的高跟鞋,帮她解开系带,替她按摩放松小腿:“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很沉浸的。” 祁浪捡起了白禾的头纱,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冷嘲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新郎官在婚礼上哭得比新娘子还厉害,还要人家新娘子给你擦眼泪。” “没想哭,但说誓词,有点控制不住澎湃的感情。”言译一本正经说,“其他时候,我还是很man的。” 白禾宠溺地揉揉他的脸:“没关系啊,婚礼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戏,唯一觉得戳心的地方,就是我们家一真情流露的时候,真的很感动的。” 言译托着她的下颌,吻了吻脸,睨了身边男人一眼:“有些人,只会在心里哭。” 祁浪坐到白禾身边,单手扣开一罐易拉罐啤酒递给她:“你看他,好过分。” “一,不许欺负小七。” “好。”他温顺点头,顺势接走了白禾手里的啤酒。 游艇开到了海边,海面升起一轮白如玉盘的明月光,几颗星子点缀着夜空,熠熠闪光。 白禾靠着言译的肩膀,窝在他怀里静静地看着这一轮明月。 祁浪独自坐在船头,点了根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言译:“你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老子念诗怎么就破坏气氛了。” “我没见过边抽烟边念诗的。” “忍你很久了,管得未免太多了,老子的游艇,不服滚下去。” “小白在备孕。” 此言一出,祁浪愣了下,立刻听话地杵灭了烟头:“好,戒了。” 白禾用言译的啤酒罐,跟祁浪碰了碰杯:“我更喜欢另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祁浪笑着说:“知音难寻。” 言译知道这俩人从小就有点酸绉绉,都喜欢诗词,后来,理科生言译为了能参与他们的对话,狂背了一整本唐诗宋词。 “我觉得,现在更像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言译点评,“略显拥挤的三个人。” 白禾跟祁浪同时望了他一眼,祁浪不满地说:“醋缸能不能退出谈话?” “那我走?” 白禾连忙抱住了他的手臂,耐心地笑着对理科生解释:“对影成三人,指的是月亮,诗人,和诗人的影子,不是说有三个人啦。” 言译想了想,指着祁浪说:“月亮。” 然后他又指着白禾,“诗人。” 大拇指指向自己,“永不分离的影子,古人的智慧,妙不可言。” 白禾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言译亲了一口:“我老公怎么这么可爱。” 祁浪看着杯中酒,酒中月,嘴角提了提。 他愿意做高悬于天空中那一轮孤独而皎洁的明月光,永远照着两位知交的烟火人间。 永不分离。 “我又不是祁浪,什么时候人憎狗嫌过?” “那你别冤枉祁浪了,祁浪小时候不知道有多讨小区叔叔阿姨们喜欢呢,懂礼貌又嘴甜,他可没有人憎狗嫌的时期。” “好好,他当然好,否则你也不会爱他十多年。” 白禾嘴角提了提,看着照片里的小屁孩,眼底有压不住的宠爱溢出来:“其实,我最喜欢这个时候的言译,后来你变乖了,会看人眼色,会讨爸妈的开心,但我总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你,小时候这个想咬人就咬人的言译,才让我觉得真实可爱。” “我只希望成为你们家庭的一员。” 白禾抚了抚少年锋利的下颌,轻轻压下一吻:“言译,家人不需要伪装,以后我们要坦诚相待。” 曾经言译讨厌白禾拿他当家人,他要当她的恋人,当她爱生爱死的热恋对象。然而时过境迁,当他们都长大了,言译才真心感觉,能够成为家人,是多么难得且长久稳定的关系。 他用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脸颊,对她说:“看来姐姐,是喜欢被我欺负,喜欢被我咬。” 说着,他凑过来,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白禾受不住痒痒,躲了躲,笑着推开他:“快开车吧你。” 吃饭之前,言译带白禾去买了一套情侣装,因为她和祁浪都穿过了,他也要穿。 不止如此,祁浪跟白禾恋爱期间,俩人吃过的做过的玩过的,包括去一次迪士尼,言译通通都要跟她再做一遍,甚至包括在床上的一切事情,言译也喜欢贴着她的耳朵,性感磁性地问她:“他对你,这样过吗?”“那这样呢?”“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白禾不肯回答这些羞耻到死的问题,奈何这家伙不依不饶地追问。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哄哄他,心情烦了就会说他不爱听的,然后迎来他更加不服输的一些行为。 总的来说,她和言译恋爱是的心情,相当愉悦,比之于第一次恋爱,俩人都轻松了许多。 婚礼前夕,言译跟白禾一起去机场接了祁浪。 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手杖,不徐不疾地走出了航站楼,白禾撑着护栏,扬手跟他打招呼,脸上绽开莞尔的笑意。 祁浪加快步伐走过来,跟言译重重拥抱了一下,转过身看着白禾。 白禾笑吟吟望着他,熟稔地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墨镜,看到那双熟悉温润的桃花眼。 她伸手抚了抚男人锋利的脸庞:“等你好久了,非得要收到婚礼的请柬,才肯回来是吧。” “这段时间,有点忙。” “你根本就是不想回来。”言译说。 祁浪看看白禾,又看看言译:“这段时间,我一个人静下来想了很多。” “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白禾有点担忧地责问他,“医生那边怎么说,病情好些了没有?” 祁浪柔声说:“想明白了,才敢回来。” 言译牵住了白禾的手,问他:“想明白什么了?” “对于你们的关系,还有我和白禾的关系,彻底释怀之后,才敢回来面对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家人永远是优先第一位的选择,白禾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孩,我希望她拥有的幸福是她自己选的,不是任何人逼迫的。” 言译说:“我跟你一样。” 祁浪对言译伸出了手,两人用力击掌并且交握,世纪大和解。 婚礼那日,白禾的新娘妆是言译亲手帮她化的,发髻也是他为她盘的,没有劳烦任何一位化妆师。 虽然不太符合婚礼的规矩流程,不过…这场婚礼不合规矩的地方,似乎有点太多了。譬如,白禾的头纱是祁浪亲手为她披上,整个婚礼全程,这位英俊的伴郎一直站在台上,与新郎官平分秋色。 白鑫诚和唐昕看着他们仨一起站在礼台上,白禾言译交换了结婚戒指,相互承诺并且说出誓词,全程祁浪都在旁边得体微笑地望着他们。 “老婆啊,我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怪怪的。”白鑫诚小声说。 “我磕的cp已经be了。”唐昕一脸无奈,“好在,婚礼上还能看到他们同框。” “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言译不是你儿子吗!” “是啊!我疼言译,也疼小七嘛,都是我儿子。” “你会不会太贪心了。” “会吗?” 伴娘苏小京为他俩送完结婚戒指,走下台,眼睛红红地看着闺蜜出嫁。 同样是一身西装当伴郎的大表哥,有点费解地表示:“大家都是伴郎,凭啥祁浪就能站在台上,我就只能站在台下?” 苏小京看着礼台上的三个人,笑着说:“人家脸皮厚,要不你上去跟他们挤挤?看你有没有这个脸。” 大表哥也笑了:“我觉得他们这样,挺好,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婚礼的晚上是答谢宴,在海滩上举办自助餐,之后还有一场沙滩舞会。 言译和白禾偷偷溜出了婚礼,今晚月光正好,两个人约着一起去游艇上赏月。 祁浪站在游艇上,等候多时了,白禾穿着长长的婚纱裙走过来,祁浪伸手拉了她一把,言译从后面托着她的裙摆,扶她上了船。 “我们就这样丢下宾客跑掉,会不会不太好?”白禾问。 “那边有爸妈顾着,没事吧。”言译揉了揉自己的脸,“整天都在敬酒,说话,微笑,我脸都麻了。” “我也是。” “想跟你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将白禾抱到自己身上坐下来。 白禾回头望望坐在船头的祁浪:“好像,还是多了一个人哦?” 祁浪说:“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反正,大一大二那会儿,我都习惯了。” 言译:“我们从来没有当你存在过。” 白禾摘下了头纱,随手一扔:“今天又是敬酒,又是答谢,站了一天跟模特儿似的,现在才知道,婚礼都是为别人举办的,我们都是演员。” 言译脱下她十厘米的高跟鞋,帮她解开系带,替她按摩放松小腿:“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很沉浸的。” 祁浪捡起了白禾的头纱,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冷嘲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新郎官在婚礼上哭得比新娘子还厉害,还要人家新娘子给你擦眼泪。” “没想哭,但说誓词,有点控制不住澎湃的感情。”言译一本正经说,“其他时候,我还是很man的。” 白禾宠溺地揉揉他的脸:“没关系啊,婚礼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戏,唯一觉得戳心的地方,就是我们家一真情流露的时候,真的很感动的。” 言译托着她的下颌,吻了吻脸,睨了身边男人一眼:“有些人,只会在心里哭。” 祁浪坐到白禾身边,单手扣开一罐易拉罐啤酒递给她:“你看他,好过分。” “一,不许欺负小七。” “好。”他温顺点头,顺势接走了白禾手里的啤酒。 游艇开到了海边,海面升起一轮白如玉盘的明月光,几颗星子点缀着夜空,熠熠闪光。 白禾靠着言译的肩膀,窝在他怀里静静地看着这一轮明月。 祁浪独自坐在船头,点了根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言译:“你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老子念诗怎么就破坏气氛了。” “我没见过边抽烟边念诗的。” “忍你很久了,管得未免太多了,老子的游艇,不服滚下去。” “小白在备孕。” 此言一出,祁浪愣了下,立刻听话地杵灭了烟头:“好,戒了。” 白禾用言译的啤酒罐,跟祁浪碰了碰杯:“我更喜欢另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祁浪笑着说:“知音难寻。” 言译知道这俩人从小就有点酸绉绉,都喜欢诗词,后来,理科生言译为了能参与他们的对话,狂背了一整本唐诗宋词。 “我觉得,现在更像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言译点评,“略显拥挤的三个人。” 白禾跟祁浪同时望了他一眼,祁浪不满地说:“醋缸能不能退出谈话?” “那我走?” 白禾连忙抱住了他的手臂,耐心地笑着对理科生解释:“对影成三人,指的是月亮,诗人,和诗人的影子,不是说有三个人啦。” 言译想了想,指着祁浪说:“月亮。” 然后他又指着白禾,“诗人。” 大拇指指向自己,“永不分离的影子,古人的智慧,妙不可言。” 白禾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言译亲了一口:“我老公怎么这么可爱。” 祁浪看着杯中酒,酒中月,嘴角提了提。 他愿意做高悬于天空中那一轮孤独而皎洁的明月光,永远照着两位知交的烟火人间。 永不分离。 “我又不是祁浪,什么时候人憎狗嫌过?” “那你别冤枉祁浪了,祁浪小时候不知道有多讨小区叔叔阿姨们喜欢呢,懂礼貌又嘴甜,他可没有人憎狗嫌的时期。” “好好,他当然好,否则你也不会爱他十多年。” 白禾嘴角提了提,看着照片里的小屁孩,眼底有压不住的宠爱溢出来:“其实,我最喜欢这个时候的言译,后来你变乖了,会看人眼色,会讨爸妈的开心,但我总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你,小时候这个想咬人就咬人的言译,才让我觉得真实可爱。” “我只希望成为你们家庭的一员。” 白禾抚了抚少年锋利的下颌,轻轻压下一吻:“言译,家人不需要伪装,以后我们要坦诚相待。” 曾经言译讨厌白禾拿他当家人,他要当她的恋人,当她爱生爱死的热恋对象。然而时过境迁,当他们都长大了,言译才真心感觉,能够成为家人,是多么难得且长久稳定的关系。 他用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脸颊,对她说:“看来姐姐,是喜欢被我欺负,喜欢被我咬。” 说着,他凑过来,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白禾受不住痒痒,躲了躲,笑着推开他:“快开车吧你。” 吃饭之前,言译带白禾去买了一套情侣装,因为她和祁浪都穿过了,他也要穿。 不止如此,祁浪跟白禾恋爱期间,俩人吃过的做过的玩过的,包括去一次迪士尼,言译通通都要跟她再做一遍,甚至包括在床上的一切事情,言译也喜欢贴着她的耳朵,性感磁性地问她:“他对你,这样过吗?”“那这样呢?”“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白禾不肯回答这些羞耻到死的问题,奈何这家伙不依不饶地追问。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哄哄他,心情烦了就会说他不爱听的,然后迎来他更加不服输的一些行为。 总的来说,她和言译恋爱是的心情,相当愉悦,比之于第一次恋爱,俩人都轻松了许多。 婚礼前夕,言译跟白禾一起去机场接了祁浪。 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手杖,不徐不疾地走出了航站楼,白禾撑着护栏,扬手跟他打招呼,脸上绽开莞尔的笑意。 祁浪加快步伐走过来,跟言译重重拥抱了一下,转过身看着白禾。 白禾笑吟吟望着他,熟稔地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墨镜,看到那双熟悉温润的桃花眼。 她伸手抚了抚男人锋利的脸庞:“等你好久了,非得要收到婚礼的请柬,才肯回来是吧。” “这段时间,有点忙。” “你根本就是不想回来。”言译说。 祁浪看看白禾,又看看言译:“这段时间,我一个人静下来想了很多。” “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白禾有点担忧地责问他,“医生那边怎么说,病情好些了没有?” 祁浪柔声说:“想明白了,才敢回来。” 言译牵住了白禾的手,问他:“想明白什么了?” “对于你们的关系,还有我和白禾的关系,彻底释怀之后,才敢回来面对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家人永远是优先第一位的选择,白禾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孩,我希望她拥有的幸福是她自己选的,不是任何人逼迫的。” 言译说:“我跟你一样。” 祁浪对言译伸出了手,两人用力击掌并且交握,世纪大和解。 婚礼那日,白禾的新娘妆是言译亲手帮她化的,发髻也是他为她盘的,没有劳烦任何一位化妆师。 虽然不太符合婚礼的规矩流程,不过…这场婚礼不合规矩的地方,似乎有点太多了。譬如,白禾的头纱是祁浪亲手为她披上,整个婚礼全程,这位英俊的伴郎一直站在台上,与新郎官平分秋色。 白鑫诚和唐昕看着他们仨一起站在礼台上,白禾言译交换了结婚戒指,相互承诺并且说出誓词,全程祁浪都在旁边得体微笑地望着他们。 “老婆啊,我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怪怪的。”白鑫诚小声说。 “我磕的cp已经be了。”唐昕一脸无奈,“好在,婚礼上还能看到他们同框。” “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言译不是你儿子吗!” “是啊!我疼言译,也疼小七嘛,都是我儿子。” “你会不会太贪心了。” “会吗?” 伴娘苏小京为他俩送完结婚戒指,走下台,眼睛红红地看着闺蜜出嫁。 同样是一身西装当伴郎的大表哥,有点费解地表示:“大家都是伴郎,凭啥祁浪就能站在台上,我就只能站在台下?” 苏小京看着礼台上的三个人,笑着说:“人家脸皮厚,要不你上去跟他们挤挤?看你有没有这个脸。” 大表哥也笑了:“我觉得他们这样,挺好,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婚礼的晚上是答谢宴,在海滩上举办自助餐,之后还有一场沙滩舞会。 言译和白禾偷偷溜出了婚礼,今晚月光正好,两个人约着一起去游艇上赏月。 祁浪站在游艇上,等候多时了,白禾穿着长长的婚纱裙走过来,祁浪伸手拉了她一把,言译从后面托着她的裙摆,扶她上了船。 “我们就这样丢下宾客跑掉,会不会不太好?”白禾问。 “那边有爸妈顾着,没事吧。”言译揉了揉自己的脸,“整天都在敬酒,说话,微笑,我脸都麻了。” “我也是。” “想跟你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将白禾抱到自己身上坐下来。 白禾回头望望坐在船头的祁浪:“好像,还是多了一个人哦?” 祁浪说:“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反正,大一大二那会儿,我都习惯了。” 言译:“我们从来没有当你存在过。” 白禾摘下了头纱,随手一扔:“今天又是敬酒,又是答谢,站了一天跟模特儿似的,现在才知道,婚礼都是为别人举办的,我们都是演员。” 言译脱下她十厘米的高跟鞋,帮她解开系带,替她按摩放松小腿:“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很沉浸的。” 祁浪捡起了白禾的头纱,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冷嘲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新郎官在婚礼上哭得比新娘子还厉害,还要人家新娘子给你擦眼泪。” “没想哭,但说誓词,有点控制不住澎湃的感情。”言译一本正经说,“其他时候,我还是很man的。” 白禾宠溺地揉揉他的脸:“没关系啊,婚礼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戏,唯一觉得戳心的地方,就是我们家一真情流露的时候,真的很感动的。” 言译托着她的下颌,吻了吻脸,睨了身边男人一眼:“有些人,只会在心里哭。” 祁浪坐到白禾身边,单手扣开一罐易拉罐啤酒递给她:“你看他,好过分。” “一,不许欺负小七。” “好。”他温顺点头,顺势接走了白禾手里的啤酒。 游艇开到了海边,海面升起一轮白如玉盘的明月光,几颗星子点缀着夜空,熠熠闪光。 白禾靠着言译的肩膀,窝在他怀里静静地看着这一轮明月。 祁浪独自坐在船头,点了根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言译:“你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老子念诗怎么就破坏气氛了。” “我没见过边抽烟边念诗的。” “忍你很久了,管得未免太多了,老子的游艇,不服滚下去。” “小白在备孕。” 此言一出,祁浪愣了下,立刻听话地杵灭了烟头:“好,戒了。” 白禾用言译的啤酒罐,跟祁浪碰了碰杯:“我更喜欢另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祁浪笑着说:“知音难寻。” 言译知道这俩人从小就有点酸绉绉,都喜欢诗词,后来,理科生言译为了能参与他们的对话,狂背了一整本唐诗宋词。 “我觉得,现在更像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言译点评,“略显拥挤的三个人。” 白禾跟祁浪同时望了他一眼,祁浪不满地说:“醋缸能不能退出谈话?” “那我走?” 白禾连忙抱住了他的手臂,耐心地笑着对理科生解释:“对影成三人,指的是月亮,诗人,和诗人的影子,不是说有三个人啦。” 言译想了想,指着祁浪说:“月亮。” 然后他又指着白禾,“诗人。” 大拇指指向自己,“永不分离的影子,古人的智慧,妙不可言。” 白禾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言译亲了一口:“我老公怎么这么可爱。” 祁浪看着杯中酒,酒中月,嘴角提了提。 他愿意做高悬于天空中那一轮孤独而皎洁的明月光,永远照着两位知交的烟火人间。 永不分离。 “我又不是祁浪,什么时候人憎狗嫌过?” “那你别冤枉祁浪了,祁浪小时候不知道有多讨小区叔叔阿姨们喜欢呢,懂礼貌又嘴甜,他可没有人憎狗嫌的时期。” “好好,他当然好,否则你也不会爱他十多年。” 白禾嘴角提了提,看着照片里的小屁孩,眼底有压不住的宠爱溢出来:“其实,我最喜欢这个时候的言译,后来你变乖了,会看人眼色,会讨爸妈的开心,但我总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你,小时候这个想咬人就咬人的言译,才让我觉得真实可爱。” “我只希望成为你们家庭的一员。” 白禾抚了抚少年锋利的下颌,轻轻压下一吻:“言译,家人不需要伪装,以后我们要坦诚相待。” 曾经言译讨厌白禾拿他当家人,他要当她的恋人,当她爱生爱死的热恋对象。然而时过境迁,当他们都长大了,言译才真心感觉,能够成为家人,是多么难得且长久稳定的关系。 他用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脸颊,对她说:“看来姐姐,是喜欢被我欺负,喜欢被我咬。” 说着,他凑过来,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白禾受不住痒痒,躲了躲,笑着推开他:“快开车吧你。” 吃饭之前,言译带白禾去买了一套情侣装,因为她和祁浪都穿过了,他也要穿。 不止如此,祁浪跟白禾恋爱期间,俩人吃过的做过的玩过的,包括去一次迪士尼,言译通通都要跟她再做一遍,甚至包括在床上的一切事情,言译也喜欢贴着她的耳朵,性感磁性地问她:“他对你,这样过吗?”“那这样呢?”“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白禾不肯回答这些羞耻到死的问题,奈何这家伙不依不饶地追问。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哄哄他,心情烦了就会说他不爱听的,然后迎来他更加不服输的一些行为。 总的来说,她和言译恋爱是的心情,相当愉悦,比之于第一次恋爱,俩人都轻松了许多。 婚礼前夕,言译跟白禾一起去机场接了祁浪。 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手杖,不徐不疾地走出了航站楼,白禾撑着护栏,扬手跟他打招呼,脸上绽开莞尔的笑意。 祁浪加快步伐走过来,跟言译重重拥抱了一下,转过身看着白禾。 白禾笑吟吟望着他,熟稔地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墨镜,看到那双熟悉温润的桃花眼。 她伸手抚了抚男人锋利的脸庞:“等你好久了,非得要收到婚礼的请柬,才肯回来是吧。” “这段时间,有点忙。” “你根本就是不想回来。”言译说。 祁浪看看白禾,又看看言译:“这段时间,我一个人静下来想了很多。” “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白禾有点担忧地责问他,“医生那边怎么说,病情好些了没有?” 祁浪柔声说:“想明白了,才敢回来。” 言译牵住了白禾的手,问他:“想明白什么了?” “对于你们的关系,还有我和白禾的关系,彻底释怀之后,才敢回来面对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家人永远是优先第一位的选择,白禾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孩,我希望她拥有的幸福是她自己选的,不是任何人逼迫的。” 言译说:“我跟你一样。” 祁浪对言译伸出了手,两人用力击掌并且交握,世纪大和解。 婚礼那日,白禾的新娘妆是言译亲手帮她化的,发髻也是他为她盘的,没有劳烦任何一位化妆师。 虽然不太符合婚礼的规矩流程,不过…这场婚礼不合规矩的地方,似乎有点太多了。譬如,白禾的头纱是祁浪亲手为她披上,整个婚礼全程,这位英俊的伴郎一直站在台上,与新郎官平分秋色。 白鑫诚和唐昕看着他们仨一起站在礼台上,白禾言译交换了结婚戒指,相互承诺并且说出誓词,全程祁浪都在旁边得体微笑地望着他们。 “老婆啊,我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怪怪的。”白鑫诚小声说。 “我磕的cp已经be了。”唐昕一脸无奈,“好在,婚礼上还能看到他们同框。” “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言译不是你儿子吗!” “是啊!我疼言译,也疼小七嘛,都是我儿子。” “你会不会太贪心了。” “会吗?” 伴娘苏小京为他俩送完结婚戒指,走下台,眼睛红红地看着闺蜜出嫁。 同样是一身西装当伴郎的大表哥,有点费解地表示:“大家都是伴郎,凭啥祁浪就能站在台上,我就只能站在台下?” 苏小京看着礼台上的三个人,笑着说:“人家脸皮厚,要不你上去跟他们挤挤?看你有没有这个脸。” 大表哥也笑了:“我觉得他们这样,挺好,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婚礼的晚上是答谢宴,在海滩上举办自助餐,之后还有一场沙滩舞会。 言译和白禾偷偷溜出了婚礼,今晚月光正好,两个人约着一起去游艇上赏月。 祁浪站在游艇上,等候多时了,白禾穿着长长的婚纱裙走过来,祁浪伸手拉了她一把,言译从后面托着她的裙摆,扶她上了船。 “我们就这样丢下宾客跑掉,会不会不太好?”白禾问。 “那边有爸妈顾着,没事吧。”言译揉了揉自己的脸,“整天都在敬酒,说话,微笑,我脸都麻了。” “我也是。” “想跟你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将白禾抱到自己身上坐下来。 白禾回头望望坐在船头的祁浪:“好像,还是多了一个人哦?” 祁浪说:“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反正,大一大二那会儿,我都习惯了。” 言译:“我们从来没有当你存在过。” 白禾摘下了头纱,随手一扔:“今天又是敬酒,又是答谢,站了一天跟模特儿似的,现在才知道,婚礼都是为别人举办的,我们都是演员。” 言译脱下她十厘米的高跟鞋,帮她解开系带,替她按摩放松小腿:“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很沉浸的。” 祁浪捡起了白禾的头纱,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冷嘲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新郎官在婚礼上哭得比新娘子还厉害,还要人家新娘子给你擦眼泪。” “没想哭,但说誓词,有点控制不住澎湃的感情。”言译一本正经说,“其他时候,我还是很man的。” 白禾宠溺地揉揉他的脸:“没关系啊,婚礼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戏,唯一觉得戳心的地方,就是我们家一真情流露的时候,真的很感动的。” 言译托着她的下颌,吻了吻脸,睨了身边男人一眼:“有些人,只会在心里哭。” 祁浪坐到白禾身边,单手扣开一罐易拉罐啤酒递给她:“你看他,好过分。” “一,不许欺负小七。” “好。”他温顺点头,顺势接走了白禾手里的啤酒。 游艇开到了海边,海面升起一轮白如玉盘的明月光,几颗星子点缀着夜空,熠熠闪光。 白禾靠着言译的肩膀,窝在他怀里静静地看着这一轮明月。 祁浪独自坐在船头,点了根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言译:“你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老子念诗怎么就破坏气氛了。” “我没见过边抽烟边念诗的。” “忍你很久了,管得未免太多了,老子的游艇,不服滚下去。” “小白在备孕。” 此言一出,祁浪愣了下,立刻听话地杵灭了烟头:“好,戒了。” 白禾用言译的啤酒罐,跟祁浪碰了碰杯:“我更喜欢另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祁浪笑着说:“知音难寻。” 言译知道这俩人从小就有点酸绉绉,都喜欢诗词,后来,理科生言译为了能参与他们的对话,狂背了一整本唐诗宋词。 “我觉得,现在更像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言译点评,“略显拥挤的三个人。” 白禾跟祁浪同时望了他一眼,祁浪不满地说:“醋缸能不能退出谈话?” “那我走?” 白禾连忙抱住了他的手臂,耐心地笑着对理科生解释:“对影成三人,指的是月亮,诗人,和诗人的影子,不是说有三个人啦。” 言译想了想,指着祁浪说:“月亮。” 然后他又指着白禾,“诗人。” 大拇指指向自己,“永不分离的影子,古人的智慧,妙不可言。” 白禾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言译亲了一口:“我老公怎么这么可爱。” 祁浪看着杯中酒,酒中月,嘴角提了提。 他愿意做高悬于天空中那一轮孤独而皎洁的明月光,永远照着两位知交的烟火人间。 永不分离。 “我又不是祁浪,什么时候人憎狗嫌过?” “那你别冤枉祁浪了,祁浪小时候不知道有多讨小区叔叔阿姨们喜欢呢,懂礼貌又嘴甜,他可没有人憎狗嫌的时期。” “好好,他当然好,否则你也不会爱他十多年。” 白禾嘴角提了提,看着照片里的小屁孩,眼底有压不住的宠爱溢出来:“其实,我最喜欢这个时候的言译,后来你变乖了,会看人眼色,会讨爸妈的开心,但我总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你,小时候这个想咬人就咬人的言译,才让我觉得真实可爱。” “我只希望成为你们家庭的一员。” 白禾抚了抚少年锋利的下颌,轻轻压下一吻:“言译,家人不需要伪装,以后我们要坦诚相待。” 曾经言译讨厌白禾拿他当家人,他要当她的恋人,当她爱生爱死的热恋对象。然而时过境迁,当他们都长大了,言译才真心感觉,能够成为家人,是多么难得且长久稳定的关系。 他用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脸颊,对她说:“看来姐姐,是喜欢被我欺负,喜欢被我咬。” 说着,他凑过来,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白禾受不住痒痒,躲了躲,笑着推开他:“快开车吧你。” 吃饭之前,言译带白禾去买了一套情侣装,因为她和祁浪都穿过了,他也要穿。 不止如此,祁浪跟白禾恋爱期间,俩人吃过的做过的玩过的,包括去一次迪士尼,言译通通都要跟她再做一遍,甚至包括在床上的一切事情,言译也喜欢贴着她的耳朵,性感磁性地问她:“他对你,这样过吗?”“那这样呢?”“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白禾不肯回答这些羞耻到死的问题,奈何这家伙不依不饶地追问。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哄哄他,心情烦了就会说他不爱听的,然后迎来他更加不服输的一些行为。 总的来说,她和言译恋爱是的心情,相当愉悦,比之于第一次恋爱,俩人都轻松了许多。 婚礼前夕,言译跟白禾一起去机场接了祁浪。 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手杖,不徐不疾地走出了航站楼,白禾撑着护栏,扬手跟他打招呼,脸上绽开莞尔的笑意。 祁浪加快步伐走过来,跟言译重重拥抱了一下,转过身看着白禾。 白禾笑吟吟望着他,熟稔地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墨镜,看到那双熟悉温润的桃花眼。 她伸手抚了抚男人锋利的脸庞:“等你好久了,非得要收到婚礼的请柬,才肯回来是吧。” “这段时间,有点忙。” “你根本就是不想回来。”言译说。 祁浪看看白禾,又看看言译:“这段时间,我一个人静下来想了很多。” “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白禾有点担忧地责问他,“医生那边怎么说,病情好些了没有?” 祁浪柔声说:“想明白了,才敢回来。” 言译牵住了白禾的手,问他:“想明白什么了?” “对于你们的关系,还有我和白禾的关系,彻底释怀之后,才敢回来面对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家人永远是优先第一位的选择,白禾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孩,我希望她拥有的幸福是她自己选的,不是任何人逼迫的。” 言译说:“我跟你一样。” 祁浪对言译伸出了手,两人用力击掌并且交握,世纪大和解。 婚礼那日,白禾的新娘妆是言译亲手帮她化的,发髻也是他为她盘的,没有劳烦任何一位化妆师。 虽然不太符合婚礼的规矩流程,不过…这场婚礼不合规矩的地方,似乎有点太多了。譬如,白禾的头纱是祁浪亲手为她披上,整个婚礼全程,这位英俊的伴郎一直站在台上,与新郎官平分秋色。 白鑫诚和唐昕看着他们仨一起站在礼台上,白禾言译交换了结婚戒指,相互承诺并且说出誓词,全程祁浪都在旁边得体微笑地望着他们。 “老婆啊,我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怪怪的。”白鑫诚小声说。 “我磕的cp已经be了。”唐昕一脸无奈,“好在,婚礼上还能看到他们同框。” “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言译不是你儿子吗!” “是啊!我疼言译,也疼小七嘛,都是我儿子。” “你会不会太贪心了。” “会吗?” 伴娘苏小京为他俩送完结婚戒指,走下台,眼睛红红地看着闺蜜出嫁。 同样是一身西装当伴郎的大表哥,有点费解地表示:“大家都是伴郎,凭啥祁浪就能站在台上,我就只能站在台下?” 苏小京看着礼台上的三个人,笑着说:“人家脸皮厚,要不你上去跟他们挤挤?看你有没有这个脸。” 大表哥也笑了:“我觉得他们这样,挺好,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婚礼的晚上是答谢宴,在海滩上举办自助餐,之后还有一场沙滩舞会。 言译和白禾偷偷溜出了婚礼,今晚月光正好,两个人约着一起去游艇上赏月。 祁浪站在游艇上,等候多时了,白禾穿着长长的婚纱裙走过来,祁浪伸手拉了她一把,言译从后面托着她的裙摆,扶她上了船。 “我们就这样丢下宾客跑掉,会不会不太好?”白禾问。 “那边有爸妈顾着,没事吧。”言译揉了揉自己的脸,“整天都在敬酒,说话,微笑,我脸都麻了。” “我也是。” “想跟你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将白禾抱到自己身上坐下来。 白禾回头望望坐在船头的祁浪:“好像,还是多了一个人哦?” 祁浪说:“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反正,大一大二那会儿,我都习惯了。” 言译:“我们从来没有当你存在过。” 白禾摘下了头纱,随手一扔:“今天又是敬酒,又是答谢,站了一天跟模特儿似的,现在才知道,婚礼都是为别人举办的,我们都是演员。” 言译脱下她十厘米的高跟鞋,帮她解开系带,替她按摩放松小腿:“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很沉浸的。” 祁浪捡起了白禾的头纱,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冷嘲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新郎官在婚礼上哭得比新娘子还厉害,还要人家新娘子给你擦眼泪。” “没想哭,但说誓词,有点控制不住澎湃的感情。”言译一本正经说,“其他时候,我还是很man的。” 白禾宠溺地揉揉他的脸:“没关系啊,婚礼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戏,唯一觉得戳心的地方,就是我们家一真情流露的时候,真的很感动的。” 言译托着她的下颌,吻了吻脸,睨了身边男人一眼:“有些人,只会在心里哭。” 祁浪坐到白禾身边,单手扣开一罐易拉罐啤酒递给她:“你看他,好过分。” “一,不许欺负小七。” “好。”他温顺点头,顺势接走了白禾手里的啤酒。 游艇开到了海边,海面升起一轮白如玉盘的明月光,几颗星子点缀着夜空,熠熠闪光。 白禾靠着言译的肩膀,窝在他怀里静静地看着这一轮明月。 祁浪独自坐在船头,点了根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言译:“你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老子念诗怎么就破坏气氛了。” “我没见过边抽烟边念诗的。” “忍你很久了,管得未免太多了,老子的游艇,不服滚下去。” “小白在备孕。” 此言一出,祁浪愣了下,立刻听话地杵灭了烟头:“好,戒了。” 白禾用言译的啤酒罐,跟祁浪碰了碰杯:“我更喜欢另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祁浪笑着说:“知音难寻。” 言译知道这俩人从小就有点酸绉绉,都喜欢诗词,后来,理科生言译为了能参与他们的对话,狂背了一整本唐诗宋词。 “我觉得,现在更像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言译点评,“略显拥挤的三个人。” 白禾跟祁浪同时望了他一眼,祁浪不满地说:“醋缸能不能退出谈话?” “那我走?” 白禾连忙抱住了他的手臂,耐心地笑着对理科生解释:“对影成三人,指的是月亮,诗人,和诗人的影子,不是说有三个人啦。” 言译想了想,指着祁浪说:“月亮。” 然后他又指着白禾,“诗人。” 大拇指指向自己,“永不分离的影子,古人的智慧,妙不可言。” 白禾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言译亲了一口:“我老公怎么这么可爱。” 祁浪看着杯中酒,酒中月,嘴角提了提。 他愿意做高悬于天空中那一轮孤独而皎洁的明月光,永远照着两位知交的烟火人间。 永不分离。 “我又不是祁浪,什么时候人憎狗嫌过?” “那你别冤枉祁浪了,祁浪小时候不知道有多讨小区叔叔阿姨们喜欢呢,懂礼貌又嘴甜,他可没有人憎狗嫌的时期。” “好好,他当然好,否则你也不会爱他十多年。” 白禾嘴角提了提,看着照片里的小屁孩,眼底有压不住的宠爱溢出来:“其实,我最喜欢这个时候的言译,后来你变乖了,会看人眼色,会讨爸妈的开心,但我总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你,小时候这个想咬人就咬人的言译,才让我觉得真实可爱。” “我只希望成为你们家庭的一员。” 白禾抚了抚少年锋利的下颌,轻轻压下一吻:“言译,家人不需要伪装,以后我们要坦诚相待。” 曾经言译讨厌白禾拿他当家人,他要当她的恋人,当她爱生爱死的热恋对象。然而时过境迁,当他们都长大了,言译才真心感觉,能够成为家人,是多么难得且长久稳定的关系。 他用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脸颊,对她说:“看来姐姐,是喜欢被我欺负,喜欢被我咬。” 说着,他凑过来,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白禾受不住痒痒,躲了躲,笑着推开他:“快开车吧你。” 吃饭之前,言译带白禾去买了一套情侣装,因为她和祁浪都穿过了,他也要穿。 不止如此,祁浪跟白禾恋爱期间,俩人吃过的做过的玩过的,包括去一次迪士尼,言译通通都要跟她再做一遍,甚至包括在床上的一切事情,言译也喜欢贴着她的耳朵,性感磁性地问她:“他对你,这样过吗?”“那这样呢?”“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白禾不肯回答这些羞耻到死的问题,奈何这家伙不依不饶地追问。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哄哄他,心情烦了就会说他不爱听的,然后迎来他更加不服输的一些行为。 总的来说,她和言译恋爱是的心情,相当愉悦,比之于第一次恋爱,俩人都轻松了许多。 婚礼前夕,言译跟白禾一起去机场接了祁浪。 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手杖,不徐不疾地走出了航站楼,白禾撑着护栏,扬手跟他打招呼,脸上绽开莞尔的笑意。 祁浪加快步伐走过来,跟言译重重拥抱了一下,转过身看着白禾。 白禾笑吟吟望着他,熟稔地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墨镜,看到那双熟悉温润的桃花眼。 她伸手抚了抚男人锋利的脸庞:“等你好久了,非得要收到婚礼的请柬,才肯回来是吧。” “这段时间,有点忙。” “你根本就是不想回来。”言译说。 祁浪看看白禾,又看看言译:“这段时间,我一个人静下来想了很多。” “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白禾有点担忧地责问他,“医生那边怎么说,病情好些了没有?” 祁浪柔声说:“想明白了,才敢回来。” 言译牵住了白禾的手,问他:“想明白什么了?” “对于你们的关系,还有我和白禾的关系,彻底释怀之后,才敢回来面对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家人永远是优先第一位的选择,白禾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孩,我希望她拥有的幸福是她自己选的,不是任何人逼迫的。” 言译说:“我跟你一样。” 祁浪对言译伸出了手,两人用力击掌并且交握,世纪大和解。 婚礼那日,白禾的新娘妆是言译亲手帮她化的,发髻也是他为她盘的,没有劳烦任何一位化妆师。 虽然不太符合婚礼的规矩流程,不过…这场婚礼不合规矩的地方,似乎有点太多了。譬如,白禾的头纱是祁浪亲手为她披上,整个婚礼全程,这位英俊的伴郎一直站在台上,与新郎官平分秋色。 白鑫诚和唐昕看着他们仨一起站在礼台上,白禾言译交换了结婚戒指,相互承诺并且说出誓词,全程祁浪都在旁边得体微笑地望着他们。 “老婆啊,我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怪怪的。”白鑫诚小声说。 “我磕的cp已经be了。”唐昕一脸无奈,“好在,婚礼上还能看到他们同框。” “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言译不是你儿子吗!” “是啊!我疼言译,也疼小七嘛,都是我儿子。” “你会不会太贪心了。” “会吗?” 伴娘苏小京为他俩送完结婚戒指,走下台,眼睛红红地看着闺蜜出嫁。 同样是一身西装当伴郎的大表哥,有点费解地表示:“大家都是伴郎,凭啥祁浪就能站在台上,我就只能站在台下?” 苏小京看着礼台上的三个人,笑着说:“人家脸皮厚,要不你上去跟他们挤挤?看你有没有这个脸。” 大表哥也笑了:“我觉得他们这样,挺好,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婚礼的晚上是答谢宴,在海滩上举办自助餐,之后还有一场沙滩舞会。 言译和白禾偷偷溜出了婚礼,今晚月光正好,两个人约着一起去游艇上赏月。 祁浪站在游艇上,等候多时了,白禾穿着长长的婚纱裙走过来,祁浪伸手拉了她一把,言译从后面托着她的裙摆,扶她上了船。 “我们就这样丢下宾客跑掉,会不会不太好?”白禾问。 “那边有爸妈顾着,没事吧。”言译揉了揉自己的脸,“整天都在敬酒,说话,微笑,我脸都麻了。” “我也是。” “想跟你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将白禾抱到自己身上坐下来。 白禾回头望望坐在船头的祁浪:“好像,还是多了一个人哦?” 祁浪说:“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反正,大一大二那会儿,我都习惯了。” 言译:“我们从来没有当你存在过。” 白禾摘下了头纱,随手一扔:“今天又是敬酒,又是答谢,站了一天跟模特儿似的,现在才知道,婚礼都是为别人举办的,我们都是演员。” 言译脱下她十厘米的高跟鞋,帮她解开系带,替她按摩放松小腿:“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很沉浸的。” 祁浪捡起了白禾的头纱,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冷嘲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新郎官在婚礼上哭得比新娘子还厉害,还要人家新娘子给你擦眼泪。” “没想哭,但说誓词,有点控制不住澎湃的感情。”言译一本正经说,“其他时候,我还是很man的。” 白禾宠溺地揉揉他的脸:“没关系啊,婚礼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戏,唯一觉得戳心的地方,就是我们家一真情流露的时候,真的很感动的。” 言译托着她的下颌,吻了吻脸,睨了身边男人一眼:“有些人,只会在心里哭。” 祁浪坐到白禾身边,单手扣开一罐易拉罐啤酒递给她:“你看他,好过分。” “一,不许欺负小七。” “好。”他温顺点头,顺势接走了白禾手里的啤酒。 游艇开到了海边,海面升起一轮白如玉盘的明月光,几颗星子点缀着夜空,熠熠闪光。 白禾靠着言译的肩膀,窝在他怀里静静地看着这一轮明月。 祁浪独自坐在船头,点了根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言译:“你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老子念诗怎么就破坏气氛了。” “我没见过边抽烟边念诗的。” “忍你很久了,管得未免太多了,老子的游艇,不服滚下去。” “小白在备孕。” 此言一出,祁浪愣了下,立刻听话地杵灭了烟头:“好,戒了。” 白禾用言译的啤酒罐,跟祁浪碰了碰杯:“我更喜欢另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祁浪笑着说:“知音难寻。” 言译知道这俩人从小就有点酸绉绉,都喜欢诗词,后来,理科生言译为了能参与他们的对话,狂背了一整本唐诗宋词。 “我觉得,现在更像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言译点评,“略显拥挤的三个人。” 白禾跟祁浪同时望了他一眼,祁浪不满地说:“醋缸能不能退出谈话?” “那我走?” 白禾连忙抱住了他的手臂,耐心地笑着对理科生解释:“对影成三人,指的是月亮,诗人,和诗人的影子,不是说有三个人啦。” 言译想了想,指着祁浪说:“月亮。” 然后他又指着白禾,“诗人。” 大拇指指向自己,“永不分离的影子,古人的智慧,妙不可言。” 白禾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言译亲了一口:“我老公怎么这么可爱。” 祁浪看着杯中酒,酒中月,嘴角提了提。 他愿意做高悬于天空中那一轮孤独而皎洁的明月光,永远照着两位知交的烟火人间。 永不分离。 “我又不是祁浪,什么时候人憎狗嫌过?” “那你别冤枉祁浪了,祁浪小时候不知道有多讨小区叔叔阿姨们喜欢呢,懂礼貌又嘴甜,他可没有人憎狗嫌的时期。” “好好,他当然好,否则你也不会爱他十多年。” 白禾嘴角提了提,看着照片里的小屁孩,眼底有压不住的宠爱溢出来:“其实,我最喜欢这个时候的言译,后来你变乖了,会看人眼色,会讨爸妈的开心,但我总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你,小时候这个想咬人就咬人的言译,才让我觉得真实可爱。” “我只希望成为你们家庭的一员。” 白禾抚了抚少年锋利的下颌,轻轻压下一吻:“言译,家人不需要伪装,以后我们要坦诚相待。” 曾经言译讨厌白禾拿他当家人,他要当她的恋人,当她爱生爱死的热恋对象。然而时过境迁,当他们都长大了,言译才真心感觉,能够成为家人,是多么难得且长久稳定的关系。 他用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脸颊,对她说:“看来姐姐,是喜欢被我欺负,喜欢被我咬。” 说着,他凑过来,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白禾受不住痒痒,躲了躲,笑着推开他:“快开车吧你。” 吃饭之前,言译带白禾去买了一套情侣装,因为她和祁浪都穿过了,他也要穿。 不止如此,祁浪跟白禾恋爱期间,俩人吃过的做过的玩过的,包括去一次迪士尼,言译通通都要跟她再做一遍,甚至包括在床上的一切事情,言译也喜欢贴着她的耳朵,性感磁性地问她:“他对你,这样过吗?”“那这样呢?”“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白禾不肯回答这些羞耻到死的问题,奈何这家伙不依不饶地追问。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哄哄他,心情烦了就会说他不爱听的,然后迎来他更加不服输的一些行为。 总的来说,她和言译恋爱是的心情,相当愉悦,比之于第一次恋爱,俩人都轻松了许多。 婚礼前夕,言译跟白禾一起去机场接了祁浪。 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手杖,不徐不疾地走出了航站楼,白禾撑着护栏,扬手跟他打招呼,脸上绽开莞尔的笑意。 祁浪加快步伐走过来,跟言译重重拥抱了一下,转过身看着白禾。 白禾笑吟吟望着他,熟稔地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墨镜,看到那双熟悉温润的桃花眼。 她伸手抚了抚男人锋利的脸庞:“等你好久了,非得要收到婚礼的请柬,才肯回来是吧。” “这段时间,有点忙。” “你根本就是不想回来。”言译说。 祁浪看看白禾,又看看言译:“这段时间,我一个人静下来想了很多。” “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白禾有点担忧地责问他,“医生那边怎么说,病情好些了没有?” 祁浪柔声说:“想明白了,才敢回来。” 言译牵住了白禾的手,问他:“想明白什么了?” “对于你们的关系,还有我和白禾的关系,彻底释怀之后,才敢回来面对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家人永远是优先第一位的选择,白禾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孩,我希望她拥有的幸福是她自己选的,不是任何人逼迫的。” 言译说:“我跟你一样。” 祁浪对言译伸出了手,两人用力击掌并且交握,世纪大和解。 婚礼那日,白禾的新娘妆是言译亲手帮她化的,发髻也是他为她盘的,没有劳烦任何一位化妆师。 虽然不太符合婚礼的规矩流程,不过…这场婚礼不合规矩的地方,似乎有点太多了。譬如,白禾的头纱是祁浪亲手为她披上,整个婚礼全程,这位英俊的伴郎一直站在台上,与新郎官平分秋色。 白鑫诚和唐昕看着他们仨一起站在礼台上,白禾言译交换了结婚戒指,相互承诺并且说出誓词,全程祁浪都在旁边得体微笑地望着他们。 “老婆啊,我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怪怪的。”白鑫诚小声说。 “我磕的cp已经be了。”唐昕一脸无奈,“好在,婚礼上还能看到他们同框。” “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言译不是你儿子吗!” “是啊!我疼言译,也疼小七嘛,都是我儿子。” “你会不会太贪心了。” “会吗?” 伴娘苏小京为他俩送完结婚戒指,走下台,眼睛红红地看着闺蜜出嫁。 同样是一身西装当伴郎的大表哥,有点费解地表示:“大家都是伴郎,凭啥祁浪就能站在台上,我就只能站在台下?” 苏小京看着礼台上的三个人,笑着说:“人家脸皮厚,要不你上去跟他们挤挤?看你有没有这个脸。” 大表哥也笑了:“我觉得他们这样,挺好,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婚礼的晚上是答谢宴,在海滩上举办自助餐,之后还有一场沙滩舞会。 言译和白禾偷偷溜出了婚礼,今晚月光正好,两个人约着一起去游艇上赏月。 祁浪站在游艇上,等候多时了,白禾穿着长长的婚纱裙走过来,祁浪伸手拉了她一把,言译从后面托着她的裙摆,扶她上了船。 “我们就这样丢下宾客跑掉,会不会不太好?”白禾问。 “那边有爸妈顾着,没事吧。”言译揉了揉自己的脸,“整天都在敬酒,说话,微笑,我脸都麻了。” “我也是。” “想跟你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将白禾抱到自己身上坐下来。 白禾回头望望坐在船头的祁浪:“好像,还是多了一个人哦?” 祁浪说:“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反正,大一大二那会儿,我都习惯了。” 言译:“我们从来没有当你存在过。” 白禾摘下了头纱,随手一扔:“今天又是敬酒,又是答谢,站了一天跟模特儿似的,现在才知道,婚礼都是为别人举办的,我们都是演员。” 言译脱下她十厘米的高跟鞋,帮她解开系带,替她按摩放松小腿:“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很沉浸的。” 祁浪捡起了白禾的头纱,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冷嘲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新郎官在婚礼上哭得比新娘子还厉害,还要人家新娘子给你擦眼泪。” “没想哭,但说誓词,有点控制不住澎湃的感情。”言译一本正经说,“其他时候,我还是很man的。” 白禾宠溺地揉揉他的脸:“没关系啊,婚礼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戏,唯一觉得戳心的地方,就是我们家一真情流露的时候,真的很感动的。” 言译托着她的下颌,吻了吻脸,睨了身边男人一眼:“有些人,只会在心里哭。” 祁浪坐到白禾身边,单手扣开一罐易拉罐啤酒递给她:“你看他,好过分。” “一,不许欺负小七。” “好。”他温顺点头,顺势接走了白禾手里的啤酒。 游艇开到了海边,海面升起一轮白如玉盘的明月光,几颗星子点缀着夜空,熠熠闪光。 白禾靠着言译的肩膀,窝在他怀里静静地看着这一轮明月。 祁浪独自坐在船头,点了根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言译:“你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老子念诗怎么就破坏气氛了。” “我没见过边抽烟边念诗的。” “忍你很久了,管得未免太多了,老子的游艇,不服滚下去。” “小白在备孕。” 此言一出,祁浪愣了下,立刻听话地杵灭了烟头:“好,戒了。” 白禾用言译的啤酒罐,跟祁浪碰了碰杯:“我更喜欢另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祁浪笑着说:“知音难寻。” 言译知道这俩人从小就有点酸绉绉,都喜欢诗词,后来,理科生言译为了能参与他们的对话,狂背了一整本唐诗宋词。 “我觉得,现在更像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言译点评,“略显拥挤的三个人。” 白禾跟祁浪同时望了他一眼,祁浪不满地说:“醋缸能不能退出谈话?” “那我走?” 白禾连忙抱住了他的手臂,耐心地笑着对理科生解释:“对影成三人,指的是月亮,诗人,和诗人的影子,不是说有三个人啦。” 言译想了想,指着祁浪说:“月亮。” 然后他又指着白禾,“诗人。” 大拇指指向自己,“永不分离的影子,古人的智慧,妙不可言。” 白禾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言译亲了一口:“我老公怎么这么可爱。” 祁浪看着杯中酒,酒中月,嘴角提了提。 他愿意做高悬于天空中那一轮孤独而皎洁的明月光,永远照着两位知交的烟火人间。 永不分离。 “我又不是祁浪,什么时候人憎狗嫌过?” “那你别冤枉祁浪了,祁浪小时候不知道有多讨小区叔叔阿姨们喜欢呢,懂礼貌又嘴甜,他可没有人憎狗嫌的时期。” “好好,他当然好,否则你也不会爱他十多年。” 白禾嘴角提了提,看着照片里的小屁孩,眼底有压不住的宠爱溢出来:“其实,我最喜欢这个时候的言译,后来你变乖了,会看人眼色,会讨爸妈的开心,但我总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你,小时候这个想咬人就咬人的言译,才让我觉得真实可爱。” “我只希望成为你们家庭的一员。” 白禾抚了抚少年锋利的下颌,轻轻压下一吻:“言译,家人不需要伪装,以后我们要坦诚相待。” 曾经言译讨厌白禾拿他当家人,他要当她的恋人,当她爱生爱死的热恋对象。然而时过境迁,当他们都长大了,言译才真心感觉,能够成为家人,是多么难得且长久稳定的关系。 他用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脸颊,对她说:“看来姐姐,是喜欢被我欺负,喜欢被我咬。” 说着,他凑过来,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白禾受不住痒痒,躲了躲,笑着推开他:“快开车吧你。” 吃饭之前,言译带白禾去买了一套情侣装,因为她和祁浪都穿过了,他也要穿。 不止如此,祁浪跟白禾恋爱期间,俩人吃过的做过的玩过的,包括去一次迪士尼,言译通通都要跟她再做一遍,甚至包括在床上的一切事情,言译也喜欢贴着她的耳朵,性感磁性地问她:“他对你,这样过吗?”“那这样呢?”“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白禾不肯回答这些羞耻到死的问题,奈何这家伙不依不饶地追问。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哄哄他,心情烦了就会说他不爱听的,然后迎来他更加不服输的一些行为。 总的来说,她和言译恋爱是的心情,相当愉悦,比之于第一次恋爱,俩人都轻松了许多。 婚礼前夕,言译跟白禾一起去机场接了祁浪。 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手杖,不徐不疾地走出了航站楼,白禾撑着护栏,扬手跟他打招呼,脸上绽开莞尔的笑意。 祁浪加快步伐走过来,跟言译重重拥抱了一下,转过身看着白禾。 白禾笑吟吟望着他,熟稔地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墨镜,看到那双熟悉温润的桃花眼。 她伸手抚了抚男人锋利的脸庞:“等你好久了,非得要收到婚礼的请柬,才肯回来是吧。” “这段时间,有点忙。” “你根本就是不想回来。”言译说。 祁浪看看白禾,又看看言译:“这段时间,我一个人静下来想了很多。” “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白禾有点担忧地责问他,“医生那边怎么说,病情好些了没有?” 祁浪柔声说:“想明白了,才敢回来。” 言译牵住了白禾的手,问他:“想明白什么了?” “对于你们的关系,还有我和白禾的关系,彻底释怀之后,才敢回来面对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家人永远是优先第一位的选择,白禾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孩,我希望她拥有的幸福是她自己选的,不是任何人逼迫的。” 言译说:“我跟你一样。” 祁浪对言译伸出了手,两人用力击掌并且交握,世纪大和解。 婚礼那日,白禾的新娘妆是言译亲手帮她化的,发髻也是他为她盘的,没有劳烦任何一位化妆师。 虽然不太符合婚礼的规矩流程,不过…这场婚礼不合规矩的地方,似乎有点太多了。譬如,白禾的头纱是祁浪亲手为她披上,整个婚礼全程,这位英俊的伴郎一直站在台上,与新郎官平分秋色。 白鑫诚和唐昕看着他们仨一起站在礼台上,白禾言译交换了结婚戒指,相互承诺并且说出誓词,全程祁浪都在旁边得体微笑地望着他们。 “老婆啊,我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怪怪的。”白鑫诚小声说。 “我磕的cp已经be了。”唐昕一脸无奈,“好在,婚礼上还能看到他们同框。” “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言译不是你儿子吗!” “是啊!我疼言译,也疼小七嘛,都是我儿子。” “你会不会太贪心了。” “会吗?” 伴娘苏小京为他俩送完结婚戒指,走下台,眼睛红红地看着闺蜜出嫁。 同样是一身西装当伴郎的大表哥,有点费解地表示:“大家都是伴郎,凭啥祁浪就能站在台上,我就只能站在台下?” 苏小京看着礼台上的三个人,笑着说:“人家脸皮厚,要不你上去跟他们挤挤?看你有没有这个脸。” 大表哥也笑了:“我觉得他们这样,挺好,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婚礼的晚上是答谢宴,在海滩上举办自助餐,之后还有一场沙滩舞会。 言译和白禾偷偷溜出了婚礼,今晚月光正好,两个人约着一起去游艇上赏月。 祁浪站在游艇上,等候多时了,白禾穿着长长的婚纱裙走过来,祁浪伸手拉了她一把,言译从后面托着她的裙摆,扶她上了船。 “我们就这样丢下宾客跑掉,会不会不太好?”白禾问。 “那边有爸妈顾着,没事吧。”言译揉了揉自己的脸,“整天都在敬酒,说话,微笑,我脸都麻了。” “我也是。” “想跟你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将白禾抱到自己身上坐下来。 白禾回头望望坐在船头的祁浪:“好像,还是多了一个人哦?” 祁浪说:“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反正,大一大二那会儿,我都习惯了。” 言译:“我们从来没有当你存在过。” 白禾摘下了头纱,随手一扔:“今天又是敬酒,又是答谢,站了一天跟模特儿似的,现在才知道,婚礼都是为别人举办的,我们都是演员。” 言译脱下她十厘米的高跟鞋,帮她解开系带,替她按摩放松小腿:“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很沉浸的。” 祁浪捡起了白禾的头纱,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冷嘲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新郎官在婚礼上哭得比新娘子还厉害,还要人家新娘子给你擦眼泪。” “没想哭,但说誓词,有点控制不住澎湃的感情。”言译一本正经说,“其他时候,我还是很man的。” 白禾宠溺地揉揉他的脸:“没关系啊,婚礼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戏,唯一觉得戳心的地方,就是我们家一真情流露的时候,真的很感动的。” 言译托着她的下颌,吻了吻脸,睨了身边男人一眼:“有些人,只会在心里哭。” 祁浪坐到白禾身边,单手扣开一罐易拉罐啤酒递给她:“你看他,好过分。” “一,不许欺负小七。” “好。”他温顺点头,顺势接走了白禾手里的啤酒。 游艇开到了海边,海面升起一轮白如玉盘的明月光,几颗星子点缀着夜空,熠熠闪光。 白禾靠着言译的肩膀,窝在他怀里静静地看着这一轮明月。 祁浪独自坐在船头,点了根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言译:“你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老子念诗怎么就破坏气氛了。” “我没见过边抽烟边念诗的。” “忍你很久了,管得未免太多了,老子的游艇,不服滚下去。” “小白在备孕。” 此言一出,祁浪愣了下,立刻听话地杵灭了烟头:“好,戒了。” 白禾用言译的啤酒罐,跟祁浪碰了碰杯:“我更喜欢另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祁浪笑着说:“知音难寻。” 言译知道这俩人从小就有点酸绉绉,都喜欢诗词,后来,理科生言译为了能参与他们的对话,狂背了一整本唐诗宋词。 “我觉得,现在更像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言译点评,“略显拥挤的三个人。” 白禾跟祁浪同时望了他一眼,祁浪不满地说:“醋缸能不能退出谈话?” “那我走?” 白禾连忙抱住了他的手臂,耐心地笑着对理科生解释:“对影成三人,指的是月亮,诗人,和诗人的影子,不是说有三个人啦。” 言译想了想,指着祁浪说:“月亮。” 然后他又指着白禾,“诗人。” 大拇指指向自己,“永不分离的影子,古人的智慧,妙不可言。” 白禾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言译亲了一口:“我老公怎么这么可爱。” 祁浪看着杯中酒,酒中月,嘴角提了提。 他愿意做高悬于天空中那一轮孤独而皎洁的明月光,永远照着两位知交的烟火人间。 永不分离。 “我又不是祁浪,什么时候人憎狗嫌过?” “那你别冤枉祁浪了,祁浪小时候不知道有多讨小区叔叔阿姨们喜欢呢,懂礼貌又嘴甜,他可没有人憎狗嫌的时期。” “好好,他当然好,否则你也不会爱他十多年。” 白禾嘴角提了提,看着照片里的小屁孩,眼底有压不住的宠爱溢出来:“其实,我最喜欢这个时候的言译,后来你变乖了,会看人眼色,会讨爸妈的开心,但我总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你,小时候这个想咬人就咬人的言译,才让我觉得真实可爱。” “我只希望成为你们家庭的一员。” 白禾抚了抚少年锋利的下颌,轻轻压下一吻:“言译,家人不需要伪装,以后我们要坦诚相待。” 曾经言译讨厌白禾拿他当家人,他要当她的恋人,当她爱生爱死的热恋对象。然而时过境迁,当他们都长大了,言译才真心感觉,能够成为家人,是多么难得且长久稳定的关系。 他用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脸颊,对她说:“看来姐姐,是喜欢被我欺负,喜欢被我咬。” 说着,他凑过来,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白禾受不住痒痒,躲了躲,笑着推开他:“快开车吧你。” 吃饭之前,言译带白禾去买了一套情侣装,因为她和祁浪都穿过了,他也要穿。 不止如此,祁浪跟白禾恋爱期间,俩人吃过的做过的玩过的,包括去一次迪士尼,言译通通都要跟她再做一遍,甚至包括在床上的一切事情,言译也喜欢贴着她的耳朵,性感磁性地问她:“他对你,这样过吗?”“那这样呢?”“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白禾不肯回答这些羞耻到死的问题,奈何这家伙不依不饶地追问。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哄哄他,心情烦了就会说他不爱听的,然后迎来他更加不服输的一些行为。 总的来说,她和言译恋爱是的心情,相当愉悦,比之于第一次恋爱,俩人都轻松了许多。 婚礼前夕,言译跟白禾一起去机场接了祁浪。 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手杖,不徐不疾地走出了航站楼,白禾撑着护栏,扬手跟他打招呼,脸上绽开莞尔的笑意。 祁浪加快步伐走过来,跟言译重重拥抱了一下,转过身看着白禾。 白禾笑吟吟望着他,熟稔地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墨镜,看到那双熟悉温润的桃花眼。 她伸手抚了抚男人锋利的脸庞:“等你好久了,非得要收到婚礼的请柬,才肯回来是吧。” “这段时间,有点忙。” “你根本就是不想回来。”言译说。 祁浪看看白禾,又看看言译:“这段时间,我一个人静下来想了很多。” “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白禾有点担忧地责问他,“医生那边怎么说,病情好些了没有?” 祁浪柔声说:“想明白了,才敢回来。” 言译牵住了白禾的手,问他:“想明白什么了?” “对于你们的关系,还有我和白禾的关系,彻底释怀之后,才敢回来面对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家人永远是优先第一位的选择,白禾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孩,我希望她拥有的幸福是她自己选的,不是任何人逼迫的。” 言译说:“我跟你一样。” 祁浪对言译伸出了手,两人用力击掌并且交握,世纪大和解。 婚礼那日,白禾的新娘妆是言译亲手帮她化的,发髻也是他为她盘的,没有劳烦任何一位化妆师。 虽然不太符合婚礼的规矩流程,不过…这场婚礼不合规矩的地方,似乎有点太多了。譬如,白禾的头纱是祁浪亲手为她披上,整个婚礼全程,这位英俊的伴郎一直站在台上,与新郎官平分秋色。 白鑫诚和唐昕看着他们仨一起站在礼台上,白禾言译交换了结婚戒指,相互承诺并且说出誓词,全程祁浪都在旁边得体微笑地望着他们。 “老婆啊,我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怪怪的。”白鑫诚小声说。 “我磕的cp已经be了。”唐昕一脸无奈,“好在,婚礼上还能看到他们同框。” “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言译不是你儿子吗!” “是啊!我疼言译,也疼小七嘛,都是我儿子。” “你会不会太贪心了。” “会吗?” 伴娘苏小京为他俩送完结婚戒指,走下台,眼睛红红地看着闺蜜出嫁。 同样是一身西装当伴郎的大表哥,有点费解地表示:“大家都是伴郎,凭啥祁浪就能站在台上,我就只能站在台下?” 苏小京看着礼台上的三个人,笑着说:“人家脸皮厚,要不你上去跟他们挤挤?看你有没有这个脸。” 大表哥也笑了:“我觉得他们这样,挺好,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婚礼的晚上是答谢宴,在海滩上举办自助餐,之后还有一场沙滩舞会。 言译和白禾偷偷溜出了婚礼,今晚月光正好,两个人约着一起去游艇上赏月。 祁浪站在游艇上,等候多时了,白禾穿着长长的婚纱裙走过来,祁浪伸手拉了她一把,言译从后面托着她的裙摆,扶她上了船。 “我们就这样丢下宾客跑掉,会不会不太好?”白禾问。 “那边有爸妈顾着,没事吧。”言译揉了揉自己的脸,“整天都在敬酒,说话,微笑,我脸都麻了。” “我也是。” “想跟你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将白禾抱到自己身上坐下来。 白禾回头望望坐在船头的祁浪:“好像,还是多了一个人哦?” 祁浪说:“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反正,大一大二那会儿,我都习惯了。” 言译:“我们从来没有当你存在过。” 白禾摘下了头纱,随手一扔:“今天又是敬酒,又是答谢,站了一天跟模特儿似的,现在才知道,婚礼都是为别人举办的,我们都是演员。” 言译脱下她十厘米的高跟鞋,帮她解开系带,替她按摩放松小腿:“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很沉浸的。” 祁浪捡起了白禾的头纱,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冷嘲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新郎官在婚礼上哭得比新娘子还厉害,还要人家新娘子给你擦眼泪。” “没想哭,但说誓词,有点控制不住澎湃的感情。”言译一本正经说,“其他时候,我还是很man的。” 白禾宠溺地揉揉他的脸:“没关系啊,婚礼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戏,唯一觉得戳心的地方,就是我们家一真情流露的时候,真的很感动的。” 言译托着她的下颌,吻了吻脸,睨了身边男人一眼:“有些人,只会在心里哭。” 祁浪坐到白禾身边,单手扣开一罐易拉罐啤酒递给她:“你看他,好过分。” “一,不许欺负小七。” “好。”他温顺点头,顺势接走了白禾手里的啤酒。 游艇开到了海边,海面升起一轮白如玉盘的明月光,几颗星子点缀着夜空,熠熠闪光。 白禾靠着言译的肩膀,窝在他怀里静静地看着这一轮明月。 祁浪独自坐在船头,点了根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言译:“你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老子念诗怎么就破坏气氛了。” “我没见过边抽烟边念诗的。” “忍你很久了,管得未免太多了,老子的游艇,不服滚下去。” “小白在备孕。” 此言一出,祁浪愣了下,立刻听话地杵灭了烟头:“好,戒了。” 白禾用言译的啤酒罐,跟祁浪碰了碰杯:“我更喜欢另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祁浪笑着说:“知音难寻。” 言译知道这俩人从小就有点酸绉绉,都喜欢诗词,后来,理科生言译为了能参与他们的对话,狂背了一整本唐诗宋词。 “我觉得,现在更像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言译点评,“略显拥挤的三个人。” 白禾跟祁浪同时望了他一眼,祁浪不满地说:“醋缸能不能退出谈话?” “那我走?” 白禾连忙抱住了他的手臂,耐心地笑着对理科生解释:“对影成三人,指的是月亮,诗人,和诗人的影子,不是说有三个人啦。” 言译想了想,指着祁浪说:“月亮。” 然后他又指着白禾,“诗人。” 大拇指指向自己,“永不分离的影子,古人的智慧,妙不可言。” 白禾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言译亲了一口:“我老公怎么这么可爱。” 祁浪看着杯中酒,酒中月,嘴角提了提。 他愿意做高悬于天空中那一轮孤独而皎洁的明月光,永远照着两位知交的烟火人间。 永不分离。 “我又不是祁浪,什么时候人憎狗嫌过?” “那你别冤枉祁浪了,祁浪小时候不知道有多讨小区叔叔阿姨们喜欢呢,懂礼貌又嘴甜,他可没有人憎狗嫌的时期。” “好好,他当然好,否则你也不会爱他十多年。” 白禾嘴角提了提,看着照片里的小屁孩,眼底有压不住的宠爱溢出来:“其实,我最喜欢这个时候的言译,后来你变乖了,会看人眼色,会讨爸妈的开心,但我总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你,小时候这个想咬人就咬人的言译,才让我觉得真实可爱。” “我只希望成为你们家庭的一员。” 白禾抚了抚少年锋利的下颌,轻轻压下一吻:“言译,家人不需要伪装,以后我们要坦诚相待。” 曾经言译讨厌白禾拿他当家人,他要当她的恋人,当她爱生爱死的热恋对象。然而时过境迁,当他们都长大了,言译才真心感觉,能够成为家人,是多么难得且长久稳定的关系。 他用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脸颊,对她说:“看来姐姐,是喜欢被我欺负,喜欢被我咬。” 说着,他凑过来,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白禾受不住痒痒,躲了躲,笑着推开他:“快开车吧你。” 吃饭之前,言译带白禾去买了一套情侣装,因为她和祁浪都穿过了,他也要穿。 不止如此,祁浪跟白禾恋爱期间,俩人吃过的做过的玩过的,包括去一次迪士尼,言译通通都要跟她再做一遍,甚至包括在床上的一切事情,言译也喜欢贴着她的耳朵,性感磁性地问她:“他对你,这样过吗?”“那这样呢?”“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白禾不肯回答这些羞耻到死的问题,奈何这家伙不依不饶地追问。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哄哄他,心情烦了就会说他不爱听的,然后迎来他更加不服输的一些行为。 总的来说,她和言译恋爱是的心情,相当愉悦,比之于第一次恋爱,俩人都轻松了许多。 婚礼前夕,言译跟白禾一起去机场接了祁浪。 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手杖,不徐不疾地走出了航站楼,白禾撑着护栏,扬手跟他打招呼,脸上绽开莞尔的笑意。 祁浪加快步伐走过来,跟言译重重拥抱了一下,转过身看着白禾。 白禾笑吟吟望着他,熟稔地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墨镜,看到那双熟悉温润的桃花眼。 她伸手抚了抚男人锋利的脸庞:“等你好久了,非得要收到婚礼的请柬,才肯回来是吧。” “这段时间,有点忙。” “你根本就是不想回来。”言译说。 祁浪看看白禾,又看看言译:“这段时间,我一个人静下来想了很多。” “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白禾有点担忧地责问他,“医生那边怎么说,病情好些了没有?” 祁浪柔声说:“想明白了,才敢回来。” 言译牵住了白禾的手,问他:“想明白什么了?” “对于你们的关系,还有我和白禾的关系,彻底释怀之后,才敢回来面对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家人永远是优先第一位的选择,白禾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孩,我希望她拥有的幸福是她自己选的,不是任何人逼迫的。” 言译说:“我跟你一样。” 祁浪对言译伸出了手,两人用力击掌并且交握,世纪大和解。 婚礼那日,白禾的新娘妆是言译亲手帮她化的,发髻也是他为她盘的,没有劳烦任何一位化妆师。 虽然不太符合婚礼的规矩流程,不过…这场婚礼不合规矩的地方,似乎有点太多了。譬如,白禾的头纱是祁浪亲手为她披上,整个婚礼全程,这位英俊的伴郎一直站在台上,与新郎官平分秋色。 白鑫诚和唐昕看着他们仨一起站在礼台上,白禾言译交换了结婚戒指,相互承诺并且说出誓词,全程祁浪都在旁边得体微笑地望着他们。 “老婆啊,我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怪怪的。”白鑫诚小声说。 “我磕的cp已经be了。”唐昕一脸无奈,“好在,婚礼上还能看到他们同框。” “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言译不是你儿子吗!” “是啊!我疼言译,也疼小七嘛,都是我儿子。” “你会不会太贪心了。” “会吗?” 伴娘苏小京为他俩送完结婚戒指,走下台,眼睛红红地看着闺蜜出嫁。 同样是一身西装当伴郎的大表哥,有点费解地表示:“大家都是伴郎,凭啥祁浪就能站在台上,我就只能站在台下?” 苏小京看着礼台上的三个人,笑着说:“人家脸皮厚,要不你上去跟他们挤挤?看你有没有这个脸。” 大表哥也笑了:“我觉得他们这样,挺好,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婚礼的晚上是答谢宴,在海滩上举办自助餐,之后还有一场沙滩舞会。 言译和白禾偷偷溜出了婚礼,今晚月光正好,两个人约着一起去游艇上赏月。 祁浪站在游艇上,等候多时了,白禾穿着长长的婚纱裙走过来,祁浪伸手拉了她一把,言译从后面托着她的裙摆,扶她上了船。 “我们就这样丢下宾客跑掉,会不会不太好?”白禾问。 “那边有爸妈顾着,没事吧。”言译揉了揉自己的脸,“整天都在敬酒,说话,微笑,我脸都麻了。” “我也是。” “想跟你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将白禾抱到自己身上坐下来。 白禾回头望望坐在船头的祁浪:“好像,还是多了一个人哦?” 祁浪说:“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反正,大一大二那会儿,我都习惯了。” 言译:“我们从来没有当你存在过。” 白禾摘下了头纱,随手一扔:“今天又是敬酒,又是答谢,站了一天跟模特儿似的,现在才知道,婚礼都是为别人举办的,我们都是演员。” 言译脱下她十厘米的高跟鞋,帮她解开系带,替她按摩放松小腿:“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很沉浸的。” 祁浪捡起了白禾的头纱,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冷嘲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新郎官在婚礼上哭得比新娘子还厉害,还要人家新娘子给你擦眼泪。” “没想哭,但说誓词,有点控制不住澎湃的感情。”言译一本正经说,“其他时候,我还是很man的。” 白禾宠溺地揉揉他的脸:“没关系啊,婚礼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戏,唯一觉得戳心的地方,就是我们家一真情流露的时候,真的很感动的。” 言译托着她的下颌,吻了吻脸,睨了身边男人一眼:“有些人,只会在心里哭。” 祁浪坐到白禾身边,单手扣开一罐易拉罐啤酒递给她:“你看他,好过分。” “一,不许欺负小七。” “好。”他温顺点头,顺势接走了白禾手里的啤酒。 游艇开到了海边,海面升起一轮白如玉盘的明月光,几颗星子点缀着夜空,熠熠闪光。 白禾靠着言译的肩膀,窝在他怀里静静地看着这一轮明月。 祁浪独自坐在船头,点了根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言译:“你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老子念诗怎么就破坏气氛了。” “我没见过边抽烟边念诗的。” “忍你很久了,管得未免太多了,老子的游艇,不服滚下去。” “小白在备孕。” 此言一出,祁浪愣了下,立刻听话地杵灭了烟头:“好,戒了。” 白禾用言译的啤酒罐,跟祁浪碰了碰杯:“我更喜欢另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祁浪笑着说:“知音难寻。” 言译知道这俩人从小就有点酸绉绉,都喜欢诗词,后来,理科生言译为了能参与他们的对话,狂背了一整本唐诗宋词。 “我觉得,现在更像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言译点评,“略显拥挤的三个人。” 白禾跟祁浪同时望了他一眼,祁浪不满地说:“醋缸能不能退出谈话?” “那我走?” 白禾连忙抱住了他的手臂,耐心地笑着对理科生解释:“对影成三人,指的是月亮,诗人,和诗人的影子,不是说有三个人啦。” 言译想了想,指着祁浪说:“月亮。” 然后他又指着白禾,“诗人。” 大拇指指向自己,“永不分离的影子,古人的智慧,妙不可言。” 白禾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言译亲了一口:“我老公怎么这么可爱。” 祁浪看着杯中酒,酒中月,嘴角提了提。 他愿意做高悬于天空中那一轮孤独而皎洁的明月光,永远照着两位知交的烟火人间。 永不分离。 “我又不是祁浪,什么时候人憎狗嫌过?” “那你别冤枉祁浪了,祁浪小时候不知道有多讨小区叔叔阿姨们喜欢呢,懂礼貌又嘴甜,他可没有人憎狗嫌的时期。” “好好,他当然好,否则你也不会爱他十多年。” 白禾嘴角提了提,看着照片里的小屁孩,眼底有压不住的宠爱溢出来:“其实,我最喜欢这个时候的言译,后来你变乖了,会看人眼色,会讨爸妈的开心,但我总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你,小时候这个想咬人就咬人的言译,才让我觉得真实可爱。” “我只希望成为你们家庭的一员。” 白禾抚了抚少年锋利的下颌,轻轻压下一吻:“言译,家人不需要伪装,以后我们要坦诚相待。” 曾经言译讨厌白禾拿他当家人,他要当她的恋人,当她爱生爱死的热恋对象。然而时过境迁,当他们都长大了,言译才真心感觉,能够成为家人,是多么难得且长久稳定的关系。 他用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脸颊,对她说:“看来姐姐,是喜欢被我欺负,喜欢被我咬。” 说着,他凑过来,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白禾受不住痒痒,躲了躲,笑着推开他:“快开车吧你。” 吃饭之前,言译带白禾去买了一套情侣装,因为她和祁浪都穿过了,他也要穿。 不止如此,祁浪跟白禾恋爱期间,俩人吃过的做过的玩过的,包括去一次迪士尼,言译通通都要跟她再做一遍,甚至包括在床上的一切事情,言译也喜欢贴着她的耳朵,性感磁性地问她:“他对你,这样过吗?”“那这样呢?”“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白禾不肯回答这些羞耻到死的问题,奈何这家伙不依不饶地追问。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哄哄他,心情烦了就会说他不爱听的,然后迎来他更加不服输的一些行为。 总的来说,她和言译恋爱是的心情,相当愉悦,比之于第一次恋爱,俩人都轻松了许多。 婚礼前夕,言译跟白禾一起去机场接了祁浪。 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手杖,不徐不疾地走出了航站楼,白禾撑着护栏,扬手跟他打招呼,脸上绽开莞尔的笑意。 祁浪加快步伐走过来,跟言译重重拥抱了一下,转过身看着白禾。 白禾笑吟吟望着他,熟稔地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墨镜,看到那双熟悉温润的桃花眼。 她伸手抚了抚男人锋利的脸庞:“等你好久了,非得要收到婚礼的请柬,才肯回来是吧。” “这段时间,有点忙。” “你根本就是不想回来。”言译说。 祁浪看看白禾,又看看言译:“这段时间,我一个人静下来想了很多。” “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白禾有点担忧地责问他,“医生那边怎么说,病情好些了没有?” 祁浪柔声说:“想明白了,才敢回来。” 言译牵住了白禾的手,问他:“想明白什么了?” “对于你们的关系,还有我和白禾的关系,彻底释怀之后,才敢回来面对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家人永远是优先第一位的选择,白禾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孩,我希望她拥有的幸福是她自己选的,不是任何人逼迫的。” 言译说:“我跟你一样。” 祁浪对言译伸出了手,两人用力击掌并且交握,世纪大和解。 婚礼那日,白禾的新娘妆是言译亲手帮她化的,发髻也是他为她盘的,没有劳烦任何一位化妆师。 虽然不太符合婚礼的规矩流程,不过…这场婚礼不合规矩的地方,似乎有点太多了。譬如,白禾的头纱是祁浪亲手为她披上,整个婚礼全程,这位英俊的伴郎一直站在台上,与新郎官平分秋色。 白鑫诚和唐昕看着他们仨一起站在礼台上,白禾言译交换了结婚戒指,相互承诺并且说出誓词,全程祁浪都在旁边得体微笑地望着他们。 “老婆啊,我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怪怪的。”白鑫诚小声说。 “我磕的cp已经be了。”唐昕一脸无奈,“好在,婚礼上还能看到他们同框。” “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言译不是你儿子吗!” “是啊!我疼言译,也疼小七嘛,都是我儿子。” “你会不会太贪心了。” “会吗?” 伴娘苏小京为他俩送完结婚戒指,走下台,眼睛红红地看着闺蜜出嫁。 同样是一身西装当伴郎的大表哥,有点费解地表示:“大家都是伴郎,凭啥祁浪就能站在台上,我就只能站在台下?” 苏小京看着礼台上的三个人,笑着说:“人家脸皮厚,要不你上去跟他们挤挤?看你有没有这个脸。” 大表哥也笑了:“我觉得他们这样,挺好,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婚礼的晚上是答谢宴,在海滩上举办自助餐,之后还有一场沙滩舞会。 言译和白禾偷偷溜出了婚礼,今晚月光正好,两个人约着一起去游艇上赏月。 祁浪站在游艇上,等候多时了,白禾穿着长长的婚纱裙走过来,祁浪伸手拉了她一把,言译从后面托着她的裙摆,扶她上了船。 “我们就这样丢下宾客跑掉,会不会不太好?”白禾问。 “那边有爸妈顾着,没事吧。”言译揉了揉自己的脸,“整天都在敬酒,说话,微笑,我脸都麻了。” “我也是。” “想跟你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将白禾抱到自己身上坐下来。 白禾回头望望坐在船头的祁浪:“好像,还是多了一个人哦?” 祁浪说:“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反正,大一大二那会儿,我都习惯了。” 言译:“我们从来没有当你存在过。” 白禾摘下了头纱,随手一扔:“今天又是敬酒,又是答谢,站了一天跟模特儿似的,现在才知道,婚礼都是为别人举办的,我们都是演员。” 言译脱下她十厘米的高跟鞋,帮她解开系带,替她按摩放松小腿:“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很沉浸的。” 祁浪捡起了白禾的头纱,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冷嘲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新郎官在婚礼上哭得比新娘子还厉害,还要人家新娘子给你擦眼泪。” “没想哭,但说誓词,有点控制不住澎湃的感情。”言译一本正经说,“其他时候,我还是很man的。” 白禾宠溺地揉揉他的脸:“没关系啊,婚礼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戏,唯一觉得戳心的地方,就是我们家一真情流露的时候,真的很感动的。” 言译托着她的下颌,吻了吻脸,睨了身边男人一眼:“有些人,只会在心里哭。” 祁浪坐到白禾身边,单手扣开一罐易拉罐啤酒递给她:“你看他,好过分。” “一,不许欺负小七。” “好。”他温顺点头,顺势接走了白禾手里的啤酒。 游艇开到了海边,海面升起一轮白如玉盘的明月光,几颗星子点缀着夜空,熠熠闪光。 白禾靠着言译的肩膀,窝在他怀里静静地看着这一轮明月。 祁浪独自坐在船头,点了根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言译:“你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老子念诗怎么就破坏气氛了。” “我没见过边抽烟边念诗的。” “忍你很久了,管得未免太多了,老子的游艇,不服滚下去。” “小白在备孕。” 此言一出,祁浪愣了下,立刻听话地杵灭了烟头:“好,戒了。” 白禾用言译的啤酒罐,跟祁浪碰了碰杯:“我更喜欢另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祁浪笑着说:“知音难寻。” 言译知道这俩人从小就有点酸绉绉,都喜欢诗词,后来,理科生言译为了能参与他们的对话,狂背了一整本唐诗宋词。 “我觉得,现在更像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言译点评,“略显拥挤的三个人。” 白禾跟祁浪同时望了他一眼,祁浪不满地说:“醋缸能不能退出谈话?” “那我走?” 白禾连忙抱住了他的手臂,耐心地笑着对理科生解释:“对影成三人,指的是月亮,诗人,和诗人的影子,不是说有三个人啦。” 言译想了想,指着祁浪说:“月亮。” 然后他又指着白禾,“诗人。” 大拇指指向自己,“永不分离的影子,古人的智慧,妙不可言。” 白禾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言译亲了一口:“我老公怎么这么可爱。” 祁浪看着杯中酒,酒中月,嘴角提了提。 他愿意做高悬于天空中那一轮孤独而皎洁的明月光,永远照着两位知交的烟火人间。 永不分离。 “我又不是祁浪,什么时候人憎狗嫌过?” “那你别冤枉祁浪了,祁浪小时候不知道有多讨小区叔叔阿姨们喜欢呢,懂礼貌又嘴甜,他可没有人憎狗嫌的时期。” “好好,他当然好,否则你也不会爱他十多年。” 白禾嘴角提了提,看着照片里的小屁孩,眼底有压不住的宠爱溢出来:“其实,我最喜欢这个时候的言译,后来你变乖了,会看人眼色,会讨爸妈的开心,但我总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你,小时候这个想咬人就咬人的言译,才让我觉得真实可爱。” “我只希望成为你们家庭的一员。” 白禾抚了抚少年锋利的下颌,轻轻压下一吻:“言译,家人不需要伪装,以后我们要坦诚相待。” 曾经言译讨厌白禾拿他当家人,他要当她的恋人,当她爱生爱死的热恋对象。然而时过境迁,当他们都长大了,言译才真心感觉,能够成为家人,是多么难得且长久稳定的关系。 他用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脸颊,对她说:“看来姐姐,是喜欢被我欺负,喜欢被我咬。” 说着,他凑过来,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白禾受不住痒痒,躲了躲,笑着推开他:“快开车吧你。” 吃饭之前,言译带白禾去买了一套情侣装,因为她和祁浪都穿过了,他也要穿。 不止如此,祁浪跟白禾恋爱期间,俩人吃过的做过的玩过的,包括去一次迪士尼,言译通通都要跟她再做一遍,甚至包括在床上的一切事情,言译也喜欢贴着她的耳朵,性感磁性地问她:“他对你,这样过吗?”“那这样呢?”“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白禾不肯回答这些羞耻到死的问题,奈何这家伙不依不饶地追问。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哄哄他,心情烦了就会说他不爱听的,然后迎来他更加不服输的一些行为。 总的来说,她和言译恋爱是的心情,相当愉悦,比之于第一次恋爱,俩人都轻松了许多。 婚礼前夕,言译跟白禾一起去机场接了祁浪。 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手杖,不徐不疾地走出了航站楼,白禾撑着护栏,扬手跟他打招呼,脸上绽开莞尔的笑意。 祁浪加快步伐走过来,跟言译重重拥抱了一下,转过身看着白禾。 白禾笑吟吟望着他,熟稔地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墨镜,看到那双熟悉温润的桃花眼。 她伸手抚了抚男人锋利的脸庞:“等你好久了,非得要收到婚礼的请柬,才肯回来是吧。” “这段时间,有点忙。” “你根本就是不想回来。”言译说。 祁浪看看白禾,又看看言译:“这段时间,我一个人静下来想了很多。” “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白禾有点担忧地责问他,“医生那边怎么说,病情好些了没有?” 祁浪柔声说:“想明白了,才敢回来。” 言译牵住了白禾的手,问他:“想明白什么了?” “对于你们的关系,还有我和白禾的关系,彻底释怀之后,才敢回来面对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家人永远是优先第一位的选择,白禾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孩,我希望她拥有的幸福是她自己选的,不是任何人逼迫的。” 言译说:“我跟你一样。” 祁浪对言译伸出了手,两人用力击掌并且交握,世纪大和解。 婚礼那日,白禾的新娘妆是言译亲手帮她化的,发髻也是他为她盘的,没有劳烦任何一位化妆师。 虽然不太符合婚礼的规矩流程,不过…这场婚礼不合规矩的地方,似乎有点太多了。譬如,白禾的头纱是祁浪亲手为她披上,整个婚礼全程,这位英俊的伴郎一直站在台上,与新郎官平分秋色。 白鑫诚和唐昕看着他们仨一起站在礼台上,白禾言译交换了结婚戒指,相互承诺并且说出誓词,全程祁浪都在旁边得体微笑地望着他们。 “老婆啊,我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怪怪的。”白鑫诚小声说。 “我磕的cp已经be了。”唐昕一脸无奈,“好在,婚礼上还能看到他们同框。” “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言译不是你儿子吗!” “是啊!我疼言译,也疼小七嘛,都是我儿子。” “你会不会太贪心了。” “会吗?” 伴娘苏小京为他俩送完结婚戒指,走下台,眼睛红红地看着闺蜜出嫁。 同样是一身西装当伴郎的大表哥,有点费解地表示:“大家都是伴郎,凭啥祁浪就能站在台上,我就只能站在台下?” 苏小京看着礼台上的三个人,笑着说:“人家脸皮厚,要不你上去跟他们挤挤?看你有没有这个脸。” 大表哥也笑了:“我觉得他们这样,挺好,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婚礼的晚上是答谢宴,在海滩上举办自助餐,之后还有一场沙滩舞会。 言译和白禾偷偷溜出了婚礼,今晚月光正好,两个人约着一起去游艇上赏月。 祁浪站在游艇上,等候多时了,白禾穿着长长的婚纱裙走过来,祁浪伸手拉了她一把,言译从后面托着她的裙摆,扶她上了船。 “我们就这样丢下宾客跑掉,会不会不太好?”白禾问。 “那边有爸妈顾着,没事吧。”言译揉了揉自己的脸,“整天都在敬酒,说话,微笑,我脸都麻了。” “我也是。” “想跟你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将白禾抱到自己身上坐下来。 白禾回头望望坐在船头的祁浪:“好像,还是多了一个人哦?” 祁浪说:“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反正,大一大二那会儿,我都习惯了。” 言译:“我们从来没有当你存在过。” 白禾摘下了头纱,随手一扔:“今天又是敬酒,又是答谢,站了一天跟模特儿似的,现在才知道,婚礼都是为别人举办的,我们都是演员。” 言译脱下她十厘米的高跟鞋,帮她解开系带,替她按摩放松小腿:“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很沉浸的。” 祁浪捡起了白禾的头纱,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冷嘲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新郎官在婚礼上哭得比新娘子还厉害,还要人家新娘子给你擦眼泪。” “没想哭,但说誓词,有点控制不住澎湃的感情。”言译一本正经说,“其他时候,我还是很man的。” 白禾宠溺地揉揉他的脸:“没关系啊,婚礼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戏,唯一觉得戳心的地方,就是我们家一真情流露的时候,真的很感动的。” 言译托着她的下颌,吻了吻脸,睨了身边男人一眼:“有些人,只会在心里哭。” 祁浪坐到白禾身边,单手扣开一罐易拉罐啤酒递给她:“你看他,好过分。” “一,不许欺负小七。” “好。”他温顺点头,顺势接走了白禾手里的啤酒。 游艇开到了海边,海面升起一轮白如玉盘的明月光,几颗星子点缀着夜空,熠熠闪光。 白禾靠着言译的肩膀,窝在他怀里静静地看着这一轮明月。 祁浪独自坐在船头,点了根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言译:“你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老子念诗怎么就破坏气氛了。” “我没见过边抽烟边念诗的。” “忍你很久了,管得未免太多了,老子的游艇,不服滚下去。” “小白在备孕。” 此言一出,祁浪愣了下,立刻听话地杵灭了烟头:“好,戒了。” 白禾用言译的啤酒罐,跟祁浪碰了碰杯:“我更喜欢另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祁浪笑着说:“知音难寻。” 言译知道这俩人从小就有点酸绉绉,都喜欢诗词,后来,理科生言译为了能参与他们的对话,狂背了一整本唐诗宋词。 “我觉得,现在更像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言译点评,“略显拥挤的三个人。” 白禾跟祁浪同时望了他一眼,祁浪不满地说:“醋缸能不能退出谈话?” “那我走?” 白禾连忙抱住了他的手臂,耐心地笑着对理科生解释:“对影成三人,指的是月亮,诗人,和诗人的影子,不是说有三个人啦。” 言译想了想,指着祁浪说:“月亮。” 然后他又指着白禾,“诗人。” 大拇指指向自己,“永不分离的影子,古人的智慧,妙不可言。” 白禾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言译亲了一口:“我老公怎么这么可爱。” 祁浪看着杯中酒,酒中月,嘴角提了提。 他愿意做高悬于天空中那一轮孤独而皎洁的明月光,永远照着两位知交的烟火人间。 永不分离。 “我又不是祁浪,什么时候人憎狗嫌过?” “那你别冤枉祁浪了,祁浪小时候不知道有多讨小区叔叔阿姨们喜欢呢,懂礼貌又嘴甜,他可没有人憎狗嫌的时期。” “好好,他当然好,否则你也不会爱他十多年。” 白禾嘴角提了提,看着照片里的小屁孩,眼底有压不住的宠爱溢出来:“其实,我最喜欢这个时候的言译,后来你变乖了,会看人眼色,会讨爸妈的开心,但我总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你,小时候这个想咬人就咬人的言译,才让我觉得真实可爱。” “我只希望成为你们家庭的一员。” 白禾抚了抚少年锋利的下颌,轻轻压下一吻:“言译,家人不需要伪装,以后我们要坦诚相待。” 曾经言译讨厌白禾拿他当家人,他要当她的恋人,当她爱生爱死的热恋对象。然而时过境迁,当他们都长大了,言译才真心感觉,能够成为家人,是多么难得且长久稳定的关系。 他用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脸颊,对她说:“看来姐姐,是喜欢被我欺负,喜欢被我咬。” 说着,他凑过来,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白禾受不住痒痒,躲了躲,笑着推开他:“快开车吧你。” 吃饭之前,言译带白禾去买了一套情侣装,因为她和祁浪都穿过了,他也要穿。 不止如此,祁浪跟白禾恋爱期间,俩人吃过的做过的玩过的,包括去一次迪士尼,言译通通都要跟她再做一遍,甚至包括在床上的一切事情,言译也喜欢贴着她的耳朵,性感磁性地问她:“他对你,这样过吗?”“那这样呢?”“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白禾不肯回答这些羞耻到死的问题,奈何这家伙不依不饶地追问。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哄哄他,心情烦了就会说他不爱听的,然后迎来他更加不服输的一些行为。 总的来说,她和言译恋爱是的心情,相当愉悦,比之于第一次恋爱,俩人都轻松了许多。 婚礼前夕,言译跟白禾一起去机场接了祁浪。 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手杖,不徐不疾地走出了航站楼,白禾撑着护栏,扬手跟他打招呼,脸上绽开莞尔的笑意。 祁浪加快步伐走过来,跟言译重重拥抱了一下,转过身看着白禾。 白禾笑吟吟望着他,熟稔地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墨镜,看到那双熟悉温润的桃花眼。 她伸手抚了抚男人锋利的脸庞:“等你好久了,非得要收到婚礼的请柬,才肯回来是吧。” “这段时间,有点忙。” “你根本就是不想回来。”言译说。 祁浪看看白禾,又看看言译:“这段时间,我一个人静下来想了很多。” “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白禾有点担忧地责问他,“医生那边怎么说,病情好些了没有?” 祁浪柔声说:“想明白了,才敢回来。” 言译牵住了白禾的手,问他:“想明白什么了?” “对于你们的关系,还有我和白禾的关系,彻底释怀之后,才敢回来面对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家人永远是优先第一位的选择,白禾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孩,我希望她拥有的幸福是她自己选的,不是任何人逼迫的。” 言译说:“我跟你一样。” 祁浪对言译伸出了手,两人用力击掌并且交握,世纪大和解。 婚礼那日,白禾的新娘妆是言译亲手帮她化的,发髻也是他为她盘的,没有劳烦任何一位化妆师。 虽然不太符合婚礼的规矩流程,不过…这场婚礼不合规矩的地方,似乎有点太多了。譬如,白禾的头纱是祁浪亲手为她披上,整个婚礼全程,这位英俊的伴郎一直站在台上,与新郎官平分秋色。 白鑫诚和唐昕看着他们仨一起站在礼台上,白禾言译交换了结婚戒指,相互承诺并且说出誓词,全程祁浪都在旁边得体微笑地望着他们。 “老婆啊,我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怪怪的。”白鑫诚小声说。 “我磕的cp已经be了。”唐昕一脸无奈,“好在,婚礼上还能看到他们同框。” “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言译不是你儿子吗!” “是啊!我疼言译,也疼小七嘛,都是我儿子。” “你会不会太贪心了。” “会吗?” 伴娘苏小京为他俩送完结婚戒指,走下台,眼睛红红地看着闺蜜出嫁。 同样是一身西装当伴郎的大表哥,有点费解地表示:“大家都是伴郎,凭啥祁浪就能站在台上,我就只能站在台下?” 苏小京看着礼台上的三个人,笑着说:“人家脸皮厚,要不你上去跟他们挤挤?看你有没有这个脸。” 大表哥也笑了:“我觉得他们这样,挺好,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婚礼的晚上是答谢宴,在海滩上举办自助餐,之后还有一场沙滩舞会。 言译和白禾偷偷溜出了婚礼,今晚月光正好,两个人约着一起去游艇上赏月。 祁浪站在游艇上,等候多时了,白禾穿着长长的婚纱裙走过来,祁浪伸手拉了她一把,言译从后面托着她的裙摆,扶她上了船。 “我们就这样丢下宾客跑掉,会不会不太好?”白禾问。 “那边有爸妈顾着,没事吧。”言译揉了揉自己的脸,“整天都在敬酒,说话,微笑,我脸都麻了。” “我也是。” “想跟你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将白禾抱到自己身上坐下来。 白禾回头望望坐在船头的祁浪:“好像,还是多了一个人哦?” 祁浪说:“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反正,大一大二那会儿,我都习惯了。” 言译:“我们从来没有当你存在过。” 白禾摘下了头纱,随手一扔:“今天又是敬酒,又是答谢,站了一天跟模特儿似的,现在才知道,婚礼都是为别人举办的,我们都是演员。” 言译脱下她十厘米的高跟鞋,帮她解开系带,替她按摩放松小腿:“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很沉浸的。” 祁浪捡起了白禾的头纱,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冷嘲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新郎官在婚礼上哭得比新娘子还厉害,还要人家新娘子给你擦眼泪。” “没想哭,但说誓词,有点控制不住澎湃的感情。”言译一本正经说,“其他时候,我还是很man的。” 白禾宠溺地揉揉他的脸:“没关系啊,婚礼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戏,唯一觉得戳心的地方,就是我们家一真情流露的时候,真的很感动的。” 言译托着她的下颌,吻了吻脸,睨了身边男人一眼:“有些人,只会在心里哭。” 祁浪坐到白禾身边,单手扣开一罐易拉罐啤酒递给她:“你看他,好过分。” “一,不许欺负小七。” “好。”他温顺点头,顺势接走了白禾手里的啤酒。 游艇开到了海边,海面升起一轮白如玉盘的明月光,几颗星子点缀着夜空,熠熠闪光。 白禾靠着言译的肩膀,窝在他怀里静静地看着这一轮明月。 祁浪独自坐在船头,点了根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言译:“你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老子念诗怎么就破坏气氛了。” “我没见过边抽烟边念诗的。” “忍你很久了,管得未免太多了,老子的游艇,不服滚下去。” “小白在备孕。” 此言一出,祁浪愣了下,立刻听话地杵灭了烟头:“好,戒了。” 白禾用言译的啤酒罐,跟祁浪碰了碰杯:“我更喜欢另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祁浪笑着说:“知音难寻。” 言译知道这俩人从小就有点酸绉绉,都喜欢诗词,后来,理科生言译为了能参与他们的对话,狂背了一整本唐诗宋词。 “我觉得,现在更像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言译点评,“略显拥挤的三个人。” 白禾跟祁浪同时望了他一眼,祁浪不满地说:“醋缸能不能退出谈话?” “那我走?” 白禾连忙抱住了他的手臂,耐心地笑着对理科生解释:“对影成三人,指的是月亮,诗人,和诗人的影子,不是说有三个人啦。” 言译想了想,指着祁浪说:“月亮。” 然后他又指着白禾,“诗人。” 大拇指指向自己,“永不分离的影子,古人的智慧,妙不可言。” 白禾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言译亲了一口:“我老公怎么这么可爱。” 祁浪看着杯中酒,酒中月,嘴角提了提。 他愿意做高悬于天空中那一轮孤独而皎洁的明月光,永远照着两位知交的烟火人间。 永不分离。 “我又不是祁浪,什么时候人憎狗嫌过?” “那你别冤枉祁浪了,祁浪小时候不知道有多讨小区叔叔阿姨们喜欢呢,懂礼貌又嘴甜,他可没有人憎狗嫌的时期。” “好好,他当然好,否则你也不会爱他十多年。” 白禾嘴角提了提,看着照片里的小屁孩,眼底有压不住的宠爱溢出来:“其实,我最喜欢这个时候的言译,后来你变乖了,会看人眼色,会讨爸妈的开心,但我总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你,小时候这个想咬人就咬人的言译,才让我觉得真实可爱。” “我只希望成为你们家庭的一员。” 白禾抚了抚少年锋利的下颌,轻轻压下一吻:“言译,家人不需要伪装,以后我们要坦诚相待。” 曾经言译讨厌白禾拿他当家人,他要当她的恋人,当她爱生爱死的热恋对象。然而时过境迁,当他们都长大了,言译才真心感觉,能够成为家人,是多么难得且长久稳定的关系。 他用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脸颊,对她说:“看来姐姐,是喜欢被我欺负,喜欢被我咬。” 说着,他凑过来,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白禾受不住痒痒,躲了躲,笑着推开他:“快开车吧你。” 吃饭之前,言译带白禾去买了一套情侣装,因为她和祁浪都穿过了,他也要穿。 不止如此,祁浪跟白禾恋爱期间,俩人吃过的做过的玩过的,包括去一次迪士尼,言译通通都要跟她再做一遍,甚至包括在床上的一切事情,言译也喜欢贴着她的耳朵,性感磁性地问她:“他对你,这样过吗?”“那这样呢?”“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白禾不肯回答这些羞耻到死的问题,奈何这家伙不依不饶地追问。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哄哄他,心情烦了就会说他不爱听的,然后迎来他更加不服输的一些行为。 总的来说,她和言译恋爱是的心情,相当愉悦,比之于第一次恋爱,俩人都轻松了许多。 婚礼前夕,言译跟白禾一起去机场接了祁浪。 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手杖,不徐不疾地走出了航站楼,白禾撑着护栏,扬手跟他打招呼,脸上绽开莞尔的笑意。 祁浪加快步伐走过来,跟言译重重拥抱了一下,转过身看着白禾。 白禾笑吟吟望着他,熟稔地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墨镜,看到那双熟悉温润的桃花眼。 她伸手抚了抚男人锋利的脸庞:“等你好久了,非得要收到婚礼的请柬,才肯回来是吧。” “这段时间,有点忙。” “你根本就是不想回来。”言译说。 祁浪看看白禾,又看看言译:“这段时间,我一个人静下来想了很多。” “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白禾有点担忧地责问他,“医生那边怎么说,病情好些了没有?” 祁浪柔声说:“想明白了,才敢回来。” 言译牵住了白禾的手,问他:“想明白什么了?” “对于你们的关系,还有我和白禾的关系,彻底释怀之后,才敢回来面对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家人永远是优先第一位的选择,白禾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孩,我希望她拥有的幸福是她自己选的,不是任何人逼迫的。” 言译说:“我跟你一样。” 祁浪对言译伸出了手,两人用力击掌并且交握,世纪大和解。 婚礼那日,白禾的新娘妆是言译亲手帮她化的,发髻也是他为她盘的,没有劳烦任何一位化妆师。 虽然不太符合婚礼的规矩流程,不过…这场婚礼不合规矩的地方,似乎有点太多了。譬如,白禾的头纱是祁浪亲手为她披上,整个婚礼全程,这位英俊的伴郎一直站在台上,与新郎官平分秋色。 白鑫诚和唐昕看着他们仨一起站在礼台上,白禾言译交换了结婚戒指,相互承诺并且说出誓词,全程祁浪都在旁边得体微笑地望着他们。 “老婆啊,我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怪怪的。”白鑫诚小声说。 “我磕的cp已经be了。”唐昕一脸无奈,“好在,婚礼上还能看到他们同框。” “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言译不是你儿子吗!” “是啊!我疼言译,也疼小七嘛,都是我儿子。” “你会不会太贪心了。” “会吗?” 伴娘苏小京为他俩送完结婚戒指,走下台,眼睛红红地看着闺蜜出嫁。 同样是一身西装当伴郎的大表哥,有点费解地表示:“大家都是伴郎,凭啥祁浪就能站在台上,我就只能站在台下?” 苏小京看着礼台上的三个人,笑着说:“人家脸皮厚,要不你上去跟他们挤挤?看你有没有这个脸。” 大表哥也笑了:“我觉得他们这样,挺好,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婚礼的晚上是答谢宴,在海滩上举办自助餐,之后还有一场沙滩舞会。 言译和白禾偷偷溜出了婚礼,今晚月光正好,两个人约着一起去游艇上赏月。 祁浪站在游艇上,等候多时了,白禾穿着长长的婚纱裙走过来,祁浪伸手拉了她一把,言译从后面托着她的裙摆,扶她上了船。 “我们就这样丢下宾客跑掉,会不会不太好?”白禾问。 “那边有爸妈顾着,没事吧。”言译揉了揉自己的脸,“整天都在敬酒,说话,微笑,我脸都麻了。” “我也是。” “想跟你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将白禾抱到自己身上坐下来。 白禾回头望望坐在船头的祁浪:“好像,还是多了一个人哦?” 祁浪说:“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反正,大一大二那会儿,我都习惯了。” 言译:“我们从来没有当你存在过。” 白禾摘下了头纱,随手一扔:“今天又是敬酒,又是答谢,站了一天跟模特儿似的,现在才知道,婚礼都是为别人举办的,我们都是演员。” 言译脱下她十厘米的高跟鞋,帮她解开系带,替她按摩放松小腿:“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很沉浸的。” 祁浪捡起了白禾的头纱,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冷嘲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新郎官在婚礼上哭得比新娘子还厉害,还要人家新娘子给你擦眼泪。” “没想哭,但说誓词,有点控制不住澎湃的感情。”言译一本正经说,“其他时候,我还是很man的。” 白禾宠溺地揉揉他的脸:“没关系啊,婚礼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戏,唯一觉得戳心的地方,就是我们家一真情流露的时候,真的很感动的。” 言译托着她的下颌,吻了吻脸,睨了身边男人一眼:“有些人,只会在心里哭。” 祁浪坐到白禾身边,单手扣开一罐易拉罐啤酒递给她:“你看他,好过分。” “一,不许欺负小七。” “好。”他温顺点头,顺势接走了白禾手里的啤酒。 游艇开到了海边,海面升起一轮白如玉盘的明月光,几颗星子点缀着夜空,熠熠闪光。 白禾靠着言译的肩膀,窝在他怀里静静地看着这一轮明月。 祁浪独自坐在船头,点了根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言译:“你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老子念诗怎么就破坏气氛了。” “我没见过边抽烟边念诗的。” “忍你很久了,管得未免太多了,老子的游艇,不服滚下去。” “小白在备孕。” 此言一出,祁浪愣了下,立刻听话地杵灭了烟头:“好,戒了。” 白禾用言译的啤酒罐,跟祁浪碰了碰杯:“我更喜欢另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祁浪笑着说:“知音难寻。” 言译知道这俩人从小就有点酸绉绉,都喜欢诗词,后来,理科生言译为了能参与他们的对话,狂背了一整本唐诗宋词。 “我觉得,现在更像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言译点评,“略显拥挤的三个人。” 白禾跟祁浪同时望了他一眼,祁浪不满地说:“醋缸能不能退出谈话?” “那我走?” 白禾连忙抱住了他的手臂,耐心地笑着对理科生解释:“对影成三人,指的是月亮,诗人,和诗人的影子,不是说有三个人啦。” 言译想了想,指着祁浪说:“月亮。” 然后他又指着白禾,“诗人。” 大拇指指向自己,“永不分离的影子,古人的智慧,妙不可言。” 白禾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言译亲了一口:“我老公怎么这么可爱。” 祁浪看着杯中酒,酒中月,嘴角提了提。 他愿意做高悬于天空中那一轮孤独而皎洁的明月光,永远照着两位知交的烟火人间。 永不分离。 “我又不是祁浪,什么时候人憎狗嫌过?” “那你别冤枉祁浪了,祁浪小时候不知道有多讨小区叔叔阿姨们喜欢呢,懂礼貌又嘴甜,他可没有人憎狗嫌的时期。” “好好,他当然好,否则你也不会爱他十多年。” 白禾嘴角提了提,看着照片里的小屁孩,眼底有压不住的宠爱溢出来:“其实,我最喜欢这个时候的言译,后来你变乖了,会看人眼色,会讨爸妈的开心,但我总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你,小时候这个想咬人就咬人的言译,才让我觉得真实可爱。” “我只希望成为你们家庭的一员。” 白禾抚了抚少年锋利的下颌,轻轻压下一吻:“言译,家人不需要伪装,以后我们要坦诚相待。” 曾经言译讨厌白禾拿他当家人,他要当她的恋人,当她爱生爱死的热恋对象。然而时过境迁,当他们都长大了,言译才真心感觉,能够成为家人,是多么难得且长久稳定的关系。 他用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脸颊,对她说:“看来姐姐,是喜欢被我欺负,喜欢被我咬。” 说着,他凑过来,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白禾受不住痒痒,躲了躲,笑着推开他:“快开车吧你。” 吃饭之前,言译带白禾去买了一套情侣装,因为她和祁浪都穿过了,他也要穿。 不止如此,祁浪跟白禾恋爱期间,俩人吃过的做过的玩过的,包括去一次迪士尼,言译通通都要跟她再做一遍,甚至包括在床上的一切事情,言译也喜欢贴着她的耳朵,性感磁性地问她:“他对你,这样过吗?”“那这样呢?”“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白禾不肯回答这些羞耻到死的问题,奈何这家伙不依不饶地追问。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哄哄他,心情烦了就会说他不爱听的,然后迎来他更加不服输的一些行为。 总的来说,她和言译恋爱是的心情,相当愉悦,比之于第一次恋爱,俩人都轻松了许多。 婚礼前夕,言译跟白禾一起去机场接了祁浪。 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手杖,不徐不疾地走出了航站楼,白禾撑着护栏,扬手跟他打招呼,脸上绽开莞尔的笑意。 祁浪加快步伐走过来,跟言译重重拥抱了一下,转过身看着白禾。 白禾笑吟吟望着他,熟稔地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墨镜,看到那双熟悉温润的桃花眼。 她伸手抚了抚男人锋利的脸庞:“等你好久了,非得要收到婚礼的请柬,才肯回来是吧。” “这段时间,有点忙。” “你根本就是不想回来。”言译说。 祁浪看看白禾,又看看言译:“这段时间,我一个人静下来想了很多。” “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白禾有点担忧地责问他,“医生那边怎么说,病情好些了没有?” 祁浪柔声说:“想明白了,才敢回来。” 言译牵住了白禾的手,问他:“想明白什么了?” “对于你们的关系,还有我和白禾的关系,彻底释怀之后,才敢回来面对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家人永远是优先第一位的选择,白禾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孩,我希望她拥有的幸福是她自己选的,不是任何人逼迫的。” 言译说:“我跟你一样。” 祁浪对言译伸出了手,两人用力击掌并且交握,世纪大和解。 婚礼那日,白禾的新娘妆是言译亲手帮她化的,发髻也是他为她盘的,没有劳烦任何一位化妆师。 虽然不太符合婚礼的规矩流程,不过…这场婚礼不合规矩的地方,似乎有点太多了。譬如,白禾的头纱是祁浪亲手为她披上,整个婚礼全程,这位英俊的伴郎一直站在台上,与新郎官平分秋色。 白鑫诚和唐昕看着他们仨一起站在礼台上,白禾言译交换了结婚戒指,相互承诺并且说出誓词,全程祁浪都在旁边得体微笑地望着他们。 “老婆啊,我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怪怪的。”白鑫诚小声说。 “我磕的cp已经be了。”唐昕一脸无奈,“好在,婚礼上还能看到他们同框。” “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言译不是你儿子吗!” “是啊!我疼言译,也疼小七嘛,都是我儿子。” “你会不会太贪心了。” “会吗?” 伴娘苏小京为他俩送完结婚戒指,走下台,眼睛红红地看着闺蜜出嫁。 同样是一身西装当伴郎的大表哥,有点费解地表示:“大家都是伴郎,凭啥祁浪就能站在台上,我就只能站在台下?” 苏小京看着礼台上的三个人,笑着说:“人家脸皮厚,要不你上去跟他们挤挤?看你有没有这个脸。” 大表哥也笑了:“我觉得他们这样,挺好,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婚礼的晚上是答谢宴,在海滩上举办自助餐,之后还有一场沙滩舞会。 言译和白禾偷偷溜出了婚礼,今晚月光正好,两个人约着一起去游艇上赏月。 祁浪站在游艇上,等候多时了,白禾穿着长长的婚纱裙走过来,祁浪伸手拉了她一把,言译从后面托着她的裙摆,扶她上了船。 “我们就这样丢下宾客跑掉,会不会不太好?”白禾问。 “那边有爸妈顾着,没事吧。”言译揉了揉自己的脸,“整天都在敬酒,说话,微笑,我脸都麻了。” “我也是。” “想跟你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将白禾抱到自己身上坐下来。 白禾回头望望坐在船头的祁浪:“好像,还是多了一个人哦?” 祁浪说:“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反正,大一大二那会儿,我都习惯了。” 言译:“我们从来没有当你存在过。” 白禾摘下了头纱,随手一扔:“今天又是敬酒,又是答谢,站了一天跟模特儿似的,现在才知道,婚礼都是为别人举办的,我们都是演员。” 言译脱下她十厘米的高跟鞋,帮她解开系带,替她按摩放松小腿:“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很沉浸的。” 祁浪捡起了白禾的头纱,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冷嘲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新郎官在婚礼上哭得比新娘子还厉害,还要人家新娘子给你擦眼泪。” “没想哭,但说誓词,有点控制不住澎湃的感情。”言译一本正经说,“其他时候,我还是很man的。” 白禾宠溺地揉揉他的脸:“没关系啊,婚礼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戏,唯一觉得戳心的地方,就是我们家一真情流露的时候,真的很感动的。” 言译托着她的下颌,吻了吻脸,睨了身边男人一眼:“有些人,只会在心里哭。” 祁浪坐到白禾身边,单手扣开一罐易拉罐啤酒递给她:“你看他,好过分。” “一,不许欺负小七。” “好。”他温顺点头,顺势接走了白禾手里的啤酒。 游艇开到了海边,海面升起一轮白如玉盘的明月光,几颗星子点缀着夜空,熠熠闪光。 白禾靠着言译的肩膀,窝在他怀里静静地看着这一轮明月。 祁浪独自坐在船头,点了根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言译:“你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老子念诗怎么就破坏气氛了。” “我没见过边抽烟边念诗的。” “忍你很久了,管得未免太多了,老子的游艇,不服滚下去。” “小白在备孕。” 此言一出,祁浪愣了下,立刻听话地杵灭了烟头:“好,戒了。” 白禾用言译的啤酒罐,跟祁浪碰了碰杯:“我更喜欢另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祁浪笑着说:“知音难寻。” 言译知道这俩人从小就有点酸绉绉,都喜欢诗词,后来,理科生言译为了能参与他们的对话,狂背了一整本唐诗宋词。 “我觉得,现在更像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言译点评,“略显拥挤的三个人。” 白禾跟祁浪同时望了他一眼,祁浪不满地说:“醋缸能不能退出谈话?” “那我走?” 白禾连忙抱住了他的手臂,耐心地笑着对理科生解释:“对影成三人,指的是月亮,诗人,和诗人的影子,不是说有三个人啦。” 言译想了想,指着祁浪说:“月亮。” 然后他又指着白禾,“诗人。” 大拇指指向自己,“永不分离的影子,古人的智慧,妙不可言。” 白禾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言译亲了一口:“我老公怎么这么可爱。” 祁浪看着杯中酒,酒中月,嘴角提了提。 他愿意做高悬于天空中那一轮孤独而皎洁的明月光,永远照着两位知交的烟火人间。 永不分离。 “我又不是祁浪,什么时候人憎狗嫌过?” “那你别冤枉祁浪了,祁浪小时候不知道有多讨小区叔叔阿姨们喜欢呢,懂礼貌又嘴甜,他可没有人憎狗嫌的时期。” “好好,他当然好,否则你也不会爱他十多年。” 白禾嘴角提了提,看着照片里的小屁孩,眼底有压不住的宠爱溢出来:“其实,我最喜欢这个时候的言译,后来你变乖了,会看人眼色,会讨爸妈的开心,但我总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你,小时候这个想咬人就咬人的言译,才让我觉得真实可爱。” “我只希望成为你们家庭的一员。” 白禾抚了抚少年锋利的下颌,轻轻压下一吻:“言译,家人不需要伪装,以后我们要坦诚相待。” 曾经言译讨厌白禾拿他当家人,他要当她的恋人,当她爱生爱死的热恋对象。然而时过境迁,当他们都长大了,言译才真心感觉,能够成为家人,是多么难得且长久稳定的关系。 他用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脸颊,对她说:“看来姐姐,是喜欢被我欺负,喜欢被我咬。” 说着,他凑过来,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白禾受不住痒痒,躲了躲,笑着推开他:“快开车吧你。” 吃饭之前,言译带白禾去买了一套情侣装,因为她和祁浪都穿过了,他也要穿。 不止如此,祁浪跟白禾恋爱期间,俩人吃过的做过的玩过的,包括去一次迪士尼,言译通通都要跟她再做一遍,甚至包括在床上的一切事情,言译也喜欢贴着她的耳朵,性感磁性地问她:“他对你,这样过吗?”“那这样呢?”“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白禾不肯回答这些羞耻到死的问题,奈何这家伙不依不饶地追问。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哄哄他,心情烦了就会说他不爱听的,然后迎来他更加不服输的一些行为。 总的来说,她和言译恋爱是的心情,相当愉悦,比之于第一次恋爱,俩人都轻松了许多。 婚礼前夕,言译跟白禾一起去机场接了祁浪。 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手杖,不徐不疾地走出了航站楼,白禾撑着护栏,扬手跟他打招呼,脸上绽开莞尔的笑意。 祁浪加快步伐走过来,跟言译重重拥抱了一下,转过身看着白禾。 白禾笑吟吟望着他,熟稔地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墨镜,看到那双熟悉温润的桃花眼。 她伸手抚了抚男人锋利的脸庞:“等你好久了,非得要收到婚礼的请柬,才肯回来是吧。” “这段时间,有点忙。” “你根本就是不想回来。”言译说。 祁浪看看白禾,又看看言译:“这段时间,我一个人静下来想了很多。” “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白禾有点担忧地责问他,“医生那边怎么说,病情好些了没有?” 祁浪柔声说:“想明白了,才敢回来。” 言译牵住了白禾的手,问他:“想明白什么了?” “对于你们的关系,还有我和白禾的关系,彻底释怀之后,才敢回来面对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家人永远是优先第一位的选择,白禾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孩,我希望她拥有的幸福是她自己选的,不是任何人逼迫的。” 言译说:“我跟你一样。” 祁浪对言译伸出了手,两人用力击掌并且交握,世纪大和解。 婚礼那日,白禾的新娘妆是言译亲手帮她化的,发髻也是他为她盘的,没有劳烦任何一位化妆师。 虽然不太符合婚礼的规矩流程,不过…这场婚礼不合规矩的地方,似乎有点太多了。譬如,白禾的头纱是祁浪亲手为她披上,整个婚礼全程,这位英俊的伴郎一直站在台上,与新郎官平分秋色。 白鑫诚和唐昕看着他们仨一起站在礼台上,白禾言译交换了结婚戒指,相互承诺并且说出誓词,全程祁浪都在旁边得体微笑地望着他们。 “老婆啊,我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怪怪的。”白鑫诚小声说。 “我磕的cp已经be了。”唐昕一脸无奈,“好在,婚礼上还能看到他们同框。” “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言译不是你儿子吗!” “是啊!我疼言译,也疼小七嘛,都是我儿子。” “你会不会太贪心了。” “会吗?” 伴娘苏小京为他俩送完结婚戒指,走下台,眼睛红红地看着闺蜜出嫁。 同样是一身西装当伴郎的大表哥,有点费解地表示:“大家都是伴郎,凭啥祁浪就能站在台上,我就只能站在台下?” 苏小京看着礼台上的三个人,笑着说:“人家脸皮厚,要不你上去跟他们挤挤?看你有没有这个脸。” 大表哥也笑了:“我觉得他们这样,挺好,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婚礼的晚上是答谢宴,在海滩上举办自助餐,之后还有一场沙滩舞会。 言译和白禾偷偷溜出了婚礼,今晚月光正好,两个人约着一起去游艇上赏月。 祁浪站在游艇上,等候多时了,白禾穿着长长的婚纱裙走过来,祁浪伸手拉了她一把,言译从后面托着她的裙摆,扶她上了船。 “我们就这样丢下宾客跑掉,会不会不太好?”白禾问。 “那边有爸妈顾着,没事吧。”言译揉了揉自己的脸,“整天都在敬酒,说话,微笑,我脸都麻了。” “我也是。” “想跟你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将白禾抱到自己身上坐下来。 白禾回头望望坐在船头的祁浪:“好像,还是多了一个人哦?” 祁浪说:“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反正,大一大二那会儿,我都习惯了。” 言译:“我们从来没有当你存在过。” 白禾摘下了头纱,随手一扔:“今天又是敬酒,又是答谢,站了一天跟模特儿似的,现在才知道,婚礼都是为别人举办的,我们都是演员。” 言译脱下她十厘米的高跟鞋,帮她解开系带,替她按摩放松小腿:“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很沉浸的。” 祁浪捡起了白禾的头纱,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冷嘲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新郎官在婚礼上哭得比新娘子还厉害,还要人家新娘子给你擦眼泪。” “没想哭,但说誓词,有点控制不住澎湃的感情。”言译一本正经说,“其他时候,我还是很man的。” 白禾宠溺地揉揉他的脸:“没关系啊,婚礼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戏,唯一觉得戳心的地方,就是我们家一真情流露的时候,真的很感动的。” 言译托着她的下颌,吻了吻脸,睨了身边男人一眼:“有些人,只会在心里哭。” 祁浪坐到白禾身边,单手扣开一罐易拉罐啤酒递给她:“你看他,好过分。” “一,不许欺负小七。” “好。”他温顺点头,顺势接走了白禾手里的啤酒。 游艇开到了海边,海面升起一轮白如玉盘的明月光,几颗星子点缀着夜空,熠熠闪光。 白禾靠着言译的肩膀,窝在他怀里静静地看着这一轮明月。 祁浪独自坐在船头,点了根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言译:“你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老子念诗怎么就破坏气氛了。” “我没见过边抽烟边念诗的。” “忍你很久了,管得未免太多了,老子的游艇,不服滚下去。” “小白在备孕。” 此言一出,祁浪愣了下,立刻听话地杵灭了烟头:“好,戒了。” 白禾用言译的啤酒罐,跟祁浪碰了碰杯:“我更喜欢另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祁浪笑着说:“知音难寻。” 言译知道这俩人从小就有点酸绉绉,都喜欢诗词,后来,理科生言译为了能参与他们的对话,狂背了一整本唐诗宋词。 “我觉得,现在更像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言译点评,“略显拥挤的三个人。” 白禾跟祁浪同时望了他一眼,祁浪不满地说:“醋缸能不能退出谈话?” “那我走?” 白禾连忙抱住了他的手臂,耐心地笑着对理科生解释:“对影成三人,指的是月亮,诗人,和诗人的影子,不是说有三个人啦。” 言译想了想,指着祁浪说:“月亮。” 然后他又指着白禾,“诗人。” 大拇指指向自己,“永不分离的影子,古人的智慧,妙不可言。” 白禾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言译亲了一口:“我老公怎么这么可爱。” 祁浪看着杯中酒,酒中月,嘴角提了提。 他愿意做高悬于天空中那一轮孤独而皎洁的明月光,永远照着两位知交的烟火人间。 永不分离。 “我又不是祁浪,什么时候人憎狗嫌过?” “那你别冤枉祁浪了,祁浪小时候不知道有多讨小区叔叔阿姨们喜欢呢,懂礼貌又嘴甜,他可没有人憎狗嫌的时期。” “好好,他当然好,否则你也不会爱他十多年。” 白禾嘴角提了提,看着照片里的小屁孩,眼底有压不住的宠爱溢出来:“其实,我最喜欢这个时候的言译,后来你变乖了,会看人眼色,会讨爸妈的开心,但我总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你,小时候这个想咬人就咬人的言译,才让我觉得真实可爱。” “我只希望成为你们家庭的一员。” 白禾抚了抚少年锋利的下颌,轻轻压下一吻:“言译,家人不需要伪装,以后我们要坦诚相待。” 曾经言译讨厌白禾拿他当家人,他要当她的恋人,当她爱生爱死的热恋对象。然而时过境迁,当他们都长大了,言译才真心感觉,能够成为家人,是多么难得且长久稳定的关系。 他用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脸颊,对她说:“看来姐姐,是喜欢被我欺负,喜欢被我咬。” 说着,他凑过来,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白禾受不住痒痒,躲了躲,笑着推开他:“快开车吧你。” 吃饭之前,言译带白禾去买了一套情侣装,因为她和祁浪都穿过了,他也要穿。 不止如此,祁浪跟白禾恋爱期间,俩人吃过的做过的玩过的,包括去一次迪士尼,言译通通都要跟她再做一遍,甚至包括在床上的一切事情,言译也喜欢贴着她的耳朵,性感磁性地问她:“他对你,这样过吗?”“那这样呢?”“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白禾不肯回答这些羞耻到死的问题,奈何这家伙不依不饶地追问。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哄哄他,心情烦了就会说他不爱听的,然后迎来他更加不服输的一些行为。 总的来说,她和言译恋爱是的心情,相当愉悦,比之于第一次恋爱,俩人都轻松了许多。 婚礼前夕,言译跟白禾一起去机场接了祁浪。 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手杖,不徐不疾地走出了航站楼,白禾撑着护栏,扬手跟他打招呼,脸上绽开莞尔的笑意。 祁浪加快步伐走过来,跟言译重重拥抱了一下,转过身看着白禾。 白禾笑吟吟望着他,熟稔地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墨镜,看到那双熟悉温润的桃花眼。 她伸手抚了抚男人锋利的脸庞:“等你好久了,非得要收到婚礼的请柬,才肯回来是吧。” “这段时间,有点忙。” “你根本就是不想回来。”言译说。 祁浪看看白禾,又看看言译:“这段时间,我一个人静下来想了很多。” “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白禾有点担忧地责问他,“医生那边怎么说,病情好些了没有?” 祁浪柔声说:“想明白了,才敢回来。” 言译牵住了白禾的手,问他:“想明白什么了?” “对于你们的关系,还有我和白禾的关系,彻底释怀之后,才敢回来面对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家人永远是优先第一位的选择,白禾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孩,我希望她拥有的幸福是她自己选的,不是任何人逼迫的。” 言译说:“我跟你一样。” 祁浪对言译伸出了手,两人用力击掌并且交握,世纪大和解。 婚礼那日,白禾的新娘妆是言译亲手帮她化的,发髻也是他为她盘的,没有劳烦任何一位化妆师。 虽然不太符合婚礼的规矩流程,不过…这场婚礼不合规矩的地方,似乎有点太多了。譬如,白禾的头纱是祁浪亲手为她披上,整个婚礼全程,这位英俊的伴郎一直站在台上,与新郎官平分秋色。 白鑫诚和唐昕看着他们仨一起站在礼台上,白禾言译交换了结婚戒指,相互承诺并且说出誓词,全程祁浪都在旁边得体微笑地望着他们。 “老婆啊,我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怪怪的。”白鑫诚小声说。 “我磕的cp已经be了。”唐昕一脸无奈,“好在,婚礼上还能看到他们同框。” “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言译不是你儿子吗!” “是啊!我疼言译,也疼小七嘛,都是我儿子。” “你会不会太贪心了。” “会吗?” 伴娘苏小京为他俩送完结婚戒指,走下台,眼睛红红地看着闺蜜出嫁。 同样是一身西装当伴郎的大表哥,有点费解地表示:“大家都是伴郎,凭啥祁浪就能站在台上,我就只能站在台下?” 苏小京看着礼台上的三个人,笑着说:“人家脸皮厚,要不你上去跟他们挤挤?看你有没有这个脸。” 大表哥也笑了:“我觉得他们这样,挺好,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婚礼的晚上是答谢宴,在海滩上举办自助餐,之后还有一场沙滩舞会。 言译和白禾偷偷溜出了婚礼,今晚月光正好,两个人约着一起去游艇上赏月。 祁浪站在游艇上,等候多时了,白禾穿着长长的婚纱裙走过来,祁浪伸手拉了她一把,言译从后面托着她的裙摆,扶她上了船。 “我们就这样丢下宾客跑掉,会不会不太好?”白禾问。 “那边有爸妈顾着,没事吧。”言译揉了揉自己的脸,“整天都在敬酒,说话,微笑,我脸都麻了。” “我也是。” “想跟你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将白禾抱到自己身上坐下来。 白禾回头望望坐在船头的祁浪:“好像,还是多了一个人哦?” 祁浪说:“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反正,大一大二那会儿,我都习惯了。” 言译:“我们从来没有当你存在过。” 白禾摘下了头纱,随手一扔:“今天又是敬酒,又是答谢,站了一天跟模特儿似的,现在才知道,婚礼都是为别人举办的,我们都是演员。” 言译脱下她十厘米的高跟鞋,帮她解开系带,替她按摩放松小腿:“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很沉浸的。” 祁浪捡起了白禾的头纱,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冷嘲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新郎官在婚礼上哭得比新娘子还厉害,还要人家新娘子给你擦眼泪。” “没想哭,但说誓词,有点控制不住澎湃的感情。”言译一本正经说,“其他时候,我还是很man的。” 白禾宠溺地揉揉他的脸:“没关系啊,婚礼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戏,唯一觉得戳心的地方,就是我们家一真情流露的时候,真的很感动的。” 言译托着她的下颌,吻了吻脸,睨了身边男人一眼:“有些人,只会在心里哭。” 祁浪坐到白禾身边,单手扣开一罐易拉罐啤酒递给她:“你看他,好过分。” “一,不许欺负小七。” “好。”他温顺点头,顺势接走了白禾手里的啤酒。 游艇开到了海边,海面升起一轮白如玉盘的明月光,几颗星子点缀着夜空,熠熠闪光。 白禾靠着言译的肩膀,窝在他怀里静静地看着这一轮明月。 祁浪独自坐在船头,点了根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言译:“你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老子念诗怎么就破坏气氛了。” “我没见过边抽烟边念诗的。” “忍你很久了,管得未免太多了,老子的游艇,不服滚下去。” “小白在备孕。” 此言一出,祁浪愣了下,立刻听话地杵灭了烟头:“好,戒了。” 白禾用言译的啤酒罐,跟祁浪碰了碰杯:“我更喜欢另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祁浪笑着说:“知音难寻。” 言译知道这俩人从小就有点酸绉绉,都喜欢诗词,后来,理科生言译为了能参与他们的对话,狂背了一整本唐诗宋词。 “我觉得,现在更像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言译点评,“略显拥挤的三个人。” 白禾跟祁浪同时望了他一眼,祁浪不满地说:“醋缸能不能退出谈话?” “那我走?” 白禾连忙抱住了他的手臂,耐心地笑着对理科生解释:“对影成三人,指的是月亮,诗人,和诗人的影子,不是说有三个人啦。” 言译想了想,指着祁浪说:“月亮。” 然后他又指着白禾,“诗人。” 大拇指指向自己,“永不分离的影子,古人的智慧,妙不可言。” 白禾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言译亲了一口:“我老公怎么这么可爱。” 祁浪看着杯中酒,酒中月,嘴角提了提。 他愿意做高悬于天空中那一轮孤独而皎洁的明月光,永远照着两位知交的烟火人间。 永不分离。 “我又不是祁浪,什么时候人憎狗嫌过?” “那你别冤枉祁浪了,祁浪小时候不知道有多讨小区叔叔阿姨们喜欢呢,懂礼貌又嘴甜,他可没有人憎狗嫌的时期。” “好好,他当然好,否则你也不会爱他十多年。” 白禾嘴角提了提,看着照片里的小屁孩,眼底有压不住的宠爱溢出来:“其实,我最喜欢这个时候的言译,后来你变乖了,会看人眼色,会讨爸妈的开心,但我总觉得那不是真实的你,小时候这个想咬人就咬人的言译,才让我觉得真实可爱。” “我只希望成为你们家庭的一员。” 白禾抚了抚少年锋利的下颌,轻轻压下一吻:“言译,家人不需要伪装,以后我们要坦诚相待。” 曾经言译讨厌白禾拿他当家人,他要当她的恋人,当她爱生爱死的热恋对象。然而时过境迁,当他们都长大了,言译才真心感觉,能够成为家人,是多么难得且长久稳定的关系。 他用指腹摩挲着小姑娘的脸颊,对她说:“看来姐姐,是喜欢被我欺负,喜欢被我咬。” 说着,他凑过来,轻咬了咬她的耳垂。 白禾受不住痒痒,躲了躲,笑着推开他:“快开车吧你。” 吃饭之前,言译带白禾去买了一套情侣装,因为她和祁浪都穿过了,他也要穿。 不止如此,祁浪跟白禾恋爱期间,俩人吃过的做过的玩过的,包括去一次迪士尼,言译通通都要跟她再做一遍,甚至包括在床上的一切事情,言译也喜欢贴着她的耳朵,性感磁性地问她:“他对你,这样过吗?”“那这样呢?”“我跟他,谁让你更舒服。” 白禾不肯回答这些羞耻到死的问题,奈何这家伙不依不饶地追问。 她心情好的时候会哄哄他,心情烦了就会说他不爱听的,然后迎来他更加不服输的一些行为。 总的来说,她和言译恋爱是的心情,相当愉悦,比之于第一次恋爱,俩人都轻松了许多。 婚礼前夕,言译跟白禾一起去机场接了祁浪。 看着西装革履的男人撑着手杖,不徐不疾地走出了航站楼,白禾撑着护栏,扬手跟他打招呼,脸上绽开莞尔的笑意。 祁浪加快步伐走过来,跟言译重重拥抱了一下,转过身看着白禾。 白禾笑吟吟望着他,熟稔地伸手摘下了男人的墨镜,看到那双熟悉温润的桃花眼。 她伸手抚了抚男人锋利的脸庞:“等你好久了,非得要收到婚礼的请柬,才肯回来是吧。” “这段时间,有点忙。” “你根本就是不想回来。”言译说。 祁浪看看白禾,又看看言译:“这段时间,我一个人静下来想了很多。” “你一个人胡思乱想什么。”白禾有点担忧地责问他,“医生那边怎么说,病情好些了没有?” 祁浪柔声说:“想明白了,才敢回来。” 言译牵住了白禾的手,问他:“想明白什么了?” “对于你们的关系,还有我和白禾的关系,彻底释怀之后,才敢回来面对这一切。对于我而言,家人永远是优先第一位的选择,白禾是我看着长大的女孩,我希望她拥有的幸福是她自己选的,不是任何人逼迫的。” 言译说:“我跟你一样。” 祁浪对言译伸出了手,两人用力击掌并且交握,世纪大和解。 婚礼那日,白禾的新娘妆是言译亲手帮她化的,发髻也是他为她盘的,没有劳烦任何一位化妆师。 虽然不太符合婚礼的规矩流程,不过…这场婚礼不合规矩的地方,似乎有点太多了。譬如,白禾的头纱是祁浪亲手为她披上,整个婚礼全程,这位英俊的伴郎一直站在台上,与新郎官平分秋色。 白鑫诚和唐昕看着他们仨一起站在礼台上,白禾言译交换了结婚戒指,相互承诺并且说出誓词,全程祁浪都在旁边得体微笑地望着他们。 “老婆啊,我怎么觉得这画面,有点怪怪的。”白鑫诚小声说。 “我磕的cp已经be了。”唐昕一脸无奈,“好在,婚礼上还能看到他们同框。” “那你是不是太过分了,言译不是你儿子吗!” “是啊!我疼言译,也疼小七嘛,都是我儿子。” “你会不会太贪心了。” “会吗?” 伴娘苏小京为他俩送完结婚戒指,走下台,眼睛红红地看着闺蜜出嫁。 同样是一身西装当伴郎的大表哥,有点费解地表示:“大家都是伴郎,凭啥祁浪就能站在台上,我就只能站在台下?” 苏小京看着礼台上的三个人,笑着说:“人家脸皮厚,要不你上去跟他们挤挤?看你有没有这个脸。” 大表哥也笑了:“我觉得他们这样,挺好,我还是不要去打扰了。” 婚礼的晚上是答谢宴,在海滩上举办自助餐,之后还有一场沙滩舞会。 言译和白禾偷偷溜出了婚礼,今晚月光正好,两个人约着一起去游艇上赏月。 祁浪站在游艇上,等候多时了,白禾穿着长长的婚纱裙走过来,祁浪伸手拉了她一把,言译从后面托着她的裙摆,扶她上了船。 “我们就这样丢下宾客跑掉,会不会不太好?”白禾问。 “那边有爸妈顾着,没事吧。”言译揉了揉自己的脸,“整天都在敬酒,说话,微笑,我脸都麻了。” “我也是。” “想跟你单独相处一会儿。”他将白禾抱到自己身上坐下来。 白禾回头望望坐在船头的祁浪:“好像,还是多了一个人哦?” 祁浪说:“你们可以当我不存在,反正,大一大二那会儿,我都习惯了。” 言译:“我们从来没有当你存在过。” 白禾摘下了头纱,随手一扔:“今天又是敬酒,又是答谢,站了一天跟模特儿似的,现在才知道,婚礼都是为别人举办的,我们都是演员。” 言译脱下她十厘米的高跟鞋,帮她解开系带,替她按摩放松小腿:“也不能这么说,我还是很沉浸的。” 祁浪捡起了白禾的头纱,放在掌心里把玩着,冷嘲道:“我也是第一次看到,有新郎官在婚礼上哭得比新娘子还厉害,还要人家新娘子给你擦眼泪。” “没想哭,但说誓词,有点控制不住澎湃的感情。”言译一本正经说,“其他时候,我还是很man的。” 白禾宠溺地揉揉他的脸:“没关系啊,婚礼大部分时间都在演戏,唯一觉得戳心的地方,就是我们家一真情流露的时候,真的很感动的。” 言译托着她的下颌,吻了吻脸,睨了身边男人一眼:“有些人,只会在心里哭。” 祁浪坐到白禾身边,单手扣开一罐易拉罐啤酒递给她:“你看他,好过分。” “一,不许欺负小七。” “好。”他温顺点头,顺势接走了白禾手里的啤酒。 游艇开到了海边,海面升起一轮白如玉盘的明月光,几颗星子点缀着夜空,熠熠闪光。 白禾靠着言译的肩膀,窝在他怀里静静地看着这一轮明月。 祁浪独自坐在船头,点了根烟:“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 言译:“你能不能别破坏气氛。” “老子念诗怎么就破坏气氛了。” “我没见过边抽烟边念诗的。” “忍你很久了,管得未免太多了,老子的游艇,不服滚下去。” “小白在备孕。” 此言一出,祁浪愣了下,立刻听话地杵灭了烟头:“好,戒了。” 白禾用言译的啤酒罐,跟祁浪碰了碰杯:“我更喜欢另一句,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 祁浪笑着说:“知音难寻。” 言译知道这俩人从小就有点酸绉绉,都喜欢诗词,后来,理科生言译为了能参与他们的对话,狂背了一整本唐诗宋词。 “我觉得,现在更像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言译点评,“略显拥挤的三个人。” 白禾跟祁浪同时望了他一眼,祁浪不满地说:“醋缸能不能退出谈话?” “那我走?” 白禾连忙抱住了他的手臂,耐心地笑着对理科生解释:“对影成三人,指的是月亮,诗人,和诗人的影子,不是说有三个人啦。” 言译想了想,指着祁浪说:“月亮。” 然后他又指着白禾,“诗人。” 大拇指指向自己,“永不分离的影子,古人的智慧,妙不可言。” 白禾哈哈大笑起来,抱着言译亲了一口:“我老公怎么这么可爱。” 祁浪看着杯中酒,酒中月,嘴角提了提。 他愿意做高悬于天空中那一轮孤独而皎洁的明月光,永远照着两位知交的烟火人间。 永不分离。